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三十九章狠辣的駱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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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恐懼這時才開始蔓延,月舞覺得自己的感覺器官比一般人遲鈍。
原本還清晰的腦回路,此刻被恐懼感模糊了。
她突然想到了駱云川,為什么在這時候會想到她,不知道。
“滾開!”月舞用力地吼了一聲,一口咬在那個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憤怒起來,瘋狂地扇月舞的耳光。
“你他媽快點,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月舞不怕痛,可腦子里漸漸放棄了希望,誰會知道她呢,凱爾和里婭很擔心吧……
“轟”一聲巨響傳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誰?去看看。”
“你——你們去,我先干了這妞!”
“你他媽不要命了,快去看看!”
拿著硫酸瓶的男人心里是疑惑的,月舞說的那些話到底讓他起了疑心。
正在拉扯月舞裙子的男人只得站起來,不甘地走出去。
剛到門口,被人一腳踢了過來,趴在地上。
另外兩個男人見狀趕緊拿了槍分散開。
一個黑色的人影,從門里飛快閃進來。一伏身就地一滾,
“怦怦”兩槍竟沒有打中他。
他開始還擊,他拿的不知道是什么武器,兩槍開出,發出的聲音極大,像是開出兩個火箭炮,兩個男人一人中一槍,都打在腿部。
月舞強撐著自己,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是駱云川。
誰都沒有他帥,干凈利落的搏殺,出手又快又狠,跟拍電影一樣,力量與速度的完美體現。三個人綁匪轉眼之間被放倒。
駱云川將三人的槍支收走,徑直朝她走了過來。
“小五!”駱云川喊了一聲。
看著她滿臉的血,被扯掉一半的裙子,滿身的淤青,駱云川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小——心,那個——人過來了。”月舞看到被駱云川踢一腳的男人慢慢站了起來。
駱云川回頭一看,那人似乎有些害怕,正打算逃走。
“是——他,打我的。”月舞無力地說道。
駱云川怒火中燒,摸出匕首,只聽“嗖”的一聲,匕首挾著破風之聲,刺進那個男人的小腿。
駱云川上前猛踢了兩腳,把他拖到月舞面前。
“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駱云川眼睛里透著陰冷,拿起地上的玻璃瓶,緩緩地倒向那人的臉上。
“啊!”一聲聲慘叫在地下室回響,旁邊的兩個男人驚恐地往后縮成一團。
駱云川拿了匕首,想直接了結了他們。
“不要——”凌月舞阻止了他。
她不想看他殺人,即使這幾個人都該死。
駱云川看了一眼墻壁上的小窗,過去敲碎了玻璃,拿了一塊,沾上要命的強酸在兩人的臉各劃了一記。
然后敲暈了兩人。
凌月舞全身是傷,雖疼痛難忍,但此時神志倒清楚起來。
駱云川把她抱起來,長裙有一大半都掉在地上,索性扯斷,當成短裙穿。
月舞看著駱云川一臉冷峻,怒氣未消。
想讓他平伏一下情緒。
“還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我就被這濃硫酸給化了。”
駱云川沒說話,抱著她走出地下室,這里是郊外的一處在森林中的小別墅。
剛走出別墅,外面就有一輛車發動,開了車燈離開了。
月舞大驚,“還有人?”
“不是。”駱云川把嬌弱的人放在車里,看著她滿身的淤青,滿眼的心疼,拿了沖鋒衣蓋在她身上。
“還能堅持嗎?我們先離開這里。”
月舞笑著點點頭。
一路上,兩人沒有說話,凌月舞還在后怕,瑟縮在洗車座椅里,緊緊拉著身上的外套。
駱云川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都發白,剛才真應該殺了那三個人!
看著月舞無助的模樣,很難想象他剛才聽到的話。
他人還沒到,已有人告訴他位置。
“那個小丫頭硬氣得很,被打得很厲害,也不哼一聲。”
駱云川一手抓著方向盤,一手伸過去握住月舞的手。
“小五,別害怕,有我在。”
凌月舞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眼淚從眼角滑落,心總算踏實下來。
她記得上次兩人一起墜樓時,駱云川也是這樣說的。
車進了市區,駱云川帶凌月舞去了自己住的地方,一幢老式的公寓樓里。
“坐沙發上。”
“你住在這里?”
“對。”
到處都是駱云川的氣息,月舞感到一陣莫名的舒適,安全感油然而生。
駱云川拿來急救箱,給凌月舞額頭上的傷,清創,消毒,包扎,十分專業的手法。
凌月舞曾經看過他給他自己包扎,有條不紊,專業嫻熟,沒想到用到自己身上。
“身上還有傷嗎?我看看。”駱云川去拉凌月舞身上的沖鋒衣。
那吊帶小黑裙已經七零八落,本就衣不蔽體,現在更是了聊勝于無,月舞有點尷尬,拉著沖鋒衣不松手。
“先看看有沒有傷。”駱云川語氣嚴厲,一副誰要看你的表情。
月舞手一松,兩手松松的抱在胸前,駱云川細細檢查了她的身上,淤青很多,但沒有外傷。
“腰上疼得厲害。”月舞摸了摸后腰。
駱云川細細檢查了一下,他的手溫暖而有力,撫摸過她每一寸肌膚,仿佛燃起無數小火苗,熨燙著她的身體。
“還有哪里疼。”
“沒——好一點——了。”月舞輕輕地說。
駱云川松了口氣,這時才注意到兩人的狀態,凌月舞幾近全裸地靠在他的懷里,他正用他的手撫摸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
想轉移開注意力,眼睛一低,卻看到月舞胸前深深的溝壑,那雪白的豐盈,晃得他臉頰滾燙。
凌月舞的長發一早被那個惡人拉開,此刻似散非散的掛在肩頭,嘴唇有些干,月舞輕輕舔了一下嘴唇。駱云川只覺得喉頭一緊,心跳突然加快起來。
凌月舞卻放松下來,輕輕靠在他懷里,抬起頭,“沒有其他外傷吧?”
駱云川看著她的秋水盈盈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模樣,眼神變得炙熱,凌月舞感覺到他的身體在發燙,四目相接,火花濺得噼啪作響!駱云川的手稍稍用力,將月舞拉向自己,兩人的身體緊貼著,彼此呼吸都有些急促。
駱云川到底什么都沒做,心里拿了喇叭在喊:她受傷了,你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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