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讓你吞下啞巴虧(上)
接著兩人便開始了一來我往的法術、符錄的攻擊。天啟長老仗著門中的符錄到也能和中期修士戰個平手,但是當對方拿出天雷宗的天雷符時,天啟長老臉色一變,天元長老緊緊地握著拳,他已經可以想象宗門在對方的要求下,將會出現怎樣的危機了,現在如果保下天啟長老是最好的,但是也就等于他們認輸了,但是如果不認輸,對方將天啟長老打殘了,他們一樣是輸,但是他心中還是保著一絲希望,甚至還動了讓天啟長老自爆的想法,但這個念頭僅僅只是一閃而過。
只聽一聲:“我們認輸!”眾人都望向了那位說話之人,因為這人便是趙舒雅,嫩嫩的女孩聲音,代替門中的長老做出了這樣的決定,確實讓人很疑惑,于是大家又轉頭看向了天元長老,天元長老艱難地點了點頭。
那中期修士才趕忙將天雷符收了起來,其實他也不想催動這張符。因為他們這次到的元嬰期修士每人只得一張天雷符,這還是他們在天雷宗討價還價了好久才得到的。前面比試的兩人都沒用,哪怕是平手或是輸了都沒用,因為在他們心中,這場比試是穩贏的,又何必浪費這么珍貴的符錄呢,所以前面兩場修士沒有用天雷符,他們也沒說什么,只是這場他是絕對不能輸的,不然他們可就真輸了,所以他才會在久戰下拿了出來,現在能將這符收入囊中是再好不過的結果,所以他看向趙舒雅的目光也帶著微笑。
接下來便是那后期修士和趙舒雅的比試了,只見那后期修士看也不看趙舒雅,只是瞪著三位太長老,仿佛很生氣縹緲宗這樣的安排,他認為這是縹緲宗看不起他的表現,居然讓一個心動期的修士來和他比試,后面站著的那些結丹期修士隨便上一個,他都不會說什么的,畢竟都是輸,但是這結丹期和心動期可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他如果勝了心動期的,人家只會說他以大欺小,雖然結丹期和心動期一樣都是以大欺小,但至少別人在知道縹緲宗只有三個元嬰期修士后,也不會說什么的。相反,如果他和心動期修士比試,贏了他都覺得值得高興的。
但是趙舒雅卻覺得對方也看不起自己:“喂,老頭,你看不起我是嗎?”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帶著不滿和挑釁。
“哼!老夫縱橫修真界,從不以大欺小!”那老頭瞪著趙舒雅道。
“哦?不以大欺小,那么你們今天是來做什么的?”她這話問的太有深意了,他們這些修士明明是玄天宗,卻要來摻合進縹緲宗和天雷宗的事,不是以大欺小是什么?
后期修士被說得臉色通紅,眼睛里充滿了血絲,他在極力的隱忍自己,告訴自己別和小輩計較,不值得,但是趙舒雅卻一點不了解對方的苦心:“我說,反正你們今天已經那么無恥了,索性無恥到底怎么樣?”
她這話一出,縹緲宗門人是爆笑出聲,而天雷宗那邊則是怒氣騰騰地瞪著趙舒雅,仿佛要吃了她一樣。
“怎么我說錯啦?不過我也看不慣你們這種又做妓女又立牌坊的行為啊!”
“住口!黃毛丫頭。休要逞口舌之利。也許老夫會因為你修為低而饒過你!但是你現在已經真正的激怒了我。”后期修士臉色漲得通紅。
“哈哈……我會要你放過我?我只是很看不管你們這種行為而已!難道我說錯了嗎?”她一副天真的模樣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哼!等你有實力之后再說這樣的話吧!”
