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第241章:孫博然的身份,談酒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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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缺微微一怔,從杜先生提起那個孫博然開始,徐缺就察覺到了某種不同的味道,這不是陰謀,而是一種來自陌生人的關懷。

其實他很好奇,他和杜先生這才見面第三次,為什么此人這么關注他呢?而且居然連他文道神通的秘密好像也知道……

看到徐缺那愣神的片刻,杜先生笑著繼續說道:“文道興衰是大道必然之路,千年未出圣了,我從你眼中看到了希望,這就是我幫你的原因吧。”

“就這么簡單?”徐缺好奇看向杜先生。

“簡單嗎?”杜先生爽朗一笑,也沒再說什么,徑直地和徐缺走著路。

徐缺此刻有點迷糊,看杜先生話語簡單,但他覺得沒這么簡單。

從他身上看到希望,這種話騙騙小孩子還行,騙他?

不過再想想杜先生到現在的態度,徐缺覺得,對方肯定有事所求,要不然,不可能三番兩次的幫他。

至于所求是什么,徐缺暫時想不明白,不過,等到他徹底擺脫枷鎖后,估計這位杜先生就應該還會找他。

回到徐府,徐缺讓下人準備了一些點心,然后又從床下拿出了他事先準備的好酒。

“此酒是對月仙?還是你新釀的?”杜先生看著小酒壇子問道。

“此酒名為杯莫停,是我從糧食中提取出來的,為了就是回報您那次的點化。”徐缺笑著解釋。

“杯莫停?”杜先生微微點頭問道:“此酒未曾販賣?”

“從未有過。”徐缺打開封口:“此酒從釀出來,到現在也只有幾人嘗過,就連那些釀酒師傅也只是聞過。”

杜先生聞了聞酒香,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嗯,此酒酒香濃郁,和那對月仙不分伯仲啊。”

徐缺嘿嘿一笑,將酒倒滿后,推給杜先生說道:“您嘗嘗,保證您會喜歡。”

杜先生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剛將酒含入嘴中時,一股濃郁的香味頓時在口腔中散開。

“嗯……”杜先生有些震驚,等喝下口中酒后,他連忙說道:“來,再給我倒上一杯!”

徐缺看著杜先生的樣子,立即笑著說道:“先生,這酒是不是很特別呀?”

“嗯,此酒確實很特別,杯莫停,果然是不能停啊!”杜先生哈哈大笑了起來。

起初他以為這酒就是用杯莫停這個寓意,但喝過才知道,真是杯莫停啊……

見到杜先生連續喝了五六杯,他身邊護衛有些擔憂地說道:“先生,您不能喝了,您的耳朵發紅了。”

徐缺好奇看了一眼杜先生耳朵,確實是變紅了。

要知道喝酒耳朵紅是因為酒精的刺激,使耳部耳廓的血管擴張從而導致耳廓局部的血流增多,所以耳朵會紅。這種情況不需要特別處理,只要停止喝酒以后,耳朵就會慢慢恢復原來顏色。

聽到護衛的話,杜先生微微擺了擺手道:“無妨,此酒之妙,是你們不懂的。”

就在杜先生將酒杯放到石桌上,示意徐缺繼續倒酒時,徐缺笑著說道:“先生,沒了!”

“嗯?沒了?”杜先生愣愣地看了看小酒壇子,然后笑著指了指徐缺:“你這小子,是故意的吧?”

徐缺笑而不語,他當然是故意的,畢竟他還是有很多話沒套出來呢。

“行吧,既然你說沒了,那就沒了。”杜先生爽朗一笑,然后身體猛地一震,徐缺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畫面。

杜先生身后出現了點點水霧,這種水霧是人體熱量揮發出來的,但詭異的是,這些水霧居然化作了一個人形圖案。

“想學不?”杜先生笑著看向徐缺。

“您這算是醒酒了?”徐缺好奇看著杜先生。

“小道兒,不足為奇!”杜先生笑著擺了擺手。

徐缺表情有些尷尬,他還想著趁對方微醺時套話呢,可結果,人家壓根就不怕醉酒……

杜先生看透徐缺的心思,所以直言說道:“說吧,你想知道什么?”

“您說的那位兵脈圣子。”徐缺試探性說道。

“你想與他一較高下?”杜先生問道。

“有這想法。”徐缺微微點頭承認:“只是怕下手重了,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杜先生哈哈大笑起來:“放心吧,圣家沒那么無恥,只要你留他性命,圣家就不會摻和此事。”

“可是我聽高老說,圣家可是……”

“那是以前,現在可沒有同氣連枝一說。”杜先生擺斷道:“兵脈是特殊的一脈,他們可以沾染世俗因果,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殺道而起,所以圣家里,兵脈是特殊的,也是非特殊的,這就要看怎么來討論此事了。”

聽到杜先生這么一說,徐缺也就放心了,他還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了整個圣家。

“先生,您說圣家不管世俗皇權,但這孫博然是怎么一回事啊?”徐缺壯著膽子再次試探問道。

“北邙皇室自古與圣家兵脈有親,孫博然的妹妹,孫尚香是北邙太子的未婚妻。所以,孫博然才會幫助北邙。”

聽到孫尚香,徐缺心里那個臥槽啊……

他很想問問,他們爹是不是叫孫堅啊?還有兩個兄長叫孫策和孫權的呀?但這話他是沒有說出口的,畢竟心里腹誹一下就行了。

“那是不是每個國家的皇室,都有圣家有親呀?”徐缺好奇問道。

“非也。”杜先生笑道:“你當我們圣家嫡女都是大白菜呢?”

徐缺微微點頭,他聽老高說過不少圣家的事情,但從杜先生口中聽到,又是另一種感受。

“五國,只有三國皇室,是與圣家有親的,分別是蒼山、北邙,還有你們大炎!”

“我們大炎?”徐缺很是震驚,連忙問道:“我們大炎皇室是和哪一脈有親?”

“農脈!”

“種地的?”

杜先生微微一怔,隨后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對,就是種地的!”

徐缺嘴角抽搐,難怪大炎打不過北邙,鬧了半天背后靠山居然是種地的……

“你這小子啊……可不要瞧不起農家一脈,他們實力不輸給兵脈!”杜先生笑著搖了搖頭道。

“那為啥農脈不出來幫忙呀?”徐缺好奇問道。

“不喜歡唄,畢竟大炎皇帝的作風,讓農家看不到希望,所以這親事,也就拖了下來。”杜先生笑著解釋。

“也對。”徐缺非常認同地說道:“現在這位狗皇帝壓根就不是一只好鳥。”

杜先生笑而不語,他對皇室爭斗沒有興趣,所以,他從不討論這些東西。

“先生,照您這么說,我只要不弄死那孫博然,兵脈就不會找我的麻煩了是吧?”徐缺再次問道。

“嗯,話是這么說,但你有本事擊敗他嗎?”

徐缺思考片刻,微微點頭說道:“七成把握吧,畢竟我沒見過他的兵法。”

“哦?你懂兵法?”這下杜先生好奇了起來,要知道兵法那可是一脈相傳的,懂其道的那都是能成為圣家一脈的存在,如果徐缺懂兵法,那他的兵法是如何來的?

“不瞞先生,小子我略懂一二。”徐缺笑著撓了撓腦袋回答。

“韜略,經法,齊通?”

“嗯,言法演化已經試過,可行!”徐缺點頭回答。

杜先生和他的護衛有些震驚啊,他們用著驚疑的目光看著徐缺,他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最新網址: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