被困在東陽書府里好些天,姜若協每日忙于政務,明蟄每日早起就去了周府私塾,晚上回來還有好些課業,這樣賦閑又無聊的日子過的實在日日乏味。
順安的消息透不進來,林越清就這樣一日挨過一日等著,終于等到了長洲來傳喚她,說是馬上過春節讓他去內院領賞!
其實根本不是什么領賞,而是渠譚要聽她復述臨王每天在做什么。
林越清自是如實相告,每天除了政務就是政務,只是她沒提臨王稍得有空便來糾纏她。
但是即使她什么都沒說,內院的人依舊是帶著異樣眼神打量著她,畢竟他貼身伺候的是一個有特殊癖好的人,自然他們是對她更瞧不上的。
林越清如實回答了那些話,渠譚雖沒有說她查探不力,也沒贊賞她完成了指令,只是問完話便譴她回去了!
在林越清出了內院路過北院的時候,一個小侍從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偷偷塞了紙條給她。
“順安大人給您的!”那人底底說了一句,緊接著又急忙大聲道歉,“小人魯莽,沖撞了三青先生!”
林越清攥著那紙條,低聲又道。
“以后傳信給明蟄!”林越清極低聲道,說完緊接著大聲又道,“沒事兒,以后走路小心點兒!”
說著兩人錯身而過,林越清急忙進了東陽書府的候雅居,將手中的紙條書展開來。
“沒有追查到幽果下落,北安郡王問什么時候可以讓他見見白梔!”
林越清看著紙條上的兩排字,眼神幽幽暗沉。
幽果的事情實在詭異,那么多人和幽果,實在是個大隱患。
她皺著眉頭眼神看向那后面一句,想到白梔,她突然意識到或許白梔會成為她最后的突破。
林越清猶豫了一瞬,走向了書桌,揮筆寫下了兩排字。
“幽果一事關系甚大,我會盡快脫身,你轉告北安郡王,白梔身上有慢性毒正在治病解毒,讓他信守承諾,在私塾護好明蟄!”
晚上云荊河回來,林越清將紙團交給了他,轉身正準備回去候雅居,沒走幾步繞過庭院時候便看到了埋頭在庭院里的明蟄,林越清看他提著鋤頭,好奇問道。
“明蟄,你在挖什么呢!”
明蟄聽見林越清的聲音一回頭,臉上臟兮兮粘著泥土懵懂可愛。
“姐姐!”
他放下比他還高的鋤頭,迎到林越清身前。
林越清蹲下拭去他臉蛋兒上的泥土,笑著問道。
“明蟄你怎么沒去做課業,在這兒挖什么寶貝呢?”
明蟄笑著道。
“今天夫子講了巡鳳以北只有耐寒的梅花盛開,但是臨海的地區卻是百花常開不敗,我問夫子為什么臨海的地方百花常開,夫子說臨海的地方多四季如春,氣候溫暖怡人,只要氣溫暖升花朵便會常開,就像有溫泉的仙序山就是這樣,所有明蟄就像挖一簇花兒養在房間里,常用溫水滋養,看看能不能開出臨君城的海棠花!”
明蟄說的眉開眼笑,林越清聽著他的話,本來笑著的臉突然嚴峻了幾分,而后又揚起了燦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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