“好啊,我等著您賜教呢!天雷宗的長老。”后面幾個字,趙舒雅一字一字的咬出來,讓那些冒充天雷宗長老的人心中又是氣憤又是憋屈。
后期修士終于不再和趙舒雅廢話,雙手向外一拋,一團巨大的冰霧術迅速地沖向了趙舒雅,兩人之間的土地都被凍結,空氣瞬時下降了好幾度。
“哎呀,不錯不錯,這種天氣是該用這種法術來涼快涼快的,沒想到你到是蠻善解人意的!”趙舒雅笑嘻嘻的說道。
那長老也不回答,看到趙舒雅無事,以為她有什么防御冰屬性法術的法寶,便又換了一道法術,這道法術是流星火雨,趙舒雅打了個呵欠,一道薄薄的光罩出現在了她的四周,當大家以為這光罩肯定會在第一個火球下消失時,沒想到這光罩僅僅一閃,便什么變化都沒有了。
本來后期修士是不想用符錄的,這心動期還不值得他那么重視,但是他也不能輸,所以在兩個法術攻擊都沒效果后,他開始拿出了符錄,但并不是天雷符。
“哎呀,你用符錄,我也有,看咱們誰厲害!嘿嘿……”趙舒雅說完也拿出了一打的符錄,開始和后期修士比賽誰扔得準。誰躲閃得比較快了,而她仿佛在做游戲一樣,場中不時聽到她“哎喲……”、“呀喝……”、“咋咋……”的聲音,然后變是后期修士越打越憤怒的跳腳聲。
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以為是后期修士小看了趙舒雅,所以并沒有用全力,但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大家是越看越心驚,尤其是后期修士用完了符錄,拿出法寶來的時候,趙舒雅也收了符錄拿出了七個法寶來,要比法寶是吧,咱什么都少,就法寶多,嘿嘿,咱是裝職法寶師啊!
而后期修士則是越比越心驚,他自己知道現在他已經用了八分的實力了,但是對方卻一副在玩耍的樣子,這讓他不禁開始疑惑起來,這真的是心動期的修士嗎?莫不是他遇到一個拌豬吃老虎的。
但是對方卻一直沒有用本身的實力和他對戰,而是用符錄和法寶對戰的,這些東西只要有錢都可以買,而且聽說她本身就是個煉器師,有那么多的法寶也是能解釋的。此時他也被對方層出不窮的法寶給轟得焦頭爛額。雖然他也很奇怪對方的真元怎么能支持那么多法寶的同時運行,但是卻沒望深處思考。
而他的法寶也被趙舒雅收了幾個,讓他不敢再拿出法寶來比試了。
旁邊觀看的縹緲宗門人卻是很心驚,這趙舒雅什么時候擁有這樣的實力了?而且驅動法寶可是需要相應的真元的,看她同時驅使那么多的法寶,卻還能談笑自如,這修為也許已經結進元嬰期了吧?
眾人想的都是這樣,畢竟趙舒雅修真到現在才五十年不到,任何人都想不到她能那么快就結嬰了,也更加想不到她已經是分神期修士了。
“寶貝,天色已經黑了。別玩了,快點結束吧!別這老匹夫浪費時間!”這話把天雷宗的修士氣得直咬牙,這話要是別人說的,他們早就沖上去了,但是現在卻是個分神期修士,他們卻是敢怒不敢言。
“哦!我都沒注意哦!”因為修真者的眼睛就算是在晚上,也是和白晝沒有區別的,所以她也沒注意到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而后期修士剛要表達他的憤怒,便覺得全身氣機被鎖定了,仿佛下一秒他就會斃命當場。只有修為高的人才能鎖定修為低的人的氣機,那就是說對方也是分神期修士了。
這個發現讓后期修士差點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要不是天雷宗和縹緲宗的弟子都看著,他不能丟了玄天宗的臉面,只怕現在他要跪地求饒。
而趙舒雅雖然鎖定了對方的氣機,但是眉頭一挑一挑的,仿佛在說,你在蹦啊,你蹦搭起來我就好收拾你了。
這讓后期修士嚇得是渾身直冒冷汗。
“前……前……”他的聲音仿佛含在口中,吐不出來,但是他卻非常想開口求饒。
“師傅,你在做什么呢?還不快教訓這個小娘皮,然后把縹緲宗的至寶拿到手。”先前那個酒色之徒被打向后方,好半天都沒起得來,但是他卻沒看清是誰打的他,他以為是縹緲宗的三位太長老做的,所以他撫著胸口走回來的時候,眼睛惡毒的瞪著三位太長老,仿佛要將他們吞了一樣。
三位太長老到是沒理會他,而他受了次教訓,卻也不敢再開口干什么,但是對于師傅那么久都戰勝不了一個心動期修士很是不滿,而且旁邊另外的三位元嬰期長老也有些不滿了,但是他們卻沒開口說什么,畢竟這是在比試中,但是這酒色之徒卻顧不上比賽的規則了,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他的耐性已經全被磨完了,他想讓他的師傅快些結束,然后的教訓下那個敢傷害他的人,于是沖著后期修士就是一通喊叫。
