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舞入仙

第一百五十章 真正的危機到了

趙舒雅頭也沒回。只是嘲諷地撇撇嘴,就直接站在了兩顆樹的正中間,然后腳用力跺了三下,口中剎有其事地念道:“借四方神儲,寄土生木之機,護我靈山。開……”

只聽轟隆隆的巨響,讓大地都開始顫動,仿佛集結了幾萬年的顫動,讓它宣泄一般的向世人昭告著它的憤怒。

當震動停止時,靈山正對兩個大樹的中間,裂開了一條巨大的裂縫,一條平滑的走道出現在了眾人眼中,那三個跟蹤的人看得眼睛都突了,他們口中念念有詞的重復著趙舒雅的話,讓趙舒雅差點沒笑出聲來。

她看到宋槐軒眼中閃過的寵溺的眼神,吐了吐俏舌,然后拉著對方的手搖了搖,仿佛在撒嬌一般。

宋槐軒對著她搖了搖頭,然后就拉著在鬧別扭的小丫頭走進了裂縫中。

那三人修為高的當然就知道還有其他人了,所以只有修為低的那個人什么都不知道,傻傻的率先進入了裂縫。而修為處在中間的那位才跟著走了進去,最后修為最高的才跟上。

他們都以為自己就是螳螂捕蟬之后的黃鵲,卻不知他們在追逐的是一只老鷹,而且老鷹已經發現了他們……

這是一個非常寬敞的大殿,大殿的兩邊具是兩排整齊的椅子,正前方的墻壁中央,有一塊空白的地方,四四方方的,這里應該是放牌匾的地方,看來應該是被他們給卸下來了,難道他們真的放棄這個地方的了嗎?神識一探,整個山體被他們分割成了好多個空間,而且房間的排列還是某種陣法,仿佛有隔絕神識的效果,但是現在沒有人控制,已經全是死物,徹底暴lou出了它的陣法排列方式,這讓趙舒雅驚嘆不已。

隨即趙舒雅疑惑了:這么好的地方,他們不用,難道這個地方有什么可疑之處不成。

兩人對視一眼后,開始分散尋找任何可以說明這個宗門身份的東西,但是兩個分神期修士快速的轉了一圈下來,卻是什么都沒有發現,看來他們搬得很徹底也很干凈,除了一些不同動的石桌、石凳、石床等家具外,便是連一片干草葉子都沒有。

而那三個尾巴,則被宋槐軒給順道解決了。三人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從人間蒸發了。被懷疑的弟子有好幾個呢,現在只有三個尾巴,那沒跟來的人還真能沉住氣啊。

不過趙舒雅只要一想到剛剛在外面的時候,自己編的那些詞,然后這三個傻蛋也跟著學,口中就發出“咯咯……”的笑聲,開山門哪需要什么咒語啊,只需站在兩顆樹的正中間,然后同時輸送靈氣到兩個樹中特定的點,和腳下站的那塊地方,門自然就打開了。但是她覺得這個方法不好,如果門中全是忠誠之人還好,如果有一個奸細的話,可就被人甕中捉鱉了。所以她想著什么時候把這開門的方法改一改,但是先下是沒時間了。

“他們應該是放棄這里了,但是為什么這樣靈氣濃郁的山門,如此隱蔽的空間,還有特意開鑿出來房間,都說明了他們并不是把這里當成了臨時的住所啊!為什么他們要放棄這里呢?”趙舒雅實在是想不通,便隨口問了出來:“最主要的,他們到底是什么門派啊?”

對這個問題。宋槐軒也很無奈,對方顯然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來歷,將一切可能說明身份的東西全部都抹去了,包括他看到的一塊石碑,上面原來應該是有字的,但是全被人用法力將字全部抹去,甚至連石床上都有被人用法術抹去字跡的痕跡。

“你說,我們到底要不要把宗門搬到這來啊?”趙舒雅抬頭問宋槐軒。

“這里的靈氣確實很濃郁,但是寶貝,你有沒有想過,就算縹緲宗不在中原,但是縹緲嶺也是屬于修真界的,而這里卻是在萬獸山的深處,如果是長老們可能不會對修真界有任何眷戀,一心只為追求仙道,而那些弟子呢?他們肯定對凡塵還是諸多留戀的。到時候頻繁來往于靈山與百家鎮,這里勢必就會被有心人找到。你想想,以這里靈氣的濃郁程度,那些正道大派會不想來分不杯羹嗎?”宋槐軒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看著對方苦惱的樣子,心中很是心疼。

