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游山玩水的來到了錦璉國。這個國家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開放,不管是女子,還是男人,看人的眼光都有些放肆,而這里是魔修的大本營,并不是說這里就全部都是魔修,而是這里的修士以魔修為主,而且由于這里大多數人都是修習魔功,所以女的眼神中大多都帶有誘惑,男的眼神都有些陰沉。
其實當宋槐軒說要來錦璉國的時候,趙舒雅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他們是正道,這樣大搖大擺地來魔修的地盤,是不是太囂張了。
但是宋槐軒卻覺得沒什么,畢竟這世界上渡劫期修士還是在少數,甚至大多都足不出戶,蒼悟天道,以期渡過天劫飛升上界,所以他們兩個合體期修士絕對是強大的存在了,對于他們去魔道的地盤玩玩,他到是很期待。因為過了錦璉國。再往東走,就進入魔窟了,那里才是真正危險的地方,兩人并不進入魔窟,只是在錦璉國游玩,并不會有什么事的!
其實宋槐軒心中對于魔窟曾經對他做過的一切還是很介懷的,比對汰一的滅門之仇還要來的恨,畢竟汰一滅門是對他的家族,經歷了幾百年,加上有趙舒雅愛的滋潤,這仇恨他都淡忘了,但是魔窟對他所做的事,卻讓他心中耿耿于懷,如果他能遇見那幾個人,他一定要讓那些人也嘗嘗當年他受過的苦,如果遇不到,那就算那些人的運氣,而他所受的苦就是他命中該有的。
人在沒有絕對實力之前,對于以前所受的一切都會尋個借口來寬慰自己的心,而宋槐軒也只是云云眾生中的一員而已,他會愛,會恨,會喜,會怒,他也有自私的心理,他從不覺得自己愛上了趙舒雅,就要做一個正直。心胸廣闊之人,他覺得他現在正是因為有了愛人,才更應該敢愛敢恨,去做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因為他現在有這個實力了。
錦璉國的國都,宋槐軒特意在璉城中租了一間小院,兩人在這個小院中過著平凡夫妻的生活,白天,宋槐軒帶著趙舒雅出去到處游玩,然后吃遍各種小吃,晚上就幾盡纏綿之能事的對待趙舒雅,讓她頻頻求饒,雖然修真之人對于性事方面的要求要低于常人,但是卻也有的修真者極為喜愛這類事情,而宋槐軒以前也僅僅是將女人當做了修煉的工具,因為采陰補陽卻是魔道快速提升修為的一種方法,而這種方法由來已久,很多修真者雖然表面上對這類事情呲之以鼻,但是卻美美看到合適的女修,就會不由的想要和對方雙修。
而宋槐軒和趙舒雅結為夫妻之后,雙方實力相差不大。而且這性事對趙舒雅絕對沒有害處,甚至對她的修為還有所提高,雖然有些緩慢,但卻是真的有在提高。而宋槐軒也從來沒有對趙舒雅做過采陰補陽的事。
這天,夫妻倆睡到日上高頭的時候才走出小院,趙舒雅滿臉羞澀的緊緊挨著宋槐軒,柔軟的嬌軀貼在宋槐軒的身上,讓宋槐軒痛并快樂著,為什么這樣說呢,因為在兩人身形擋住的地方,趙舒雅的手正掐著宋槐軒的軟肉在那玩轉轉轉呢!
