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怕倒霉就全點氣運了

第六百一十章:被限制的張玄生,主神戰爭

這對張玄生來說真是糟糕的體驗,以至于他剛剛從坑中都只能“爬”出來,違背了他一向瀟灑的原則。

神隕之地逃跑的人面嬰蟲,被圍殺的暝帝,創神界的異變,西陸的消失以及現狀,最后,那虛空中對自己使用24小時魔方的存在……

他現在基本可以肯定了,這一切都昭示著那個詭秘世界對正世界的滲透已經遠超他的想象,而基金會內諸多恐怖的收容物,很可能已經在那邊吃的很開了。

不過……

這個魔方應該屬于一次性的“道具”,就這么用在自己身上真的好嗎?

張玄生嘴角譏諷的笑著,在旁人不理解的目光中揮手擊在石柱上,上百年的風化以及諸多原因,讓石柱掉落了不少碎石,出現了大面積裂痕。

張玄生本人并沒有感受到任何反作用力,這個封印是雙向的,他干涉不了外面,外面的任何生靈也別想傷他。

如果他推測不錯,24小時魔方用在已經超脫的禁忌存在身上很可能都有效,雖然只有24小時,但拖延戰局的話,絕對是有戰略性意義的。

就這么用在他身上,看來“敵人”也很急啊。

八位主神齊出手,這里的存在也不敢再讓我涉足了嗎?

“喵嗚?老大,本喵好像下去不了。”

球球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因為魔方罩下來時,球球和張玄生在一起的緣故,也被一同“封印”了,同樣動不了的還有此時掛在張玄生腰上的龍傲天。

不過龍傲天這家伙好像因為聽了張玄生的囑咐一直沒說話,太久的無聊,早已經睡過去了,剛才那么大動靜也沒鬧醒它。

“失策了。”

張玄生嘆了口氣道。

他本以為這會是某種攻擊性手段,他自己都難以躲避,如果拋開球球和龍傲天,這東西目標轉向,球球和龍傲天很可能會遭遇不測。

而他本人有著絕對的自信不會受傷,所以就想讓球球和龍傲天跟自己綁定在一起來規避上傷害。

可沒想到這東西居然只是個臨時限制器。

雖然是臨時限制器,但也夠煩的了,起碼一人兩獸此時都失了神通,別說去參與那諸神之戰了,就連趕往圣城都要徒步。

“我神在上,我們,還去圣城嗎?”

那名女騎士有些不知所措,搞不清現在的狀況,但她也明顯意識到剛才這位白衣神祇似乎跟什么東西交手了。

而且剛剛天際傳來的那種攝人心魄的神威,還有那一聲大喊,也讓她明白,似乎有神祇降臨在于那邪神交戰。

“去。”

張玄生點了點頭,現在天際上諸神的戰斗他插不上手,只能先趕往圣城看看。

“……圣城遠嗎?”

說完,他又沉默了下補充問道。

他知道這很沒牌面,但他在思考徒步如果要趕路好幾天的話,那他還不如在這里等限制解除帶眾人直飛抵達呢。

“不遠,向西急行軍三小時便能抵達!”

女騎士敬了個軍禮習慣性的稟報道,可回過神后才有些尷尬,這并不是她的上司,而是高高在上的神祇。

“這么近?不是在撒切爾德嗎?”

張玄生疑惑道,記憶中的撒切爾德乃是西陸的圣城,距離依撒伯爾將近有上億里。

所以他剛剛問出那個問題時就在心中暗罵自己迷瞪了,在明顯沒有傳送陣的現在,這些人走數十年都不一定到,即使因為巨變撒切爾德遷都過,以西陸廣袤的土地范圍來說,距離此處在萬里內的可能性也很低,凡人趕路的話要以月計,以年計!

可卻沒想到得出了這個答案。

聽到這個問題,女騎士的表情變得既嚴肅又虔誠道:“圣女大人所在之處,便是圣城!”

張玄生聽完后默然無語,顯然,所謂的反抗軍也是一直在逃竄的,圣城早已不是固定的地點。

他想起澤塔所說的,西邊的城市好像有反抗軍,他本以為是反抗軍大組織下的一只小隊伍,沒想到卻是現在的大本營、圣城嗎?

“走吧。”

張玄生沒有再發問,他現在想去圣城看看,自己的故人是否依舊……

天際上烏云低沉,那遮掩的陰影之中,偶爾有人面的泥濘顯化,令人頭皮發麻的低語聲自四面八方傳來,仿佛要淹沒整個世界。

雷霆劃過天空,卻是猩紅的血色。

“FUCK!奧庫西斯那個被狗養大的慫貨!”

獅頭萊因哈特生猛的直接拽斷了自己的左臂,將其如垃圾一般扔向大地,那上面正生長著一根根肉須,不住的扭動著,肉須的頂端,細看是一張張人臉痛苦的張著嘴哭嚎。

“等我回去一定要宰了奧庫西斯那個婊子,如果有祂的神器,我們也不會如此困難。”

愛麗絲滿臉憤恨,斬斷了自己的長發,去除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

“哦,盡管是如此緊張的時刻,但我扔要糾正你的錯誤,奧庫西斯那家伙可是男神,愛麗絲你的用詞有誤。”

話癆雷賽米亞雖然嘴上跑火車,但神情也十分凝重。

“愛麗絲可沒說錯,祂根本不配稱為男神,用婊子形容祂再恰當不過。”

綠發男神克萊亞語氣中有幾分鄙視。

“別說了,又要來了,還是先想想怎么解決這惡心的家伙。”

手持巨劍的阿克曼依舊面容平靜冷漠,較小的身軀中蘊含著巨大的力量。

“還真是令人作嘔啊,這樣的東西,也怪不得上次拉希爾帶隊都栽了,那個穿衣有問題的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基里爾依舊沒穿衣服,平時的歡脫放蕩也收斂了,因為剛剛某個愛穿西裝的家伙犧牲了自己才讓祂們逃出來。

“啊~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這就是罪嗎,真是想吞噬看看,那最深處到底是什么。”

罪欲之神蜜莉雅一只手放在口中,說話時晶瑩的唾液帶進帶出,另一只手則是向下延伸撫摸。

一頭黑發有幾分凌亂,但卻為她添上了幾份妖嬈慵懶的魅惑,讓人忍不住想歪。

她眼中沒有“同僚”死去的悲傷,只是有幾分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