“好了,別想那么多了,人從出生開始就已經處于紛爭和是非之中了,當前最要緊的就是提升修為,只要縹緲宗的修士把修為提上去了,到時不管是誰來了,我們都能守得住的。”他不忍看到小丫頭煩惱的樣子,她還是比較適合生氣和朝氣蓬勃的樣子。

“恩!現在想這么多都沒用的,還是要問過了長老才知道。現在還是先清理了我們身邊的門戶再說吧!”說完,她朝著宋槐軒一笑。

然后趙舒雅又和宋槐軒去了皎月的湖邊,將皎月喚了出來,和她說了些話后,就讓嗅嗅將那陣法設定在了湖邊一塊小土丘背光的地方。這里正對湖面,而且距離湖面僅有十米的距離,她希望以后皎月能幫她把守第一道關卡。

但這話卻不能這樣說,只是說讓皎月記錄下她的氣息,今后身上帶有她的氣息的人才能放行,否則就將對方殺死。每殺一個人就送它一塊靈晶,但是如果殺錯了,就要為他們縹緲宗免費守一百年的門戶。當然皎月也可以拒絕,她會再去找其他愿意和她合作的妖獸。

本來還想拿喬的皎月,一聽她這話,差點沒從水里蹦出來,扯著嗓子直吼同意,讓趙舒雅差點沒笑出來,這妖獸想要和人玩陰謀,還是差了點的。能拐個蛟龍給縹緲宗當看門人,到也算解決了傳送陣帶來的危險。

沒幾日,趙舒雅以探察靈山附近的情況為由,將弟子分為了三批,將他們都派向了靈山外的不同方向。但是她還是給了每個隊伍一個傳訊符。讓他們遇到危險就捏碎符,她和宋槐軒便會去救他們。

而這些弟子居然只有一隊非常幸運的沒有遇到妖獸襲擊,其中一隊全軍覆沒,而最后一隊則是有幾人受傷。要不是宋槐軒趕去救援,他們可能也會全軍覆沒了,索性只死了一名弟子,其他弟子只是受了傷。

然后趙舒雅便將這些弟子都領到了無名洞府中,將兩隊弟子分別安排在了不同的房間居住,讓廖志剛守在龍飛云的靜室門前,如果龍飛云出來了,就帶他去洞府。然后又跟李林耳語了很久。直到宋槐軒面lou不悅全身直泛冷氣時,才放了直冒冷汗的李林離開。

接著兩人又回到那傳送陣所在的山洞中,讓嗅嗅將陣法重新調整了一下,在不影響陣法的運行的情況下,讓它和皎月湖邊的定點相連接,到此路程的問題算是徹底解決了。

而趙舒雅和宋槐軒則日夜兼程的趕回縹緲宗,一路上兩人都是快速的駕駛蓮花座,而宋槐軒則是不停的煉化趙舒雅給他的三件靈器。

雖然她知道宋槐軒很神秘,但是她更知道對方對她的感情是真的,在這個世界上,她已經是他最后的親人了,所以她愿意接受宋槐軒,讓對方分享她的所有秘密。而她已經有了瑤音了,便將靈犀給了宋槐軒,將靈犀中的靈晶分成了兩份,一人一半。而靈石則全部在靈犀中,理由:付帳是男人的事。

因為她現在的空間還需要大量的靈氣來滋潤,而宋槐軒也需要靈石來提升修為,就分了一半給宋槐軒,本來宋槐軒是不要的,他的理由是在趙舒雅那,如果他要時,再開口要就好了,但是趙舒雅可是很清楚他的性格的,當初他擄走自己時,除了留下了自己的那塊面紗,其他的都交給了極陽子,如果要等宋槐軒自己開口問她要靈晶,可能等到兩人飛升仙界了也不可能。

