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第八十一章:吊打舉人公,嚇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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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徐缺與陳繼沖將賭據寫好,兩人又開始畫押簽字。

等一切都搞定后,徐缺便將賭據遞到打更人面前。

“何意?”打更人有些懵。

“當個見證人啊,等我賭贏了,給你一壇子黃河醉!”

打更人無語,眾人也都無語了……這算是賄賂嗎?

“你小子!”打更人笑了,他此刻覺得徐缺越來越有趣了,淡淡道:“行,這見證人,我就做了!”

在場的人都傻眼了,這就被賄賂成功了?

陳繼沖也是一愣,但想想后,他也就反應了過來,其實徐缺并沒作弊,他只是想找一個見證者,來證明這次賭局合規!

“圣使大人,勞煩您了。”陳繼沖將賭據雙手奉上。

“嗯。”打更人微微點頭:“既然賭據已收,你們雙方都沒問題,那就開始吧!”

隨著打更人話音落下,陳繼沖和徐缺都拿出金紙、金墨,畢竟這次可是圣評,而且賭注還那么大,所以,只要能弄死對方,他們絕對不會留手!

倒是徐缺,他自然不屑寫出那么牛掰的詞,畢竟對付一個舉人,也沒必要浪費那么多名作,就簡簡單單弄一個萬古流芳的詞作,秒殺對方就行!

至于兩人寫什么,那都隨便,畢竟這詞之一道,都是新的,所以也就沒了規定性的題目。

秦公子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他不敢出聲,只能小心翼翼地站在人群堆里。

徐缺與陳繼沖提筆,開寫……

兩人都低著頭,奮筆疾書,沒過一會,陳繼沖先抬起了頭。

他用陰狠的笑容看向徐缺,對比這新道,他敢說,在這浙陽縣里,他排名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畢竟他七日前,可是從大儒手中得到過點化的人!

“寫好了沒?”陳繼沖用著戲謔的口吻問道。

“你很著急?”徐缺頭也沒抬地反問。

“哼。”陳繼沖不屑:“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而就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徐缺也已經寫好,但徐缺卻是死死地壓著金紙……

陳繼沖松開金紙,一首詞瞬間展開,落于眾人視線中。

“詞牌謁金門·涼風啼,作者陳繼沖:風涌起,沙落西山墨丘陵,閑余化身紙燈提,未知心頭了。愿其門喝無聲,此間搔頭斜腰,終將不忘妻以老,抬頭皆風嘯。”

隨著詞作緩緩展現,先是一道白光慢慢擴散,然后便是一道銀光出現。

看到出現銀光,周圍之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他們到現在還沒研究明白詞之道是如何寫的,這陳繼沖就已經寫出流芳之詞了,這實力實屬恐怖如斯啊……

而就在第三道銀光擴散后,那金紙也緩緩的落了下來……

“怎么樣?這次看你死不死!”陳繼沖用著蔑視的目光看向徐缺。

徐缺笑了,然后點點頭:“很不錯,和三歲孩童一樣的聰明!”

“狂妄,有本事你亮啊!”陳繼沖不怒反笑:“我怕你亮出來后,死得很慘!”

徐缺搖頭苦笑,轉頭問向打更人:“您覺得,我還有必要亮開嗎?”

“徐缺,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求助圣使?”陳繼沖質問。

“他喜歡作,那你就送他一程,這樣的人,我看得都心煩!”

打更人的話,讓眾人蒙了,他們完全看不懂了。

“好勒!”徐缺笑著說道:“既然,您老都這樣說了,那我也成全他一次!”

隨著徐缺話音落下,他手中金紙蹭地一下,瞬間飛上高空,這速度,這高度,直接讓所有人都傻了眼!

金紙透頂,明顯是大作的象征!

