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憨婿

第七百七十九章 大狗和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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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古人大兄,倭島國皇太子,我舅舅是孝德天皇。

我本以為我可以跟妹妹雙宿雙棲,可他居然殺了妹妹,我恨他入骨。

只恨自己沒有早點反了他。

我被大乾人關在昏暗的艙底,那些大乾將軍,每日都將我們拉過去,跳舞。

為了活命,我不得不跳自己最拿手的舞蹈。

我感覺自己就像個男伎。

但是孝德為了活命,跳的賣命又滑稽。

每次都把大乾人逗得哈哈大笑。

船隊花了二十多天才到達大乾,我們就跳了一路。

他們還專門讓人督促我們練舞。

后面,船只登陸了,我看了一個皮膚黝黑,五大三粗的老匹夫。

他姓程,是渤海灣行軍大總管。

孝德就是跳慢了一點,就一腳被他踹飛老遠,差點沒被踹死。

我沒忍住笑了起來,也跟著飛了出去。

那以后,我就學會了沉默。

又十天,我們來到了大乾首善之地,京城。

看到了那個巍峨雄偉的城市,屹立在東方之巔,高大的城墻,平坦的路,豐衣足食的百姓。

就算是挑夫的氣色,看起來都比難波京一些小貴族要好。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里,我內心生出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覺得自己如同一條卑劣的狗。

為什么要跟如此偉大的國度過不去?

當我走進皇宮,我才知道孝德的野心有多可笑,蘇因高說的沒錯,野心如果沒有實力,就是笑話。

寬大的太極宮里,孝得跪地求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向那位偉大的帝王認錯。

他說:“大乾皇帝陛下,請陛下念微臣一時糊涂,饒微臣一命!”

他匍匐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可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我也跪在了地上,腦袋磕的暈頭轉向。

大乾皇帝很生氣,發怒的時候,差點沒把我嚇尿。

然后我們被剝奪了所有的身份,皇室的女人全都被大乾皇帝賞賜給他的臣子,為奴為婢。

宴會開始了。

他們在豪飲。

而我們兩個猶如小丑一樣,在太極宮中間,跳著練習了一個半月的舞蹈。

大乾皇帝還叫來了其他附屬國的使臣。

我從他們眼中看到了畏懼和臣服。

我心刺痛著。

一個多時辰后,宴會結束了,我雙腳生疼。

總算結束了。

正當我以為我們可以離開的時候,來了一幫太監,他們把我們押走,將我和孝德捆綁在椅子上。

為首的老太監,手里拿著一把小鏟刀。

昏暗的房間里,我都能感受到它的鋒芒。

孝德又哭又罵。

那個老太監笑瞇瞇的說道:“罵吧,罵的越狠,刀子越快,以后啊,你就跟咱混了。

咱混了一輩子,還真是混出息了,居然收了個王當小弟。

可真是要謝謝駙馬都尉了。

這宮里的規矩,可不比你們倭島國,規矩繁多。

你們兩個,要好好學習,可千萬別把倭島國的臭毛病給帶到皇宮里。

否則就不是一小刀了,而是一大刀,掉的不是小寶貝,而是大腦袋了!”

我都沒來得及罵,就疼的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特痛苦,幾次想死,特別是傷口還沒長好的時候,他們拿著麥桿疏通,以防止傷口長死。

每次方便,對我來說,都生不如死。

孝德意志消沉了一段時間,但后面,他居然適應了身份。

而我們,在宮里也有了新身份。

他叫大狗,我叫小狗。

我想,算了吧,還能活著,就是最大的不易了。

京城的天,冷的徹骨。

但我們住的地方有壁爐,好暖和啊,比我以前的春宮還好。

見鬼的是,我居然有點享受這種溫暖。

不到一個月,我都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究竟是古人大兄,還是小狗?

算了,那都不重要了。

“別鬧,聽話!”

“就鬧,就鬧!”

李靜雅都氣哭了,“自從來到倭島國后,你天天找借口住難波宮,你這個騙子,還說小邪惡是真愛。

都是騙人的,你就是喜歡大邪惡!”

“沒有。”秦墨義正言辭的道:“我這是為了更好的處理朝政,你也知道現在倭島國是大乾的一部分,蘇我幸子一介女流,哪里處理的了這么多事。

肯定得我來!”

“你這個攝政圣王是不是當上癮了?你就不怕傳到京城,陛下嘎了你腦袋?”李靜雅氣呼呼的道。

“我被逼的,你也看到了,他們都跪著求我當攝政王,我也不想的。”秦墨才不怕,他上來,也是為了穩定人心。

一個月前,倭島國全境收服。

這段時間,又干死了八九萬人。

前前后后,戰死的倭島國士兵不下三十萬。

打沒了倭島國所有的精銳。

這兩個多月,前后有不下兩千艘商船過來,帶走了幾十萬勤勞的援乾倭工。

大量的商人在倭島國駐扎。

秦墨也開始著手丈量土地,清算人口。

“你,你就是不喜歡我,你就是喜歡大邪惡,我李靜雅,要是再聽你的話,我就是”

秦墨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板著臉,“蘇我幸子已經邪惡到頭了,你還有發展空間,擁有無限可能。

相比蘇我幸子,我更喜歡自主培育,那種成就感,豈是蘇我幸子能比的?”

一通教育后,李靜雅乖了。

跪在秦墨的身后,給秦墨捏肩,“小墨哥哥,這力道怎么樣?”

“還可以!”

秦墨高冷的應了一聲,“就是欠的,下次直接點,我很忙的。”

“別生氣嘛,我給你講少年小墨的故事好不好?”李靜雅渾身都舒坦了,整個人軟綿綿的,聲音也是懶洋洋的,說起故事來,也是別有一番味道。

“那可惡的候崽子,竟要對李小雅動手。

李小雅,只是個剛及笄的小丫頭,什么時候經歷過這種事情,當時就嚇得花枝亂顫,梨花帶雨。”

“等等,你記錯了,你當時根本顫不起來,梨花帶雨我認,花枝亂顫不適合你,別亂用成語!”秦墨糾正道。

“那不是還沒有碰到小墨哥哥嘛!”李靜雅羞紅了臉,繼續道:“豈料,小墨哥哥猶如天神下凡,將那猴崽子打的哭爹喊娘。

李小雅呆呆的看著小墨哥哥,只覺得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