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怕倒霉就全點氣運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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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皖陪著笑臉,站在代表圣靈國官方的最大仙緣柱旁,心中卻是有些焦急。

一會兒工夫間,就有好幾個群芳榜的小姐姐來找他搭訕了。

圣靈國的小姐姐是想抱一下大腿,知道譚皖是圣靈國群芳榜背后運營策劃人之一后,想著討好關系,之后也能上位。

其他國家的小姐姐,則就是為了打探消息了,問的多半都是有關張璇月的。

可就算借他譚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透露有關張玄生的消息啊。

那可是帝君的心頭肉,從上次帝君竟然公然為其出頭就能看出來了。

雖然對外宣稱是其弟子,但譚皖這種經驗豐富的人還是能看出端倪了,他猜測帝君說不定是看上張兄了啊。

“璇月仙子怎么還未至?大典今日就要開啟了,難道你們圣靈國準備臨時換人?”

梵白蓮也是閑著無事來此探一下消息,這也是幻夢國好奇的地方,如此大事難道張璇月要缺席?

“張……璇月她很快就至,不會耽誤大典進行。”

譚皖照舊回答道。

“這位譚公子,璇月仙子此行來,不知其兄長是否會陪同?”

幻夢國的夢天香,也來此湊熱鬧詢問,提到張璇月的兄長時,臉頰微紅。

隨后又像是怕人誤會般解釋道:“不是說璇月仙子可能要和真靈榜第一的白氏公子決戰嗎,人家就想如此大事,其兄長應該會來觀戰吧?”

譚皖看了一眼夢天香,以及其他湊過來的群芳榜佳人,提起張玄生后,他能看出這些仙子們都眼放精光。

他心中嘆了口氣,以前他給這些仙子們一個個打上標簽,類別劃分的特別清晰,認為自己是識女專家。

可現在眼前這些仙子們的狀態,都只有一個統一的標簽,簡直就是欲女啊。

張兄,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譚皖這么懂女人心,怎么就沒這么受歡迎過?

難道長得帥,真的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哦,連帝君好像也喜歡他。

好像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啊(;´༎ຶД༎ຶ`)

“唔……張兄他,比較忙,這種場合一般不會隨同妹妹一起的。”

譚皖解釋道,心說別說這種場合,什么場合都不可能一起出現啊,畢竟就是同一人。

“啊……這樣啊,那我們回去了。”

眾仙子聽到這個答案,明顯對這里失去了興趣,紛紛返回自己所負責的仙緣柱前。

譚皖看著一群離去的仙子,有些無語,也太現實了。

不過看幾大國仙子們的表現就知道,這次大典她們是不希望張璇月準時到來的,能出點什么意外再好不過。

就算能及時到來,和真靈榜白無痕的對決,能夠輸掉也最好。

這樣的話,張璇月就不能參與后續大典的仙緣測試了。

與其說是這些群芳榜的仙子們不想讓張璇月參加這次大典,不如說是其背后的國家和勢力不想看到這一幕。

張璇月乃是蘭氏帝君的弟子,又擁有能夠登頂真靈榜的實力,顯然屬于氣運旁身,仙緣極佳之人。

選她做代表,來做仙緣適應者測試,明顯是優勢十分明顯。

雖然本次大典共設立了一百根仙緣柱,每個國家三十三根,目前擁有群芳榜排名第一佳人的國家分得三十四根。

雖然群芳榜張璇月的票數最近飛漲,但還是沒有超過目前排名第一的夢天香,所以幻夢國分得了三十四根仙緣柱。

可幻夢國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因為大選看似十分公平,但像張璇月這種,天資和仙緣出眾,一人就能抵五人,幻夢國可以預料到的,這樣一比,明顯就是圣靈國沾了大光。

誰也沒想到群芳榜爭奪的資源,有一天會爭奪到人身上,還要用這種方式。

早知如此,其他兩國也會絞盡腦汁培養些真正的女天驕,加入群芳榜中參選。

蘭婼此時心情自然也很好,無心插柳,只是想逗一逗張玄生罷了,沒想到卻占了大便宜。

玄童的天資都很好,若是好好培養,可以說每一個都能成長到真靈榜前十天驕的那種程度,這是長久的“戰略資源”

只要張玄生能幫她多招五六個仙緣柱份額的,那就是賺大了。

在豎立一根根仙緣柱的高臺下,是聚集而來的玄童。

一般來說,盡管你三大國威勢滔天,總有不怕死的人不聽調令,尤其是在無主之地這種地方長大的人,自然比較桀驁不馴。

此處聚集的百萬多玄童,可以說是個奇跡了,因為這意味著幾乎所有的玄童都聚集在了這里。

并且這些少年都很安靜和鎮定,沒有什么不安,也沒有交頭接耳騷亂。

這一切都歸功于那個玄童中出現的奇特少年,他是天才中的天才,更有著遠超常人的城府和人格魅力。

小小年紀不僅修為功參造化,還在無主之地中庇佑了大半玄童,最終讓所有人都對他心服口服,簡直讓人懷疑其身體內是否寄宿著什么成熟的靈魂。

張璇月不足三十歲仙尊巔峰,這位玄童也不差,不足二十歲便已初入仙尊,令人生畏。

他的名字叫玄修,此時正站在玄童隊伍的最前端,身穿一身青衣,臉上還帶著幾分少年人的稚氣,但眼神卻如一潭沉浸了數個紀元的湖水。

頭頂浮有一尊小鼎,起起沉沉,有一絲絲玄黃氣垂落而下。

“修哥,他們也太磨嘰了,說到底跟著大國也沒啥好的,要我說跟著你混就挺香,在哪修煉不是修煉?”

玄冥乃是玄修收的義弟,性子比較急,在這等了幾天,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你不懂,修煉條件倒是其次,我只是想驗證一些事情,找一個人。”

玄修彈了下弟弟的腦門,目光投向高臺上的那些仙緣柱,掃過那些準備待續的人,眼中微不可見的露出一絲失望。

是他的記憶出錯了?還是他的推論是妄想?

難道是最壞的情況,在這個紀元,這條線中,并不存在那個人?

他一時間心緒有些亂了,目光悠遠而又滄桑,頭上的玄黃之氣澎湃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