無奈之下,趙舒雅只好強行分了一半給宋槐軒,理由是她嫌靈晶占地方,讓宋槐軒哭笑不得的狠狠抱了她一下,結果是她羞得抬不起頭來。

趙舒雅坐的蓮花座中,看著正在煉化一把全身被寒氣包圍著的刺,這是寒冰刺,極品靈器,全身晶瑩剔透。半圓型包裹著刺身,周圍不段吞吐著寒氣,當初趙舒雅就很喜歡,但是這把靈器卻是冰屬性的,對于她這個火靈體來說,根本就是擺設,現在剛好讓宋槐軒使用,而防御靈器一樣是一件黑色的衣服,衣服上不時有光芒閃過,當初聽那周熙苒說,這套衣服和自己的霓裳是一套的情侶裝呢,功能和霓裳一樣。本來趙舒雅是想選件飛行類的防御靈器給宋槐軒的,但是宋槐軒說兩人用她的蓮花座就可以了,他還是想多選一件攻擊類的,因為他需要強大的戰斗力。

趙舒雅想了想,也就釋然了,兩人經常在一起,如果是逃命的話,肯定也是一起的,如果真的遇到無法逃命時,她相信宋槐軒一定不會獨自逃跑的,雖然沒有真的經歷過,但是她就是相信。所以她給宋槐軒又選了一個攻擊型的靈器——冰龍劍。

冰龍劍并不是里面真的就封印了一條冰龍,而是它曾經受過冰龍的一滴血,產生靈智之后,便慢慢形成了冰龍的樣子,攻擊時會幻化出一條冰龍,樣子很是威風凜凜。

想到宋槐軒到瑤音中收服這三件靈器的時候,趙舒雅就非常想笑,差不多是打斗、威逼、利誘全用上了,甚至還和靈器對歧了很久,雖然結果是喜人的,但過程卻是非常辛苦的,這還是他分神期的修為了,如果換作當初自己沒有周熙苒的幫助,絕對不能拿下那么多的靈期的。

尤其宋槐軒眼中lou出的,對于她能拿下那么多靈器的佩服目光,她就有些羞赧,但是她又不好跟他說她是kao人幫忙才收服的,如果宋槐軒知道那個人是男人的話,他肯定又要吃醋了。

縹緲宗今年真是諸多不順啊,繼天雷宗來鬧事之后沒過多久又開啟了護山大陣,而原因則是正道和魔道聯名討伐他們。讓他們歸還執法堂修士的東西。說他們囂張跋扈,丈著修為搶劫了執法堂修士的傳家寶。也不知道正道許諾了魔道什么好處,居然能讓這些魔道同意和他們合作,看來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讓縹緲宗很是無語的是,這宋槐軒和趙舒雅才離開幾天啊,就又給縹緲宗惹麻煩了,而且還是大麻煩。

天元長老看著護山打陣外,黑壓壓的一片人影,只覺得心中又是憤怒又是凄涼。

其實他知道這正道聯盟已經是玄天宗完全把持了,上次縹緲宗讓玄天宗損失了四名元嬰期修士,看來他們對于他們的修為能那么快提升已經產生了懷疑了,而且也不知道這些弟子和長老中又有那些是他們的奸細的?不管是因為什么,他們都不會善罷甘休的,而這次也不過是借題發揮而已。

弘武大殿中,地上安靜地坐滿了低階弟子,而殿中坐不下的,則坐在了門外,而且一直延伸到了外面的演武場。

全宗門的弟子都聚集在了這里,但是大家卻一改往日的喧嘩,安靜地坐在地上,仿佛在調整自己的最佳狀態。

而趙舒雅和宋槐軒則和天元長老站在呈武殿的門前,望著千云梯下的那些人。

本來趙舒雅問過宋槐軒,如果他們把魂珠交出去,那些人是不是就會退走了,但是答案卻是否定的,那些人并不是為了一個魂珠才來的,他們可能已經得到了消息,知道了縹緲宗門人快速提升修為的寶貝,而他們只是要這樣一個對付縹緲宗的借口。所以即使他們交出魂珠,對方也會尋其他的理由的,直到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直到縹緲宗完全消失。

“長老,這次我們不走也不行了,那地方真的是塊靈天福地,宗門在那絕對可以得到很好的發展的。”趙舒雅這幾天一直勸說著天元長老,但這個固執的老人卻是怎么也不愿意放棄現在的山門,說這里是前輩辛苦建立起來的,直到這次正道和魔道的聯合攻擊,才讓這個老人動搖了。