這下可惹到宋槐軒了:“你說誰是小娘皮?看來剛才的教訓對你來說還是封不了你的嘴啊!”只見宋槐軒周身一道旋風刮起,但他的衣角卻是文絲不動,接著這旋風以非常快的速度沖向酒色之徒,瞬間就將他絞殺,連元神都沒放過。這個變化把玄天宗的元嬰期修士嚇到了,他們都沒想到對方一句話不對就將人絞殺了。
“不!睿兒!”那后期修士本來想訓斥徒弟的多嘴的,但是他還沒開口,那分神期修士便將他的徒弟殺了,這可是他的得意弟子啊,而且寄于了厚望,卻被人一招就絞殺了,他大聲喊了出來,隨后瞪著宋槐軒的眼中出現了恨意。
“不是說他不插手的嗎??為什么要殺了我的徒弟。”他只顧著質問趙舒雅,卻沒想想剛才他的好徒弟是怎么稱呼趙舒雅的,再說趙舒雅可也是高階修士,被人這樣挑釁,直接殺了他已經算是便宜他了,居然還敢質問。
他的話讓縹緲宗門人很是不屑,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不過剛剛趙舒雅就說了,他們今天就是來做無恥之事的,又何必在乎多一莊呢?
突然,這元嬰期修士仿佛想到了什么低著頭,眼神中出現了魔怔的現象,他知道他們這次行動徹底失敗了,而且還敗得很慘,回去后也道會是怎樣的局面,還不如……
趙舒雅雖然對宋槐軒用這樣的方式絞殺對方,覺得有些惡心,但是卻沒說什么,畢竟宋槐軒也是為她殺的人。
所以她不再理會跪在地上念念有詞的后期修士,走向了宋槐軒。
“雅兒,小心啊……”宋槐軒瞳孔瞬間放大,臉上出現了驚恐的表情,而趙舒雅也感覺到了身后的危機,趕忙催動真元,快速向著宋槐軒的方向沖去,而宋槐軒也快速的沖向她,想將她納入自己的保護圈中。
在第一時間亮了起來,在空中的趙舒雅被霓裳襯托的宛如仙子,只聽見一聲:“轟——”
“啊……”離得較近的天雷宗門人逃拖不及,被炸死炸傷一半,而那三個元嬰期修士卻是在發現了那位后期修士的異常后,也快速躲避,只有趙舒雅背對著所以反映慢了一步,不過也只是被爆炸的沖擊力沖向了宋槐軒的懷中,并沒有受傷。
而那位后期修士所在的位置,出現了一個直徑50米的大坑,趙舒雅沒想到自爆元嬰居然可以造成如此巨大的殺傷力。
而那些見勢不秒的天雷宗門人開始四散逃竄。而縹緲宗門人則是松了口氣,三位太長老也在第一時間回到了陣法中,所以縹緲宗這邊無傷亡。
趙舒雅一聽這動靜,馬上從宋槐軒的懷中跳了出來:“想跑,全給我站住,傷了我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走的,全部給我留下,今天不給我個說法,你們通通別想走。”
眾人一聽傷到她了,便紛紛開始詢問她傷到哪了,連宋槐軒都有些緊張。趙舒雅臉色一紅并沒有回答眾人的問話,轉頭對著天雷宗門:“你們再敢跑一個,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但是那些天雷宗門人對她的話仿佛聽不到般,開始更加快速的逃跑,趙舒雅眼尖,發現三位元嬰期修士抱成一團,其中一人手中握著一張傳送符,而且那符在發著光。
“軒,別讓他們傳送走。”趙舒雅的話一落,宋槐軒便快速地沖向三位元嬰期修士,好在他們三人由于要傳送,是抱成一團的,所以很快,三人都被宋槐軒給制住了體內真元,傳送符失去了真元的支持,瞬間就暗淡了起來,最后了平凡的符錄。
“小紫……”只聽趙舒雅一聲令下,小紫從趙舒雅身上跳到地上,開始快速的變大,當長到二米高,八米寬的時候停了下來,接著趙舒雅手一甩,她的面前出現了一群的蜘蛛。
趙舒雅用手一指天雷宗門人的方向:“給我把那些人全部抓起來,一個也放跑了。”
只聽小紫吱一聲,眾蜘蛛便邁開了八只腳迅速地追向了天雷宗門人。而那些逃跑的天雷宗門人則是突然被突然出現的蜘蛛擋住了去路,這些蜘蛛是突然出現的,好象早就已經等候在這里一樣。而這也是趙舒雅為了防止消息走漏,而特意讓這些噬靈蛛埋伏在出縹緲嶺的各個出口,命令它們一旦發現有人出現,就攔截。噬靈蛛的前后夾擊,沒有放跑任何,她已經打定注意今天要將這些人完全留在這里了。
而趙舒雅則是氣呼呼地插腰做茶壺狀,希望大家能忘了她受傷的事,轉而關注她生氣的事,其實她也就是借題發揮,其實沒有這借口也是可以的,但是她總覺得不說點什么好象就不行,所以才隨口說了句傷了她就想跑的話。
這時,三位太長老急急的跑了出來:“雅兒,他們要走他們走吧!為什么還要去抓他們呢?要知道他們可是玄天宗的人啊!”
