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怕倒霉就全點氣運了

第四百章: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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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仙子的畫工真好啊,這滿山紅楓,宛若在我眼前飄落一般。”

“看,這片落葉,其紋路畫的多好,像是有高深的道韻,一般人是看不懂的。”

“切,你看這片被霞光映照的樹葉,光芒透過其中,好像蘊藏著符文。”

“是啊,如此美景,不知天香仙子當時是和誰一起看的。”

一群圍觀者在那里瘋狂評論,多半是些跪舔的言論,讓張玄生聽了有些想吐槽。

這真是就硬舔,他完全看不出這幅畫有什么高明之處。

感知中,夢天香也不過是仙君巔峰的修為罷了,或許離仙尊只有半步之遙,但其對大道的感悟絕對還處于一個淺層次。

夢天香提款完畢后,又有些人在起哄,說一定會在幾日后的拍賣會上拍下此幅畫。

“天香姐姐這幅畫好美,比上次我們所見時做的那一副,可要好多了。”

這時,張玄生又見到了熟人,正是天音國的江洢水來了。

至于梵白蓮,他至今還沒在會場中見到對方,或許是有其他事。

“啊,是江仙子,可是也要來獻畫?”

“江仙子的畫工也是一絕啊!”

“快,給江仙子騰出路。”

張玄生感覺這群人,像極了前世的追星族,尤其是他們之中,還有兩位仙尊,論修為地位是超出這幾個女子的,但卻自降身份跪舔。

而他目光和江洢水相對,對方只是微感疑惑,倒也沒有多想。

張玄生經過幾次和茶藝大師的接觸,漸漸也能聽出對方話里的隱意了。

江洢水表面是在夸夢天香,但實際上是說“你上次做畫不怎么地,這次為了出來作秀,一定練習了很久吧?”

夢天香倒也不氣,淺淺一笑,勾魂奪魄,道:“姐姐我常年鉆研功法,藝能倒是疏忽了,妹妹畫技高超,下面由你來吧~”

張玄生心中不得不贊一聲,高啊。

說自己醉心修煉大道,那是正途,而江洢水功夫都花在詩詞作畫上,就是個戲子,這方面不與她爭。

江洢水眼神微微變化,但還是保持住了笑容,上前接過筆,鋪上了新的畫紙。

“兄弟,你對此也有興趣?”

戰連天見張玄生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好奇道。

張玄生點了點頭,畫不畫的沒什么,他主要喜歡看美女“打架”,作為旁觀者,以冷靜清晰的角度來看,還挺好玩的。

此時夢天香退到一旁,看見站在戰連天身邊的張玄生,也是饒有興趣的湊了過來。

她怎么說也是個仙人,剛剛張玄生投影顯化無法城中,她自然也能找到源頭所在。

如果當時她不是在作畫,定是要先去接觸一番的,可惜被戰連天給搶了先。

不過好在不是天音國和圣靈國的人,事情處于掌控之中。

“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夢天香款款的行禮,更體現出那柔軟的腰肢。

“張玄生。”

張玄生點了點頭,他已經準備離開了,畫展也逛得差不多,還得到了巫魔幼女的消息,繼續帶著,也不過是看看這些茶藝大師的競技。

如果要搞些場面,或是作秀,那也應該是他化身張璇月之后做的事。

“哦?公子可是來自圣靈國?為何要一直帶著面具呢?”

夢天香直接問到,但語氣很溫和,像是一個單純好奇的少女,不太令人反感。

張玄生看了眼對方,覺得這種單刀直入的方式,可能確實才是最有效的。

他也沒什么可隱瞞的,答道:“我確實是圣靈國的修士,至于我為何帶著面具……”

張玄生頓了一下,在場的除了戰連天和夢天香外,正在作畫的江洢水也悄悄側耳,對這件事很好奇。

其實對他身份好奇者,在展廳內的修士,多半都是,但因為之前他展現的財力過于闊綽,反而讓很多人拘謹了下來,不敢貿然上去攀談。

像戰連天和夢天香這種仙子,若不是因為在群芳榜上,背后又有國家勢力撐腰,本身來說也是不夠格的。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因為我生的過于英俊,出門在外會引起不少麻煩,所以便帶上了面具。”

張玄生用一種玩笑的語氣說出。

夢天香顯然也沒想到是這么個回答,一時間笑出聲來,到真的是媚意橫生。

“抱歉,公子可真是幽默。”

夢天香笑著道,為自己的失態道歉。

“喂,兄弟你也太自戀了吧,哪有人這么說自己的。”

戰連天聽了這個答案,顯然也有些無語。

周圍的群眾,也都是露出贊同的目光。

這都是大眾的正常心理,一般來說,看到別人帶面具,大致就是幾種猜想。

第一就是對方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所以要掩面,第二則是對方長得丑,所以不想露真容。

至于說長得太帥怕引起麻煩,所以才戴面具,騙鬼呢?

“你們不信也沒辦法。”

張玄生無奈的聳了聳肩。

“那我們不妨打個賭,若當真如此,天香可以答應公子一個不違反自身原則的要求。”

夢天香窮追不舍,讓一旁的戰連天都有些看不懂了。

她剛剛已經傳音,告訴了夢天香,張玄生應該就是張璇月背后的運營者,該得到的信息都有了,為了得知對方真容,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于魯莽了?

但她可不會出言勸阻,反正不會影響到幻夢國的計劃,夢天香吃癟,她上位也是極好的。

“哦?什么要求都可以?”

張玄生的的眼神游走在夢天香身上,從上到下審視了一遍。

夢天香似乎察覺到對方的眼神,低眉頷首,一副嬌羞的模樣,看起來分外激起人的欲望。

不過張玄生卻是很懂對方的套路,什么叫不違反自身原則的要求?

簡單來說,就是對方說什么可以,就是什么可以。

這種承諾,有和沒有一個樣。

怪不得譚皖說這女人從不吃虧,仔細想想,就算是她不毀約,如果她真的輸了,那就代表他確實很英俊啊。

那這女人就算從了,她也不虧。

我去,怎么感覺還沒回答,我就已經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