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不可名狀的終極恐懼第二百四十三章:不可名狀的終極恐懼←→::mayiwsk
張玄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龍古點了點頭,但神情卻十分古怪繼續道:
“仙尊……他、他居然是和之前那位凡人皇帝一般,將自己掐死的!”
張玄生一愣,他想過了諸多死法,比如用什么絕世仙器,插入自己的胸膛,毀滅自己的身軀之類的。
但那位仙尊,即使是已經失去了神智,也算是個修為無上的人物,怎么可能被掐死?還是被自己給掐死的?
要知道修為到了涅槃境以上,修士就可以不用呼吸了,可以做到內循環,窒息而死是不可能的。
而要說被掐斷了脛骨之類的,張玄生自己就可以肯定,他脛骨被掐斷絕不會死,而且不出幾息就能恢復,更別說修為達到仙尊級別的存在了,怎么可能被掐死?
“你是不是覺得不可能?”
龍古苦笑道,他當時看到這里,也覺得十分荒唐。
張玄生點了點頭,又問道:“再后來呢?”
他感覺那個遠古的時代,已經漸漸浮現在他的眼前。
龍古繼續道:“再后來,兩位弟子仔細檢查了仙尊的遺體,仙尊保持著生前隨后一刻的姿態,兩只手掐著自己的脖子。
兩位弟子費了好大力氣,將仙尊的手移開,發現仙尊并沒有掐斷自己的脖子,只是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的手印,但仙尊的生機卻莫名的斷絕了,兩位弟子又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了仙尊連神魂都已完全消散。
兩人正準備幫師尊收斂遺體,忽然發現木屋的桌子上,刻了幾行字,內容是這樣的:
‘我直視了不該直視的存在,那是不可名狀的終極恐懼,但希望還在,通道尚未打開,若能關閉通道,九霄尚有一線生機。我死后,將我的軀體鎮壓在九天玄鐵棺內,以我之前留下的后手禁制封印,流放與宇宙星辰中,最好永遠都不要讓我回來。’
那行字后方下方還有一行微不可見的小字,‘若事不可為,便嘗試召回我吧,希望不要有那一天’”
龍古講到這里,張玄生忽然如醍醐灌頂一般,看了看龍古,又看了看肩膀上的球球。
球球此時也是雙目中透著震驚,和老大對視,顯然是都明白了。
“前輩,莫非,那位仙尊所留下的道統……是碎星陵?”
張玄生咽了口吐沫道,若真是如此,自己當日從宇宙中請回來的,可不一定是什么碎星陵壓箱底的至寶啊!
也可能是一尊絕世邪魔!
龍古也有些意外,他意外的是沒想到張玄生現在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碎星陵,他還以為張玄生被碎星陵請去幫忙,并將那顆星辰接引下來,應該已經從碎星陵那里了解過一些東西才對。
“碎星陵……之前沒跟你提過?那位余歌前輩也沒跟你說過嗎?”
龍古有些好奇道,有些搞不清碎星陵在想什么了。
要說過了好幾百萬年,碎星陵失了些傳承,對遠古的信息了解不詳細了他還可能相信,但是那位余歌前輩,怎么可能不知道當年詳情?
為何余歌前輩沒有向玄生小友說呢?到底是其失了記憶,還是有別的布置?
張玄生則是再次吃驚,余歌?他雖然早知道余歌是上古修士重修,但聽龍古前輩這話,其來頭大的很啊。
“前輩,你不會說余歌就是那個時代的人吧?”
張玄生道,他可是和余歌打過不少交道,最后對方都快成自己迷弟了,結果現在有人跟自己說余歌是從某黑暗時代活下來的大修士,他有些沒實感。
沒想到龍古點了點頭道:“余歌前輩就是古籍記載中的那位仙尊的大弟子啊。”
張玄生很想來句臥槽,但是要維持形象,還是品了口茶讓自己淡定下來。
不對,余歌如果就是大弟子的話,他怎么會不知道仙尊被流放到哪顆星辰上去了?
碎星谷的謎題應該就是他和師弟留下來的才對,怎么可能自己都搞不清楚?
甚至不知道那所謂的碎星陵至寶到底是什么,直到那尊棺材被發現后,才知道是什么。
難道余歌真的失憶了?好像聽說碎星陵的修士,通過輪回墨重修覺醒,是會丟失一部分記憶。
但師尊遺體被搞到哪這種事,總也該記得吧,這也能忘?
搖了搖頭,他對碎星陵那套轉世不轉世,重修不重修的不了解,其中可能還有別的內情,暫時不想那么多了。
“不說這個了,事情后來怎么樣了?那位仙尊到底是什么情況,是被控制了,還是被轉化了什么的,最終是怎么蘇醒自我意識的?”
張玄生轉移話題道,他也確實好奇,說不定還可以憑借上古事跡,對未知的巨大空洞中存在的攻擊手段有所了解。
可誰知龍古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古籍上沒有記載詳情,那兩位弟子也不知道仙尊究竟是什么情況,所知的信息,只有仙尊留下的那幾行字,我還是繼續跟你說事情的后續吧。
在那之后,兩人先是將師尊的遺體請回宗門,在宗門內舉行了波小型葬禮。在葬禮舉行完后,兩位弟子的矛盾便爆發了,主要也是受到當時巨大空洞的影響,兩位弟子的精神狀態其實也是處于長期不穩定的狀態。
最終還是大弟子最先醒悟,覺得如果和師弟繼續爭斗,仿佛最終會迷失自我,于是便將師弟拉來,語重心長的交代了一番事情,然后就動用宗門秘法將自己葬了。他累了,他倦了,發生在這個世界,以及師尊身上的事,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他決定將自己葬了,不再和師弟爭吵,有師弟支撐碎星陵,碎星陵依舊是天下最強的宗門,而對于巨大空洞的事,他認為自己和師弟都無能為力。他知道自己這一葬,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也可能再次醒來,發現世界已經被師尊口中的不可名狀的存在統治。
但他必須退身了,師弟的情況越來越不對,如果自己不淡出師弟的視野,他擔心師弟最終也會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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