“太長老啊,他們說了是玄天宗的長老了嗎?他們都這樣欺負到頭上來了,如果我們還不反擊的話,他們更加會認為我們怕了他們的,再說現在的縹緲宗已經算是和他們結下梁子了,你以為就算我不把他們抓回來,不僅是那自爆的修士,還有他們此次行動失敗,都會讓他們悔恨上我們的!”趙舒雅覺得太長老這樣的擔心怕事,是太可笑了,要知道修真界可不會因為你的退讓而放過你的。
“師兄!雅兒說得對,今天不論結果如何,從他們玄天宗加入天雷宗來挑釁的時候開始,我們就已經結怨了,就算我們現在說不怨恨他們玄天宗,他們怕也是不會相信的。還不如索性讓他們吃一會大虧,讓他們知道我們縹緲宗的厲害!而且——我們也該重振老祖宗的聲威了!”長老一改平時的毛躁性子,語重心長的對著天元長老說道。
“這——”天元長老也是知道的這個道理的,但是他更知道現在的縹緲宗可是無法抵抗玄天宗的怒火的。
“師兄,我覺得雅兒和天鴻師弟說的很有道理。”天啟真人想了想道:“這玄天宗加入天雷宗之事,在修真界已經傳遍了,我懷疑這其實就是玄天宗做的手腳,他們是想讓我們忌憚他們玄天宗,然后吃下這個啞巴虧,他們這樣實在是欺人太盛。”
“對啊,,如果我們吞了這個啞巴虧,今后修真界的人就會笑話我們縹緲宗了。而且這次他們來時并沒有說出他們自己的身份!”天鴻長老眼睛中閃過一道光,繼續道:“既然這樣,今天來挑釁的人就是天雷宗的門人,沒有什么玄天宗門人,如果他們敢公開上門來質問我們,到時候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縹緲宗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相信他們也不會公開承認的,所以師兄,既然他們敢做初一,咱們就敢做十五,讓他們也嘗嘗啞巴虧的滋味。嘿嘿!”