“都是你啦,殷婆婆這下又要取笑人家了,都怪你啦!”趙舒雅嘟著粉粉的紅唇,大大的煙波水眸寫滿了控訴,一想到呆會那婆婆戲謔的眼神,趙舒雅就覺得自己實在太丟人了。
哪有人天天對這事樂此不疲的,而且每天不到這個時辰就絕對不出門,還不是這家伙又拉著她……
想到最后一次的迤儷,趙舒雅的臉更紅了,掐著軟肉的手都有些無力,全身酥軟的仿佛要隨著剛剛的激情而融化了。
“寶貝,你可是也很喜歡啊,看!你身上的香味更濃了。”對于自己身上的香味,趙舒雅也很奇怪,好似自她破處之后,這香味就更濃了,而且在行房事的時候,這香味還會隨著自己的感覺而改變,有時甚至誘惑得宋槐軒都把持不住。
想到這。她更羞了,難道她潛意識當中其實就是個悶騷女?非常期待宋槐軒對她那樣,所以才會連香味都能誘惑人。
“呵呵,我還在想你們小倆口什么時候能到呢,沒想到還真是準時啊!哈哈……”一位頭發斑白的老人擠眉弄眼的調侃著兩人,他們之間仿佛是熟攆已經的老朋友了,而老人正在收拾客人用完餐后的殘羹冷滯,這是一個賣豆腐腦的小攤子,僅僅五平米的大小,兩張小桌子和幾根長凳。
當趙舒雅和宋槐軒逛街到這時,偶然一次看到這豆腐腦,趙舒雅就喜歡得不得了,甚至每天都要來吃上一碗,夫妻倆也和這老太太結下了緣。
殷婆婆夫家姓什么已經沒人知道了,只知道她的兒子已經死了,只有個六歲的孫女跟著她相依為命,而她也kao著這豆腐攤,養活祖孫兩人,今天她的孫女紅葉則去給員外家送豆腐腦去了,所以趙舒雅并沒看到紅葉。
她到是挺喜歡這個靦腆的小姑娘的,在這個開放的璉都,還能有如此靦腆的小姑娘,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走開!走開!沒看到劉公子嗎?你個老東西還敢擋在劉公子的路上。是不是嫌命長了。”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家丁,將一旁一個老人家給恨恨地推到了一邊,幸運的是街道邊上是一個賣布的攤子,老人倒在布攤上,下面有軟軟的布料墊著,到也沒受什么傷。
而那攤主可不干了,他不敢去尋劉公子的麻煩,就揪住了顫抖著雙手的老人道:“你賠我東西,你將我的布匹壓壞了,我賣不出去了,這損失你可要賠給我!”
這攤主長得到是有幾分強壯。而且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得老人直哆嗦:“不……不是……不是我!是他們……”他伸手指向劉公子一行人,但是那攤子卻在家丁回頭的瞬間,連忙擺出諂媚的臉色來,點頭哈腰的如同哈巴狗。待那家丁回轉頭后,兇惡的對著老人道:“你個老家伙,明明是你擋住了劉公子的路,然后才壓倒我的布匹的,所以說來說去都是你的錯,你給我賠!”
趙舒雅看著那個老人求救似的望著周圍,但周圍那些人卻在看好戲般的指指點點,一點要幫忙說情的意思都沒有。
突然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插了進來:“你給我住手,欺負老人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去和劉公子的家丁打啊!”
眾人看向小女孩,赫然是紅葉,殷殷剎時臉色都白了,她跑了過去將紅葉擋在了身后,對著那攤主道:“小孩子不懂事,您別和她一般見識。”然后又拿出了一錠銀子,就要放到攤主的手中,結果被小紅葉一把給推開了。
“奶奶,為什么還要給他錢!”接著小紅葉又轉身對著一旁的路人們說道:“難道你們就這點俠義心腸嗎?難道你們家中就沒有老人嗎?”小紅葉在說話的時候,那老人就已經悄悄溜出了人群,跑了。
“夠了……”
“啪……”
小紅葉的臉上有一個紅紅的印子,她的眼中盛滿了不甘相信:“為什么?奶奶?”
但是殷婆婆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轉身將銀子放在了攤主的手中,然后拉著低頭直掉眼淚的紅葉往家的方向而去。
“老公,你說,我們現在是繼續吃豆腐腦呢?還是去她們家看看?”而且這攤子沒人看著,怕沒一會兒功夫,就什么都沒有了吧?
宋槐軒看著趙舒雅眼中的企求,嘴角微挑,摸了摸趙舒雅的腦袋道:“你想怎么做?”
“你說呢?”趙舒雅不答反問,而且眼中滿是促狹。
“呵呵……”宋槐軒沒說什么,手一揮,那豆腐攤子就在眾人眼中消失了,旁邊還有一些同樣在擺攤的小販賣。他們看著這神奇的一幕,眼睛都瞪得老大。
“仙……仙……仙師啊……”一個攤主叫了起來。
剎時街道上熱鬧非常,大家都在討論剛剛的那一幕。
而宋槐軒摟著趙舒雅的纖腰,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這里是貧民區,到處都是惡心的垃圾,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蒼蠅和蚊蟲到處飛,而那些房屋,卻像是隨時要倒塌一樣,有的甚至連個天頂都沒有。
趙舒雅看著這一切,心中有些悲涼,如果當初她不是投身在趙家,而是投身到這樣的地方,那么她會有什么樣的命運呢?