金紙緩緩展開,詞也慢慢浮現在眾人眼中。

“詞牌菩薩蠻·枕前發盡千般愿,作者徐缺:枕前發盡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隨著最后兩字出現,先是一道金光乍現,緊接著五彩霞光泛濫,這霞光速度是越來越快,最后七彩霞光迸射而出,照得方圓百里全都是彩光!

此刻玉華樓內眾人啞然,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因為他們現在已經傻了!

“七彩!萬古流芳!”

“詞道小路!是詞道小路啊!”

一瞬間所有人都炸了,他們好似看見了怪物,一個個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詞道大路剛開,這就有人開了小路,注定一飛沖天啊!

可下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開這小路之人,居然是一名秀才公!

諷刺,天大的諷刺啊!

數十位大儒求路不通,結果卻讓一位秀才先開了小路,這不是諷刺是什么?

“怎么可能?”陳繼沖呆滯地念叨著:“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你作弊,你一定是作弊了!”

看著陳繼沖那般瘋魔的樣子,徐缺沒有說話,而是拿起兩張字據放入袖中。

“徐缺,我跟你拼了!”陳繼沖此刻真的瘋魔了,他朝著徐缺就撲了過去。

“砰”的一聲,陳繼沖如同皮球一般地飛了出去。

再看徐缺身邊,打更人正憤怒地看向陳繼沖!

“你放心,我暫時不會發動誓言賭約,我要留著他,我要讓你時時刻刻活在恐懼中!”

徐缺的話很輕,但每一個字都能落在陳繼沖耳中。

他害怕了,也恐懼了,更多的是后悔,他后悔自己為什么傻乎乎的要和徐缺去賭呢?

就在陳繼沖后悔之時,打更人卻站出來說道:“我本可以廢了你,但,你也出于自保,下不為例,如果你再敢對同道出手,我滅你文基!”

此刻的陳繼沖如同喪家之犬,那高傲不可一世的態度瞬間沒了……

秦公子躲在角落中,可任憑他如何的隱藏,也躲不過徐缺的眼睛!

“喂,要不咱倆繼續?”徐缺笑著拍了拍秦公子肩膀。

這一下拍,秦公子瞬間瘋了,鼻涕眼淚狂飆,整個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不敢了”之類的話語……”

看著瘋癲逃跑的秦公子,徐缺無奈聳了聳肩,他只是想多弄點家底,結果好端端的人,就這么瘋了……

所有人都傻了眼,他們今天算是見識到什么才叫恐怖,什么才叫變態,什么才叫天才!

徐缺轉過身,對著在座所有人喊道:“敢問,還有人站出來挑戰在下的沒?”

此話一出,在場的文人全都不約而同地退后了一步。

他們哪敢上啊,人家詩詞雙道皆無敵,術數更是神鬼莫測,這要站出來,那只是在尋死罷了。

徐缺無奈聳肩,一臉的和善笑容:“咱們走?”

“嗯”打更人點了點頭,踏步便和徐缺走出了玉華樓……

而就在他們離去的同時,整個在座的文人瞬間炸鍋,同樣的消息也在瘋狂傳播……

三樓雅間內,余公子和那年輕公子還在神游,兩人腦子里還在想徐缺那首詞的精妙之處。

突然,雅間房門被打開,一名小二端著茶水走了進來。

“兩位公子?公子!”小二連叫兩聲,瞬間讓兩人清醒了過來。

“什么事!”

年輕公子有些不悅,他正心有所悟時,這小二居然打斷了他,實屬該死啊!

小二也發覺自己犯錯,連忙跪地求饒道:“小的不是有意的,是掌柜的請二位簽下文定誓約,畢竟今日之事太大,一旦連累本樓,那我們也就沒了生計。”

文定誓約,是文人之間定下的規矩,如果旁邊文人看到了,只要留下名字,就可以成為見證者,而這樣不僅可以避免普通百姓遭殃,也可以保護酒樓或宴席的財產。

“行了,知道了,滾出去吧!”年輕公子沒給任何好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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