而這次來的天雷宗門人無一人活著逃出,因為這是天雷宗自己上門來尋事,所以生死自有他們自己負責。而這些修士所帶的東西全部都歸了縹緲宗的公帳中。
外界此次天雷宗上門挑釁的事,可是非常的關注呢,大家都想看看縹緲宗的窘樣,然后看看能不能找機會也來撈點好處,但是他們在外面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天雷宗門人回來,甚至一些前往查探的人,無一人回來。
這下可讓關注此事的門派吃驚不已,他們本以為必敗無疑的縹緲宗居然能全殲了有四名元嬰期修士的隊伍,難道縹緲宗真的有什么寶貝不成?畢竟任何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都會認為那些天雷宗的人已經死了,但又很疑惑到底縹緲宗做的呢?畢竟這個門派一直都比較低調的,他們也沒那個實力啊?而趙舒雅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這層紗只要不點破,他們就死不承認,讓玄天宗吃下這個啞巴虧,也算是給宋槐軒的仇恨先收點利息。
一個人猜測只是猜測,兩個人以上的猜測便成了事實,所以外界對于縹緲宗這個地處于修真界偏遠地區的小門派,開始投以了更多關注的目光。
不管外面的人想,趙舒雅心中卻無比郁悶,因為她不知道怎么開口和龍飛云說她和宋槐軒的事,現在龍飛云天天都圍著她轉,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總在宋槐軒面前說著以前兩人如何如何,而宋槐軒則是氣憤不已,好幾次他都非常想狠狠地扁龍飛云一頓,但只要想到龍飛云在趙舒雅的心中,亦師亦友的身份,便不愿便宜的對方,免得讓趙舒雅心疼,反而讓他有機可乘,但是想離開走人他又舍不得,如果他走了,這人不是更加沒人妨礙了嗎?到時候會出現什么樣的變數可就難說了。
現在縹緲宗每天上演的都是一出喜劇,至少在眾縹緲宗弟子的眼中就是鬧劇,據說這位趙長老年紀青青就已經是分神期修士了,這在宗門那就是偶像。而這位偶像每天都被兩個男人鬧得煩得不得了,畢竟這年頭女修很少,而修為高的女修就更少了,像趙長老這樣的,這世上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而他們更崇拜的還是龍長老,因為他只是結丹期修士,居然敢和分神期修士搶女人,而且還每天冷嘲熱諷,不時的挑釁分神期修士幾句,他們簡直都不知道該說龍長老心中有愛所以無畏呢還是說他少根筋,不受分神期氣場的影響。
趙舒雅真的很無奈,每次她打算和龍飛云談的時候,對方就會借故逃離,第二天又會照樣守在她身邊,幾次下來,趙舒雅也就不再提起了,因為她知道師兄已經知道她要說什么了,既然他逃避了,自己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提及呢?
如果沒有宋槐軒的話,也許她真的會和龍師兄成為道侶吧,但是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奇妙,本來敵對的兩個人居然成為了情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喜歡上宋槐軒的,看著對方風流瀟灑中透出的那股的氣質,難道真的是應驗了一句老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今天三人‘和平’得如往常一般,在后山中弄燒烤吃,最主要是趙舒雅弄得那些香料,別說是宋槐軒和龍飛云了,就是趙舒雅本人都覺得太好吃了,所以趙舒雅指揮著宋槐軒去打獵,指揮龍飛云揀干柴,然后她就負責將宋槐軒處理好的獵物,涂上調料,放在火上烤。
正當架上的食物發出絲絲的聲響,并且散發出陣陣香味時,一個弟子向三人跑來。
“趙長老、龍長老、宋長老,太長老命弟子來請三位長老前往武呈殿。”那弟子臉色中透著擔心,趙舒雅很奇怪,便問了,結果得知是玄天宗的長老到訪,而且來的還不止一位。
三人相視,身形一轉便快速向武呈殿而去。而那個弟子則是望著架上烤得滋滋響的食物直咽口水。
“不許偷吃,給長老我盯好了,別讓其他弟子接近,否則等我回來發現烤肉少了,就拿你的肉來抵。”龍飛云人是不見了,但是他卻知道趙舒雅烤肉的本事的,所以才傳音警告那名弟子,而且他打的主意是獨吞。
待三人來到武呈殿時,發現殿中的人可真多啊,而且門中長老也基本到齊了,三位元嬰期太長老,和十五名結丹期修士都來了,而玄天宗到訪的長老則有十位之多,看來他們也是有備而來的。
“雅兒,過來。”雖然天元長老已經知道趙舒雅的真實修為了,但是他依然當對方是當初的小女孩看待,而趙舒雅也希望對方把自己當普通的小女孩看待,畢竟趙舒雅可以算是在縹緲宗長大的,眾長老也熟悉她的脾性,知道她是個念舊又不驕傲的好孩子。
“太長老。”趙舒雅朝著天元長老一笑,然后便大步走了過去,宋槐軒緊跟其后,而龍飛云則是非常自覺的來到結丹期長老所在的位置坐了下來。
天鴻、天啟兩位長老分別坐在天元長老的兩邊,在天鴻長老的旁邊又有兩張緊緊挨著的空椅,所以趙舒雅和宋槐軒非常自覺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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