“寶貝,別胡思亂想了,我們不是救世主,沒有義務改善這一切,人要想別人救他,就必須自救,而這里的人已經完全放棄這個機會了。”宋槐軒看著趙舒雅眼中的失落,看口勸慰道。
“恩,我知道的。”漸漸的她的眼中失落盡去,眼神漸漸恢復了平靜。
“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么嗎?”兩人的耳力很好,雖然并不知道殷婆婆家在什么地方,但是追蹤兩人的氣息,卻是很快就尋到了殷婆婆的家。
“奶奶,不是您教我的嗎?讓我別學那些人,而且將來還送我去修仙嗎?我想去合歡派,奶奶,修仙之人不都是正直的嗎?可是您今天……”紅葉不服氣道。
“紅葉,奶奶記得曾經和你說過什么話,但是你最好別想著去什么合歡派,那里的女人都不是正經女人去的地方,而且進去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的。”殷婆婆的聲音帶著回憶,也帶著沉痛,仿佛經歷過什么痛苦的事情。
門外的兩人對視一眼后,宋槐軒朝著趙舒雅一聳肩,意思很明顯,我是陪你來的,你自己解決。然后手一揮,那豆腐攤就原封不動的出現在了門口。
趙舒雅白了對方一眼,清了清嗓子,然后伸手敲了敲已經破的只要輕輕一推就可以倒下的木門。
屋里的祖孫倆,聽到聲音,都停下了談話。
“誰啊!”殷婆婆走到門邊,其實也就兩步路,這房間實在是很小,兩只手將門提起來,然后再將門kao在了墻邊上,最主要是如果她拉的話,擔心這門就被拉掉了。
“宋夫人!您二位怎么來了,這地方可不是您們來的地方啊!”殷婆婆有些詫異。
“哦,我們是來給婆婆您送東西的,您忘了您的攤子還沒收呢,如果沒人看著,一會兒,這攤子就沒了。”說完,趙舒雅指了指門口的攤子道。
殷婆婆看著門口的攤子,臉上卻lou出了驚訝的表情,接著她眼中泛光的看了看趙舒雅,又看了看宋槐軒,眼中仿佛有什么東西閃過,宋槐軒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
“哦!”突然殷婆婆又恢復到了那個張羅生意的開朗老太太了,她微笑著殷勤地將趙舒雅兩人引進了屋子:“實在是對不住您二位了,我這地方太過簡陋,讓您們送東西回來,卻還讓您們在門外站著,實在是對不住了。”
趙舒雅探頭看了看屋里,看著狹小不通風的屋子,她還真不想進去,但是卻又怕殷婆婆說她嫌棄她家,只好無奈地瞥了宋槐軒一眼,率先走進了屋子。
而那殷婆婆看到兩人走進屋子,眼中閃過驚喜。而這一切都落在了宋槐軒的眼中,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待兩人走進屋子,紅葉低著頭坐在一邊的小凳上,對于兩人的到來不聞不問,只是捂著被打的那邊臉,暗自傷心呢。
那殷婆婆到是八面玲瓏之人,她看到兩人的目光都在紅葉身上,很是高興:“紅葉,來,過來。來見過兩位貴客。”紅葉雖然不愿,但還是乖巧的過來見了禮。然后又坐回到了原來的凳子上,讓殷婆婆很是尷尬的朝著兩人一笑。
其實趙舒雅之所以對殷婆婆刮目相看,是因為她的性格和她前世的外婆,實在是太像了,而且神韻之間也有著三四分的相似,所以她才會一再的光臨豆腐攤。
看著被殷婆婆護著的小紅葉,她眼神中則是滿滿的羨慕,當然她的表情落在宋槐軒的眼中卻是不可理解,這個小姑娘在她眼中有什么可羨慕的?
接著那殷婆婆就開始和趙舒雅話家常,雖然話看似簡單,但是宋槐軒卻在一旁越聽越心驚,這老婦人看來不簡單啊,他用神識看了看,發現這老婦人雖然現在已經是普通的凡人了,但是體內卻曾經有修煉過的跡象,這個發現讓他的眼中閃過了殺意。
那殷婆婆問的是趙舒雅的家鄉在什么地方,聽著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士啊什么的,然后趙舒雅就說她是琴磉國人。
然后殷婆婆就問及她的父母,趙舒雅很傷心的回說自己的父母已經過逝了,那殷婆婆就很是抱歉的說她問了不該問的話,勾起趙舒雅的傷心。
接著殷婆婆又說兩人感情如此好,肯定是新婚吧,趙舒雅就會羞澀的瞅了宋槐軒一眼,然后低著頭不說話了,但是隨著殷婆婆親切的談話,趙舒雅漸漸對殷婆婆開始坦承起來。
當殷婆婆突然問到兩人師承何處時,趙舒雅剛想回答,卻突然一陣脊檁,她再次看向殷婆婆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完全沒有先前那么和藹可親了。
而宋槐軒則是臉色陰沉的可怕:“你是如何發現的?你有何企圖?”
