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第286章:四家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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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心微微一笑:“你可能會限制某些人,但你卻忽略了圣家!”

徐缺沒明白慈心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他又何曾在乎過呢。

看到徐缺不為所動的樣子,慈心搖了搖頭,轉身便向山莊外跑去。

一群文士裸跑的場面,那絕對會驚動很多人,尤其是各大青樓的大家們。

雖然徐缺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得知消息的,但有這么多人觀賞風景,還是非常好的。

而這一舉動,全都城的百姓紛紛跑了出來,站在城頭看著下方奔跑的舉子們。

隨著一聲聲“我是廢物”此起彼伏地響起。

那些圍觀的才女們,癡了。

人群中,更有幾個臉黑的,他們在看完情況后,轉身便快速離開。

這一夜的都城算是徹底炸了,問其原因,眾人在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雖然百姓不敢在明面議論,但卻成了茶余飯后的談資,畢竟這種事情百年不遇啊!

盧府內,盧慶風回來后,憤怒地摔著東西,他怎么也沒想到,慈心居然不敵徐缺那個孽畜!

“該死的徐家,我盧慶風誓死要弄死你們!”

盧慶風的兩位夫人不敢進去勸慰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躲在門后。

隨著盧慶風憤怒消減,他便坐回椅子上長嘆:“難道我選錯了?”

聽到盧慶風自言自語,兩位夫人對視一眼,連忙走了進去。

就在兩人打算說些好話勸慰盧慶風時,盧慶風怒喝一聲:“不可能的,我怎會選擇人,我背后可是陛下!”

與此同時,同樣一幕的事情,也發生在曲府,只是曲忠義與盧慶風截然不同。

雖然他知道這賭局內容,但他卻沒有絲毫擔心的意思,他只是生氣曲峰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父親,二弟文基以后可能會被蒙塵,您準備為他鋪設一條官路,以免變成三弟那副模樣。”曲歡恭敬說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曲忠義說道:“等那小子回來,你讓他去祠堂跪著,一直跪到明日殿試開始!”

“是,父親。”曲歡恭敬一禮,然后離開了正堂。

都城另一處府邸,葛利在聽聞事情后,他瞬間不淡定了,如果不讓葛云飛參加這次殿試,那他葛家的希望就沒了啊....

“不行,必須想辦法解決此事!”葛利起身喊道:“來人,派車前往雁鳴山莊!”

雁鳴山莊內,徐缺把玩著酒杯,而慕容瑤這時候說道:“你這麻煩的后勁來了。”

徐缺微笑說道:“這不是你想看到嘛,怎么?怕你被牽連?”

慕容瑤翻了個白眼:“我就沒怕過,我是擔心你啊。”

這件事對于慕容瑤壓根沒什么影響,她只不過是陪徐缺的,而且這賭局又沒牽扯到她,所以基本上跟她無關。

“來了幾家?”徐缺微笑問道。

“三家都來人了,就連周懷德也正在趕來的路上。”

聽到慕容瑤的話,徐缺點了點頭,他早就料到會發生后續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這幾家的人,居然來得這么快。

就在徐缺思考怎么應對這幾家的麻煩事時,一只靈鴿突然飛入山莊,然后盤旋在徐缺頭頂。

看到是李安叔的回信,徐缺微笑揮手,一瞬間,信件便落于他的手中。

徐缺對著對面姓紀的舉人喊道:“雞兄,我之前說過,只要我拿出證據,就該輪到你了!”

在場眾人大驚,他們還沒從這些才子裸跑中反應過來,徐缺就要處理最開始的舉證了?

看到徐缺手中的信封時,那名姓紀的舉子和他身邊幾名好友,內心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雞兄啊,你和你的朋友,可準備好淪為廢人了嗎?”

徐缺的一句話,瞬間將此事定了性質。

這一下,那姓紀的舉子連忙跪著對徐缺哀求道:“徐缺,是我的不對,是我聽信讒言,求您高抬貴手吧!”

另一名舉子見狀,跪在地上喊道:“徐缺,都是這姓紀的和曲峰等人合謀,此事與我等無關啊。”

聽到對方爆出大瓜,徐缺滿意地點了點頭:“行,我可以不處理你們,但等會,我需要你們把事情說出來,要不然后果自負!”

其實徐缺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居然自己爆了出來,這一下,他算是又多了一張牌!

“你就打算這樣放過他們?”慕容瑤不解地問道。

“他們只是一群嘍啰而已,就算我不收拾他們,他們以后也沒好果子吃,畢竟曲忠義可不是一個善茬!”

聽到徐缺這么一說,慕容瑤便明白了過來。

就在眾人等著那些裸跑文士回來時,四駕馬車接連地停在山莊外。

看到是顧、曲、葛、周,四家馬車,這些文士突然明白了過來,然后便將視線看向徐缺那里。

周家馬車雖然是最后一個到的,但周懷德此人可是最會奉承之人,他連忙小跑跳下車,然后來到葛家馬車前。

他來之前打聽過,曲忠義雖然沒來,但曲歡卻代替父親前來,而這曲歡現在的排場可不比當時的曲忠義差。

至于盧府,只是派了一個管家前來,所以,周懷德第一目標就是葛家馬車,畢竟葛利這位尚書可是親自來了!

葛利走出馬車,看了一眼周懷德,冷哼道:“周侍郎,此地可是你的地盤,你應該明白怎么做吧?”

周懷德哪能不知道葛利是什么意思啊,連忙恭敬回答:“請尚書大人放心,今夜我保證讓他徐缺死在山莊內!”

葛利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邁步進入山莊。

曲歡和盧府管家對著葛利躬身一禮,然后跟隨在葛利身后。

周懷德擦了擦額頭冷汗,躬著身子跟在三人身后,他此刻都不知道暗罵徐缺多少次了,甚至把徐家祖宗都罵了一個遍。

一眾文士看到尚書大人前來,一個個連忙躬身行禮。

而徐缺卻老神在在地坐在座位之上,就好像沒看見葛利等人前來一般。

“你就是徐缺?”周懷德率先質問徐缺道。

“我不是徐缺,難道你是徐缺?”徐缺帶著譏諷笑容反問周懷德。

“大膽,我們乃是大炎三品官,你見了應該行禮,難道你不知道嗎?”周懷德怒訓徐缺。

“三品官啊!好大的官威啊,我好怕怕哦!”徐缺故作驚訝,拍著胸口道:“大炎律,我乃是舉子身份,不入官場可不用行禮,難道周大人不懂律法嗎?”

此話一出,周懷德愣在當場,可他還想說什么的時候,葛利揮了揮手。

“徐缺,把你賭注作廢,今日之事,老夫就當沒看見!”

“喲,這不是葛尚書嘛,您這是威脅我呢?還是求我呢?”

徐缺這陰陽怪氣的表情,讓慕容瑤忍不住地笑出來聲,而慕容瑤的笑聲,也讓葛利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絲怒容。

“本官不是威脅你,更不是求你,而是在命令你!”葛利怒斥道。

“敢問,葛尚書有皇命在身嗎?還是說,帶了皇帝的圣旨前來?”

徐缺的問話技巧很強,一瞬間,讓葛利愣住了,因為他真沒權利命令徐缺。

站在葛利身后的曲歡內心搖了搖頭,連忙上前一步,道:“徐缺,在下曲歡,乃是曲峰兄長。”最新網址:shuqu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