天鴻長老早就已經被徒弟送的靈器給晃倒戈了,而天啟長老也被天塵丹給封了嘴,他保持中立,現在就剩下天元長老,對于這位太長老,趙舒雅還是很尊敬的,畢竟他也是趙舒雅的師傅,趙舒雅能有今日的煉器水平,全賴當初天元長老的悉心教導,所以她才會如此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太長老,請快下決定吧,不然那些想走的弟子可就走不掉了。”宋槐軒在一旁閑閑道,其實他也不是那么緊張縹緲宗,但是他不想趙舒雅在那著急上火,所以他不得不開口,雖然也沒什么好話。

天元長老看了看下方的人群,再環顧了下縹緲宗的四周,最后轉身一甩衣袍,走向了弘武大殿。

天元長老站在上首,看著下方一眼期盼的望著他的弟子,他低垂下眼簾,眼神中透著哀傷,半晌才沉聲道:“今天是我們縹緲宗的劫數啊!”說到這,他一臉沉痛的看了看弟子們。

過了一會兒,又道:“你們收拾東西從后山走吧,我會與那些正道聯盟說清楚的,也許離開縹緲宗對你們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請原諒長老護不了你們了!”說完,天元長老悲痛的向著下方的弟子鞠躬了。

這讓眾弟子嘩然,紛紛跪下,直呼不敢,而其中卻有些弟子和長老嘴角帶著諷刺和幸災樂禍的笑容,連敷衍的動作都懶得做了,而天元長老仿佛沒看見一般。

“眾弟子聽令!希望你們離開縹緲宗后,莫要為非作歹,否則我天元只要元神不散都會回來索你性命的。”天元長老瞬間爆發出了強大的殺意,嚇得那些心懷不詭的弟子,趕忙伏地。

然后天元長老一甩手轉身,便不再看下方的眾弟子了:“你們……走吧!”站在天鴻長老身邊的趙舒雅心中也不好受,雖然玄天宗早就盯上了縹緲宗,但如果自己沒有拿出混沌果給門內的長老服用,就不會引起縹緲宗現在的浩劫,也許縹緲宗依然平凡的存在于修真界,只是平凡得讓人淡忘了。

如今因為她的出現,讓縹緲宗暴lou于人前,這是她惹出的因果,她就必須承受,雖然她已經做了妥善的安排,但心中卻還是不好受。

“寶貝!一切自有天定,雖然修真是逆天而行,但是又豈知這不是老天在考驗人的意志呢,如果宗門能度過這次劫難,就一定會破繭成蝶的。”

“呵呵,宋長老說得不錯,要知道福之禍所依,禍之福所至,禍福相依,就看你如何看待了。你也別想太多,要知道你一直是宗門的福星,老樹要重新煥發生機,就必須將那些腐朽的葉子和枝桿剪除。呵呵,我真的很期待,煥發勃勃生機的縹緲宗啊!”天啟長老輕聲道,語氣中充滿了向往可感慨。

幾人說話的工夫,大殿中已經陸續有人起身走出去了,漸漸的,弟子走的越來越多,其中還有幾個長老,這讓趙舒雅很是吃驚,看來門中的奸細比她想象的能爬啊,他們的忍耐力可真夠強的,要知道爬到長老的位置少說也得幾百年,能在縹緲宗這樣的小門派呆那么久,還混到長老的位置,看來那宗門一定許了他們很高的報酬吧。

而宋槐軒則不動聲色的將這些長老記了下來。

但是一些弟子依然不受影響,依然故我閉目打坐。而還有些則是左顧右盼的,想走又不敢走,想留卻也覺得沒前途了,仿佛坐在釘子上一樣,讓趙舒雅看得難受。

只見趙舒雅上前一步道:“留下來的弟子真是勇氣可嘉啊,畢竟我們要對抗那么多的人,多一個弟子就多一份力量啊,你們放心,只要這次縹緲宗不滅,我就給獎勵啊!”接著她話音一轉,就對著那些坐著的長老道:“眾位長老也一樣,你們能與宗門共存亡,實在是宗門之福啊!”說完,她還故意做了個很高興的表情。

結果她的話一出,又有幾十個弟子站了起來,腳步有些急的朝大殿外走去,趙舒雅知道其實他們是想跑的,但是卻也不想得罪殿中長老,只好用快步走了,而這時又有一個結丹期的長老站了起來。