“兩位仙長切莫生氣,老身也是剛剛才知道兩位是仙長的,因為老身的攤子雖然小,但是所有的東西要收拾完,可是要費一番工夫的,而兩位將攤子如此完整的帶來還給老身,最多也就半盞茶的時間,而且兩位可沒來過老身家,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來了呢?”那殷婆婆面對宋槐軒,卻是一點都不害怕,而且還能有條有理的分析,這讓趙舒雅對她高看了幾分。
而紅葉在聽到殷婆婆的話,猛然抬頭看想趙舒雅兩人,眼神中閃閃發光。
宋槐軒瞇著眼,心中卻對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很是反感,他拉著趙舒雅起身就走。
“兩位仙長且慢!”然后她對著紅葉道:“紅葉,還不跪下!”
趙舒雅是想轉身的,但是無奈宋槐軒一臉陰沉的拉著她不松手,她也不好甩開不是,只好被拖著走了。
屋子里徒留下一臉失望的紅葉,和眼中閃著奇異光芒的殷婆婆。
此日一大早,一老一少便出現在了趙舒雅和宋槐軒所住的院門口,此時已是深秋,清晨的溫度有些低,祖孫兩人擠在一起相互取暖,相互說著話,其實就是老人叮囑著少女,仿佛在教導著什么。
雖然現在天色已經大亮,但這條街上卻沒什么行人,哪怕是路人也只是對這穿著樸素,甚至有些破爛的祖孫兩人,報以疑惑的眼光。
這里是富人街,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及貴,而宋槐軒之所以能祖到這地方,當然不是用了什么法術,而是因為他們所住的小院是一個大院隔出來的,這個大院住的是一個官宦人家,這家的父子兩人都是窮奢極欲的人,雖然在朝中有俸祿,但是架不住他們每晚奢侈的花費,而他們又是極要面子的人,在典當妻子的一些財物后,依然是杯水車薪,無奈之下,才想出這個隔出小院租與人住的方法,而且要價也非常高。
而宋槐軒之所以會租下這里,完全是因為這條街非常的安靜,就算是大早上也不會有什么叫賣聲,雖然他們可以用隔音結界,但是那些地方卻沒有官宦人家的小院來的幽靜雅致。而且富人街會少很多麻煩。
而趙舒雅對于小院外的一切卻是一無所知,她還躺在瑤音里,小洋樓中的大床上,頭下枕著一條粗壯結實的手臂,小臉由于熟睡而泛著點點紅暈,小嘴嘟著,仿佛在等人采搠。
自兩人結成道侶至近,除了修煉的時候,平時只要兩人在一起,都是以這樣的方式睡覺的,主要是趙舒雅想不睡都不行,這家伙太能折騰人了。
宋槐軒早就已經清醒了,但是他依然還不想起身,一只手將懷中的人兒連人帶被緊緊地摟在懷中,然后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摩著黝黑的秀發,發絲纏繞著手指的感覺,讓他覺得心都愉悅起來。
懷中的人兒不安的動了動,然后又扭頭埋進了宋槐軒的懷里,甚至還磨蹭了幾下,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熟睡了。
宋槐軒微不可聞的清笑了起來,然后低下頭親了親對方嘟起的紅艷艷的朱唇,用舌頭描繪著,勾畫著,接著順著臉頰開始往頸下而去。
突然懷中人兒動了一下,然后脖子上開始泛起了雞皮疙瘩,臉色也越來越紅,這下宋槐軒笑的更加放肆了,溫熱的氣息噴在脖子上,讓趙舒雅又是酥癢又是舒服,耳根到頸項之間的位置是她的敏感帶,當宋槐軒第一次發現這個地方的時候,每次要挑逗趙舒雅,他都會kao近這里,先噴口熱氣,然后用嘴唇輕輕摩挲著肌膚,直到對方脖子上泛了一層粉紅的小疙瘩后,才重重吻了上去,而那時趙舒雅就會徹底的交卸投降了。
這次他又開始故技重施,讓本來很庸懶的趙舒雅剎時就驚醒了過來。
她猛然推開身上的人,從床上跳了起來,飛快地跳下床,居然還不往順手撈過床邊的衣服,擋在身前,站在門邊,一臉戒備的看著床上半lou出胸膛的美男子。對方用手憷著頭,薄薄的被子開始下滑,而趙舒雅的視線自然就跟著下滑,直到那被子在了重點部位就停了下來,她才有些遺憾的垂下了眼簾。
“呵呵……”她的表情取悅了床上的美男,發出了低沉悅耳的笑聲,讓趙舒雅又是一陣臉紅。
