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可是,你那么急做什么?應該是事件的女主角著急呢,你只要看戲就好了。”接著陳書謠臉色變得異常柔和,語氣中帶著點親昵地味道,嘴角輕挑顯得嫵媚動人,讓一直看著她的郭弘文眼睛都直了。
只聽見陳書謠說:“再說了,人家下個周末還想著請你去看電影呢,如果你再怪我的話,我就哪也不去了。”語氣帶著低啞地嬌膩
郭弘文一聽忙激動地問:“真的?”
“當然啦,我又怎么會說謊騙你呢,就當讓你受委屈的補償吧,如果你沒空的話……”
“不,不,我有空,我有空,可是為什么不是這個周末啊?”
“難道你想讓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嗎?”陳書謠嘟著嘴,眼角含著淚,一副委屈的樣子,讓郭弘文立馬心疼得搖頭。
陳書謠小手在對方的胸口輕輕地撓了幾下,開心地道:“那不就對了,你放心,下個星期我一定會讓你玩得很開心的。”說完朝著對方拋了個媚眼(這女孩就是一看電視受毒害過深的)。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趙真真邊跟在越夕后邊憤憤不平的說著。
“好了,我都不氣,你氣什么?校長也不過是口頭詢問我,并沒有對我做什么處分啊”
“越夕,你老實告訴我,你家是不是有困難?”問完像是低頭想到什么,然后一咬牙道:“你需要多少錢跟我說,我這里還是有點存款的,再不濟我能找我表姐她們借。”
越夕很感動,雖然對方也想歪了,不過如果自己不是知情人的話,看到這些照片也會想歪的吧。
兩人來到那個隱秘地大樹旁坐下,越夕笑道:“真真姐,我并沒有什么困難,我家還真就住在弓玄胡同,不過不是外面那一片準備拆遷的危房,而是往里走的四合院胡同,你要不信放學和我一起回家啊。而平時送我上學的車是我老師家的車,對了,我一直沒跟你說,我從小就拜了一個老師學鋼琴和古箏的。”
趙真真一聽,忙驚訝地說:“你從幾歲開始學的?”
“6歲吧。”
“那不是學了快10年了?”
“是啊”
“越夕,你可真厲害,那你上醫院是不是生病了?”說完就開始拉越夕的手,看似檢查身體呢,這讓越夕哭笑不得,這看手能檢查出什么嗎?真是個傻大姐,不過傻得很可愛。
“真真姐,那是我老師住院呢,我在醫院里兩天都沒合眼了,再加上老師差點就沒了,我當時很害怕,所以看著臉色虛弱又憔悴。”
“呼,那你們老師現在怎么樣了?”
越夕覺得趙真真真的很善良,居然還關心起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的老師,而且好打抱不平,她真的越來越喜歡趙真真了。
“老師現在已經好了,不過我每個周末都要去看老師的,要不這個周末你也一起去?”
“我也可以去嗎?”
“當然,如果是以前的話我可不敢邀請你去,不過老師經歷過一場生死,仿佛什么都看開了,也許你去了還能讓老師更開心呢。”老師也許會喜歡性格大咧咧的趙真真。
趙真真被越夕說得不好意思,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又想到什么說:“那越夕,咱們得向同學們解釋清楚,那些照片有惡意中傷的嫌疑。”
越夕很為趙真真的遲鈍無語了,還嫌疑呢,人家根本就是在惡意中傷她好伐,而且還是學校里面的人,她有種直覺,這個人一定是個女人,雖然這樣說會顯得她很自負,但是就憑她現在的容貌,如果還有男人為難她的話,只能說那人是個gay了,而且喜歡的男生愛慕著她,越夕惡意的想。
“沒什么啦,咱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且照片里的可都是事實,只是組合在一起這意思就非常耐人尋味了,人家可一個字都沒有寫,如果跑去解釋不是不打自招嗎?
趙真真一聽,泄氣地趴在石桌上:“那怎么辦?”
“不過話說回來,這人還真能算計啊,一環扣一環,還能借照片來設謀,真是美人心計啊”
“什么美人心計?”
“哦,沒什么,我們現在只能暗中調查,先麻痹對方,讓她以為我們束手無策,然后露出狐貍尾巴來,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設這個局惡意中傷我,現在就讓它這么著吧,鬧得越大等事情真相大白的時候,那人樂子可就大了。”
“越夕,你就沒想過在學校里得罪了誰嗎?”
