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第六十一章:遮羞布被撕,何義被判丞相無事

第六十一章:遮羞布被撕,何義被判丞相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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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和羅冠怔住了,他們可是知道曹清口中的白黑是誰,更是知道跑的那一位……

“曹……”

“閉嘴,沒你們的事,不想挨揍就給我站到一邊去。”曹清囂張地怒喝道。

“曹清,這是文人……”

“滾,他是我朋友,我能讓他受欺負?不服你們也找一個不滅身出來!”

曹清的無恥讓葉青和羅冠無語,他們要是有這樣的朋友,還會出來找存在嗎?

“兩位仁兄,今日這皇鼓我敲定了,還望兩位成全!”祖山鶴拱手說道。

葉青和羅冠長嘆,然后讓出了身位,他們很想教訓一下祖山鶴,但誰讓曹清在場啊。

如果文廟能管此事,那他們也能看一場大戲,只可惜,文廟不會管皇族之事!

祖山鶴走得很輕松,眾位侍衛也不敢上前阻攔,任憑祖山鶴走上高樓。

就在祖山鶴走到樓頂之時,一名禁軍首領出現在他的面前。

“祖大儒,您……”

還沒等那名禁軍首領把話說完,祖山鶴一步邁過金線。

看到事已至此,那名禁軍首領只能搖頭離開,其實他很想說,丞相已經在皇宮里等著他了……

祖山鶴手一起,一團金色文氣化作鼓槌……

“咚,咚,咚……”

三聲鼓響,一圈圈聲波快速擴散,震動都城!

“皇鼓響了!祖大儒敲響皇鼓了!”

“看來此事絕對驚天動地啊!”

一時之間,所有人目光全部看向皇宮上空,因為那里等會,會出現以正視聽的影像!

皇宮之中,皇帝安坐勤政殿,丞相曲忠義站在下方匯報這北疆和南豐州之事,六部尚書則站立兩旁,聽著曲忠義的匯報,其實這君臣表面就是在演戲,他們主要目的就是在等……

突然,皇鼓響起……

皇帝猛地一驚:“皇鼓被敲響了?”

曲忠義和六部尚書也是同時大驚,他們明明安排大儒去攔截了,怎么還能被敲響?

“大儒祖山鶴敲響皇鼓,求見陛下!”最高的閣樓,傳來一道洪鐘大呂的聲音。

皇帝攥著拳頭,死死地看向曲忠義,眼神中就好似在問:“你安排的人呢?”

曲忠義老臉鐵青,他也想知道,為什么沒人能阻止祖山鶴啊?

“帶進來!”皇室無奈一聲令下……

“大儒祖山鶴覲見……”

“大儒祖山鶴覲見……”

一名名太監層層傳遞著,直到聲音進入宮殿……

祖山鶴正了正衣襟,浩然正氣浮于表面,大步走入皇宮,直達勤政殿而去……

勤政殿殿門緩緩開啟,祖山鶴踏入殿中,躬身行禮,然后再次踏前一步,拱手:“讀書人祖山鶴,拜見陛下,愿我大炎昌盛!”

說明一下,祖山鶴雖然是大儒,但未進官場,所以不能稱臣,只能自稱讀書人。

“祖大儒,何事擊響皇鼓?”皇帝坐于上方,聲音沉悶,但又帶著威嚴。

“啟稟陛下!”祖山鶴拿出一疊宣紙:“此事關系到我朝嚴令官律!”

顧永年猛地一震!