這時殿外走進來幾個弟子,他們原來是坐在演武場的,那時由于弘武大殿中已經坐滿了人,現在人空了很多,他們便進來尋了個位置坐在了地上。

趙舒雅數了數,現在留下來的弟子只有兩百五十三人了,長老只有八名了,想想原來整個縹緲宗僅弟子就有兩千人,現在卻是人走茶涼了。但是隨即她又想道,那些走的弟子,只能是他們沒眼光了,而那些走的長老也不知道有幾人是奸細的,他們出去了肯定會暴lou混沌果的事,想到這,她朝宋槐軒一使眼色,宋槐軒早有準備,很快就閃身出了大殿。

趙舒雅看著宋槐軒消失的方向,那些長老是絕對不能活的,不管他們是不是奸細,只要服用過混沌果,除非不離開宗門,否則就只能留下他的尸體了。然后趙舒雅又是一嘆,如果那些不是奸細的長老再堅持一會兒,也許結果就不一樣了呢?不過也只有這樣危機的時刻,才知道什么是患難見真情,對于在危難時背離宗門的人,趙舒雅很快就收起了同情,現在那些奸細也知道已經沒有再待在縹緲宗的必要了,因為在他們眼中,縹緲宗從明天開始便會在修真界除名了。

趙舒雅沖著下方的弟子道:“你們可想清楚了,這一戰,我們是兩百多人對戰人家上千人,而且那可是正道與魔道聯盟的軍隊,實力自是不必說了,光是元嬰期修士就是上百人,而我們元嬰期修士只有五人。”她的話一出,就有幾個弟子的臉色瞬間就白了起來。

她又接著道:“如果你們現在走的話,我絕對不會怪你們的,畢竟人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我能理解的,如果我不是元嬰期修士的話,可能我也走了,而我的師傅絕對不會怪的,對吧師傅!”

天鴻長老本來在打瞌睡的,但是卻聽到趙舒雅喊他,茫然的抬起頭道:“啊?什么?”當他看到那些弟子都抬頭看他時,他只好道:“我在思考怎么以少勝多啊!所以丫頭,別怪師傅走神啊!”

聽到天鴻長老的話,趙舒雅差點想翻個白眼,你說你在宗門里可是出了名的只用蠻力,不用腦子的人,居然說你在思考問題,豬才會相信呢。

趙舒雅氣呼呼的轉頭,沒去管尷尬的摸著腦袋的天鴻長老,對著下方的弟子說:“現在我數十下,如果你們中沒有人要離開的話,我們就要帶領大家下去迎戰了!”

“一!”這聲音她用了真元,將這個字敲擊在每個弟子的心中。

“二!”

“長老!”一個弟子站起來,打斷了趙舒雅的話:“弟子!弟子對不起長老了!”說完后鞠了個躬,就倉皇地跑出了大殿,接著又有幾個弟子朝著長老們鞠了個躬,然后也跟著跑出去了。

趙舒雅等那些弟子走了后,又等了會兒,發現沒人起來了:“三!”這個三字重重的喊了出來,讓那些弟子只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四!”

“五!”

“六!”又有一個弟子站了起來。

“七!”趙舒雅待那人離開后就繼續喊著,她將心理戰術利用得非常好。

“八!”

“九——”這個字她拖得很長,一個弟子倉皇地跑了出去,頭低低的,仿佛很羞愧的樣子,甚至都不敢看向長老的方向,更不用說行禮了。

“十——”

趙舒雅看到還是沒人站起來,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后便朝著天元長老拱手,接著就站回到了天鴻長老下首。

只見天元長老轉過身,看著下方寥寥的二百多人,心中是既難過又欣慰:“很好,你們能與宗門共存亡,宗門也不會忘記你們的!今后宗門的發展就要落在你們身上了!”說完,天元長老就是一嘆。

“你們跟我來!”天元長老率先轉身,走向大殿的后方,除了天啟、天鴻兩位太長老,其他的長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要帶領弟子下去對抗嗎?怎么往大殿后方而去了?

他們雖然疑惑卻沒說什么,只是安靜地跟在身后。

當眾人來到天元長老的靜室時,眾人驚訝不已,這個時候到這來,莫不是有什么要說的,如果真有,為什么剛剛在大殿中卻不說。

接著眾人聽見一聲“碰——”然后便是地面的劇烈顫抖,看來那些人用了什么威力強大的攻擊手段了,以縹緲宗護山大陣的防御力來說,最多支持十下。眾人剛想到這,又是一聲“碰——”,然后又是劇烈的顫抖,大家甚至還看到大陣的的屏障在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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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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