“那個,現在天亮了!”她仿佛辯解似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啊!但是你閉上眼睛,這天又黑了!”這話一出,趙舒雅連脖子都紅了。
“哼,沒正經,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慢慢睡吧!”說完,霓裳自動穿上了身,由于兩人的衣服是屬同緣,所以宋槐軒知道怎么才能將這霓裳拖下來,而且自從他知道怎么拖趙舒雅的衣服后,這霓裳就同普通衣裙沒什么兩樣了。
然后兩人又在小樓中斯磨了一會兒,才回到了小院中的臥室里。
自然也就發現了小院外凍的臉色發青的祖孫倆,趙舒雅其實對這殷婆婆還是有些移情情緒的,但是對方居然設計套她的話,這讓生為高階修士的她,也有些憤怒了,如果殷婆婆不要這么自以為是的套話,直接讓紅葉拜師的話,可能她會看在前世外婆的份上,收下紅葉,但是現在殷婆婆徹底惹怒了宋槐軒,對于這個如此愛護自己的男人,她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嘆道:“一切皆是命!”
兩人是何許人,又怎么會在乎門外的一老一少呢,所以他們照樣是自顧自的出門逛街,然后在路上或隨便吃點小攤,或到某家酒樓中用點飯菜,或是買些甜點零食之類的,而宋槐軒則是滿臉寵膩的摟著趙舒雅,對她的要求是絕對執行到底,只要趙舒雅的眼神看到什么,他絕對會將趙舒雅看到的東西買下來。
讓趙舒雅苦笑不的的是,有一次,她看著一位小姐拿著一把蒲扇,那扇子到是小巧精致,但是卻不如她的火云扇來的精致美麗,所以她也就是盯著看了一會兒就轉開視線了,哪知道這個家伙,居然跑到那小姐的面前,風度翩翩地朝著對方一供手。
那位小姐看到如此俊俏的公子,穿著黑色的錦袍,面容白皙,五官俊朗,那臉就紅了起來,朝著宋槐軒曲膝福了福。
趙舒雅最記得的是,當那小姐聽到面前的俊俏公子是為了他的夫人看上了她的蒲扇,想要買下來時,那驚訝然后難堪的樣子,接著用扇掩面,哭著跑了開去。
惹的宋槐軒一臉莫名其妙,而趙舒雅則是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這位小哥哥可真俊啊!”當趙舒雅看著宋槐軒大笑時,一個穿著暴lou,宛如風塵妓女的女子,搖擺著腰枝走向了宋槐軒,手中娟花一甩,宋槐軒就感到一陣香氣撲鼻而來,而且這香氣好象引動著他的欲望,讓他的臉色有些紅了。
“哎呀,小哥哥怎么臉紅起來了”說著便想kao向宋槐軒。
“哎喲!”那女子被宋槐軒一讓,就差點跌到了地上,她沒想到對方中了她的女人香,居然還能避開自己,只見那俊俏的男子走向一旁笑的很開心的女人,地上那風塵女子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寶貝,看我出糗,你就這樣開心啊!也不想想為夫到底是為了哪一個?怎么能看著為夫出糗而不說呢?可真讓為夫傷心啊!”宋槐軒卻一改剛剛的風度翩翩,對著趙舒雅就開始撒起嬌來。
趙舒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就是看著她的扇子想起了火云扇而已,哪知道你就這樣去尋人家小姑娘要了,哈哈,本來一場艷遇,就這么被你生生的破壞掉了,哈哈……”她越說越覺得好笑,便又開始哈哈笑了起來。
兩人不理會一旁的女子,自顧自的說著話,然后宋槐軒摟著趙舒雅的腰就繼續逛街了。
而那女子卻氣憤的跺了下腳,剛想追上去時,卻發現臉上有些疼,接著她看到路人驚恐的望著她,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的躲避著,甚至還有小孩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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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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