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說,北疆之事被這些人猜到了?還是說這些人已經掌握到了切實的證據?但,他如何想,也想不明白,這些人究竟掌握著什么證據。

曲忠義倒是一臉的淡定,他覺得此事肯定是北疆之事,因為現在北疆換帥確實隱瞞不了多少,最多再周旋幾天,然后再換回來。

“道來!”皇帝目光看著祖山鶴。

祖山鶴道:“這是一份關于我朝官員受賄與賄賂的詳細事情……”

祖山鶴沒有提及這位官員的名字,而是從此人入南豐州開始說起……

此人是如何收受賄賂,又是如何禍害當地百姓的……

又與當地豪族勾結,改官換人,又將獲得銀兩是如何送走的……

等到了其他縣府,此人又與當地縣尊配合,從那些富戶商賈中敲出錢財。

而更過分的,還是此人以皇令行那絕戶之策,其中一個家族男丁幾乎全被召走……

聽到此刻的顧永年,心中大石算是放下了,他以為是北疆之事,結果是那何義!

另一邊的曲忠義臉色已經鐵青,他本以為此事與他無關,結果卻是和他密切相關的。

曲忠義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和他一樣的皇帝,他就明白了。

祖山鶴繼續道:“這是在下等人查出的鐵證,此人正是巡察使何義,而他行賄之人就在這高堂之上,還望陛下嚴懲此事……”

“一派胡言!”還沒等祖山鶴把話說完,曲忠義立即打斷道:“啟稟陛下,微臣實屬冤枉,微臣并未收取那贓官一文錢,還望陛下調查。”

祖山鶴低著腦袋,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他來之前,徐缺信中就已經說明了,所以他就想看看曲忠義是如何去演的。

“此事孤已知曉,丞相確實沒貪墨一文錢,而且還將這些銀兩交予國庫……”

祖山鶴愣住,不應該是曲忠義表演嗎?為何皇帝在為他辯解呢?

“戶部尚書葛利,將丞相交予國庫賬目報出來,也讓咱們這位大儒聽聽。”

皇帝看似心平氣和,其實心里在滴血啊……

“回稟陛下,丞相賬目在此。”葛利拿出一疊賬目:“三月十三,收白銀十三萬兩,黃金一萬兩,三月十六,收白銀二十六萬兩,黃金八千九百兩……”

隨著葛利念出的數目越來越多,祖山鶴就明白此事并不是那么簡單的,難怪徐缺告訴他,這些東西只能按死何義,卻傷害不了曲忠義!

“行了,退下吧!”皇帝擺了擺手,目光看向祖山鶴:“其實祖大儒心系國家,孤也知道,原本想著等此人回來再收拾的,沒想到這贓官竟如此目無王法,真是該殺!”

皇帝話鋒一轉,對著曲忠義道:“丞相,你乃百官之首,此事就交予你了,記住,一定要嚴法處置,還我大炎一個朗朗乾坤!”

“微臣遵旨,吾皇圣明!”

隨著曲忠義喊出口號,六部尚書同時喊出:“吾皇圣明!”

祖山鶴微微搖頭苦笑,雖然早已知道結果,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今日算是見到這滿朝“賢臣”的嘴臉了!

皇帝自然看到祖山鶴那輕微的動作,雖然他心里在滴血,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祖大儒,您覺得此事可行?”皇帝問道。

“回陛下,圣斷裁決以誅雖好,但大炎官律之風氣,還望陛下明白。”祖山鶴躬身回答。

“祖大儒,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你在教陛下如何做事嗎?”顧永年這時候站出來指責道。

“不敢,在下只是一介讀書人,怎可教導陛下,只是在下說的是百姓之心罷了。”祖山鶴拱手解釋。

“好了,大儒一片赤誠之心,孤已明白,還有其他事情嗎?”

“書生元居告退!”祖山鶴拱手一禮,緩緩退出勤政殿。

看到祖山鶴離開,皇帝又將目光投向六部尚書:“這里沒你們的事了,都下去吧。”

“是,臣等告退……”

六部尚書行禮,臨走目光時不時地看向丞相曲忠義,他們都清楚,這事如果辦不好,曲忠義這丞相就要當到頭了!

看著大殿中再無其他人,皇帝憤怒道:“這群人是想找死嗎?還有你,明明你都安排好了,為什么還會出這樣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