越夕偏頭一副認真的回想的樣子,趙真真也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她。
“沒有”
“啊?會不會是你平時沒注意的時候得罪了對方呢?”越夕很想翻白眼,她以為是她這個傻大姐啊?得罪人都不知道。
越夕很肯定地對著對方搖頭:“真真姐,我才來多久哦,認識的人都沒幾個,怎么可能得罪人都不知道,而且你忘了,我還請了一個多星期的假呢。”
“這到也是啊,你在學校的時間不長,卻讓人那么嫉恨你,設下計謀來害你……”突然想到什么:“越夕,莫不是對方喜歡的男生看上你了,所以她懷恨在心。”
越夕笑著說:“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目前向我告白過的男生很多啊,可我根本連對方的名字和長相都沒記住啊。”
“啊你個惹人眼的”說著就去掐越夕的小臉蛋。
越夕苦著臉:“真真姐,這長相是父母生的,不是我能決定的好吧。”
“我知道啊,你也別苦著臉了,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為什么?”
“因為有人嫉妒你啊,我想要人嫉妒都沒有呢。”越夕聽了又是一陣哭笑不得。
“越夕,那我們從今天開始就盯著這個郭弘文了。”
“恩,真真姐,以后叫我夕夕就好了,我家里人都叫我夕夕。”
趙真真一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夕夕”越夕也笑了,只有她認同的人才能喊她的小名。
學校的流言依然繼續著,雖然班主任禁止了學生們討論,可你還能去堵人家的嘴?學生們私下議論得更hight了,還有人傳得更離譜,說越夕伴著幾個大款,各個都是有錢人,還傳得有模有樣的,甚至還有人說越夕墮過幾次胎,還被多名同學看到過。
對于這些越夕無法也不想阻止,畢竟這是一個法制的世界,提倡言論自由,她現在無比痛恨這個法制的世界,如果是武力的世界,直接跳起來給他們幾下,讓他們永遠都不敢再對她說嘴。雖然很不耐煩,但這樣對她也更好,鬧得越大,將來那人死得就越慘,她從來都是有恩報恩,有仇往死里報的人。
雖然越夕對著趙真真一副無所謂的輕松樣,其實心里慪得要死,恨不能把幕后黑手抓起來恨恨地收拾一遍,可是由于救治老師時,花朝幾乎耗光了它積累地的靈氣,現在都還在吸收靈玉恢復呢,她都不好意思再去打擾了,最主要是她就算喊了,人家花朝也不會鳥她的。
輿論真的是能壓死人,而且傳播速度之快,影響之大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先是有學生開始向校方提出疑問,這樣的學生在學校里只會帶壞同學,并且敗壞學校的名譽,希望校方能嚴肅處理此事,最好是將這種學生開除。開始只是學生提出,校長都以此事純屬謠傳而回絕了,但很快就有家長向校長打電話詢問,而且越來越多的家長打來了電話,雖然教育部門那邊一直都沒有反應,但校長不得不重視起此事,給宋世麟打了電話以后,就將越夕再次叫到了辦公室,讓她回家反省一段時間,這些都在越夕的預料之中,雖然心有不甘卻沒有什么反駁地走出了校長辦公室。
她特意拐了個彎回教室,教室里的同學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她毫不在意,朝教室里看了看,趙真真沒在,剛轉身就差點和趙真真撞上了。
“夕夕,夕夕有消息了,你知道嗎?我……”
“噓我們去那邊說。”
兩人來到那棵大樹旁的石凳上坐下,趙真真忍不住首先開口:“我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上個星期管理那塊宣傳展板的人是郭弘文,宣傳展板的鑰匙除了學生會那里一把,老師和校長那里各一把外,就他手上的那一把,不過他上個星期請假了6天的假,也就是說這個星期拿鑰匙的是另有其人,這個幕后黑手不是這個拿鑰匙的人就是學生會的人。”趙真真越講越興奮:“學生會那里我會去問的,而同時我們只要找到郭弘文,問他鑰匙到底給了誰,這樣不就知道是誰害你了嗎?”
越夕卻不得不打斷她的興奮:“真真姐哦,你認為那幕后黑手既然能設計出這么一整套方案,會沒想到這個環節嗎?說不定人家早就已經說服了郭弘文閉緊嘴巴了。而且我直覺這個人絕對不是學生會的人。”
“為什么?”
“你想啊,學生會如果要開除一個學生,直接拿著證據利用學生會的壓力,就可以讓校方開除我了,又何必弄那么多事,搞得神神秘秘的,就算是私人恩怨,這些照片也能讓他公報私仇了,所以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學生會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