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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兩百六十五章拉扯第兩千兩百六十五章拉扯→:八三看書83ks,大乾憨婿!
秦墨點點頭,“去吧,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這個婚事,必須要大辦特辦!”
“不必了,舅舅,就在家里請咱們家人做個見證即可,還有,還是不要讓陳芮的父母知道你們的身份,免得他們在外面胡作非為。”李晚生說道。
陳芮的弟弟拿著百萬彩禮,又在秦墨的安排下,進入了文化單位工作,雖然沒什么本事,但勝在長得不賴,又揮金如土,結果還真的贏得了他們領導的喜愛,據說要把女兒嫁給他。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親家是天家,指不定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就他丈母娘那張嘴,要不了兩天,他們家是皇親國戚的事情就傳遍了。
到時候七大姑八大姨,能把他們家的門檻都踏破了。
秦墨笑了笑,“隨你!”
李晚生離開后,秦墨又悄悄增派了一些人手保護他。
而當天晚上,秦墨跟妻子們分享這個喜悅的時候,小八在秦墨耳邊低語一句,秦墨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跟李玉瀾等人說了一句,便離開了寢宮。
“抓住誰了?”
“世子今天回京,去了公主府,暗中保護的人,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著世子,結果還真的抓住了。”小八說道:“人在高郡王那邊。”
“拷問出來了嗎?”
“暫時還沒有,這些人好像是死士,要不是咱們人的人經驗豐富,他們早就咬碎嘴里毒囊自殺了。”小八無奈道。
“從后門走。”秦墨也是當機立斷,悄悄從白虎門離開。
不多時,便秘密來到了高家。
不過這不是高家府邸,而是秦墨給高士蓮置辦的一處莊園。
“叔兒,怎么樣了?”秦墨見高士蓮一把年紀了,還在這里熬夜奔波,也是于心不忍。
“慢慢熬,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死士,等熬他們一夜,再打吐真劑,效果更好。”高士蓮啐了一口,“我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會盯上世子。”
他是知道李照已經被擊殺的事情,但外面一點風聲都沒有,如果這些人的目的是為了推翻大明,那么,李照就是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他們襲擊錦衣衛總院,徐缺重傷,那么錦衣衛都督需要一個人頂替上去。
頂替上去的這個人,肯定是他們的人。
很顯然,他們已經發動最后的進攻了。
可這些人都是上不得臺面的人,唯有李照,才是眾人認可的乾王。
那么這時候,他們肯定要聯系李照,對接好,才能繼續接下來的計劃。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不僅僅錦衣衛,接下來他們可能會襲擊更多的地方。
這是抓住他們的好機會。”
秦墨忍不住道:“佩服佩服,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讓高士蓮出山,是他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高士蓮搖搖頭,“我只是覺得生氣,幾天前,徐缺跟我說,做完這后一個任務,就告老還鄉,去頤養天年了。
他這半生,幾乎都躲在陰暗里。
他還自嘲說,自己那一天被仇家報復死了,都很正常。
我安慰他,說他肯定會有一個好的晚年。
這不,才剛說完呢,他就造災了。
我這臉上是火辣辣的,一把年紀了,說出來的話這么不靠譜。
徐缺估計也在怪我,把話說的太滿了。”
秦墨能感受到,高士蓮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氣。
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當年跟著他打天下的人,他希望每一個都有好的下場。
而現在,徐缺依舊在重癥監護室,還沒有出來,每日就靠著昂貴的藥物吊命。
一旦撤掉機器和藥物,他必死。
而且,他不再年輕了,能不能扛過這一關,都是個問題。
“您放心吧,徐缺肯定會有一個好的晚年,我向您保證。”秦墨說道。
高士蓮點點頭,隨即坐在搖椅里,假寐起來。
秦墨也在外面守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下半夜的時候,審訊的人用了吐真劑,幾乎是照著最大劑量去的。
只要這些人說出情報,死了也沒關系。
天漸漸亮了,高士蓮睜開眼睛,就看到下人正在給秦墨匯報工作。
秦墨手里拿著審訊出來的口供,面色陰沉,“去,收網,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是,陛下!”錦衣衛傾巢出動。
高士蓮笑了起來,“潮水褪去,就能看到有多少人在果泳了。”
秦墨點點頭,心里卻很明白,這最后的戰役,比拼的就是誰跟有耐心,誰更聰明。
兩個時辰后,周耒來報,“陛下,已經成功的將敵人的情報窩點給端了,不過,另一個藏匿地點,沒有人,但是有人生活的痕跡,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用火把所有的情報都銷毀了。”
秦墨瞇起了眼睛,“抓住多少個人?”
“不多,也就七八個人,他們白天應該都出去執行任務了,留在情報點的人很少。”周耒跪在地上,“微臣無能,請陛下責罰!”
秦墨搖搖頭,“跟你沒關系,是敵人太狡猾了,周耒,現在徐缺生死未卜,這錦衣衛都督的職位,就由你暫代。”
周耒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他在錦衣衛差不多二十年了,人生最好的年華都奉獻給了錦衣衛。
從最基本的小兵開始,一步一步做到了錦衣衛副都督,但是上面壓了個徐缺,徐缺不走,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當上一把.手。
而現在,徐缺重傷,他的機會來了。
他先是遲疑,隨即搖搖頭,“陛下,這錦衣衛都督的位置,微臣不敢受。
徐都督一定能康復的。”
秦墨不經意瞥了高士蓮一樣,隨即道:“他就算出院,恐怕也不能在勝任這份工作了,朕希望你能夠扛起大旗。
等完成這個任務,朕一定不會吝嗇賞賜。
朕好些年沒有封爵了。”
周耒大喜,“是,陛下,微臣一定努力,將所有逆賊,抓捕歸案!”
周耒離開后,秦墨問高士蓮,“叔兒,您覺得如何?”
“暫時看不出來,在觀察觀察唄,這是抓住這一條魚,是遠遠不夠的。”
秦墨給他倒了一杯茶,“您說的是,那就再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