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彈指功第201章彈指功
馬小樂被左家良這么一叫喚,很是惱火,便把目光轉向了金柱。
金柱正暴著個眼,“馬大,這狗日的看來是皮松了,得給他好好緊緊!”說完,蹲下來抬手又要打。
“金柱,可以給左廠長留點面子,把他揍成個豬頭也難看,你有啥招子就使出來吧。”馬小樂掐死煙屁股,“讓他喊我聲爺再磕個頭,我好早早回去洗個澡睡覺,有點累了。”
“做夢!你做夢!”左家良大叫著,“馬小樂你個狗日的,今天要是讓我喊爺磕頭,我不姓左,姓右!”
“咿!”金柱一聽,一腳踏住左家良的脖子。
左家良被這么一踏,嘴巴拱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馬大,那我就速戰速決了,砍手剁腳的估計這家伙也不吃這套!”金柱彎下腰,伸手解左家良的褲子。
馬小樂看著挺納悶,不知道金柱要干啥,莫不是要搗鼓他的后門?
不但馬小樂是這么想,就連左家良也這么認為。“畜生!畜生!”他掙扎著歪過頭,張嘴罵道:“用這種下三濫法子!”
“嘿嘿!”金柱可不管左家良說什么,三兩下解下左家良的褲腰帶,反綁了他的手。
“老東西,再給你次機會,順順當當地喊爺磕頭,就免遭罪受,要不可別怪我下手太重!”金柱臉上的笑很壞,賊壞!
馬小樂也不說話了,看著金柱硬生生地扒下左家良的褲子。
左家良的褲頭是黑色的,繃得緊。
“老東西,本來不想扒你臭褲頭的,沒想到這么緊!”金柱開始摳左家良的褲頭。
左家良撇著嘴,嗚嗚地哭了。
“左廠長,你看你,何必呢,還是喊爺磕頭吧。”馬小樂有些看不下去,他沒想到金柱會用這一招。
“馬小樂,你他娘的,你不是人,敢讓人這么整我!”左家良顯然是憤怒到極點了,邊哭破口大罵起馬小樂來。
馬小樂被一罵,火氣上來了,也不管自己受得了受不了,更不管左家良了。“金柱,這狗日的是個賤皮,不搞他是不行了,給我狠狠地搞,弄死這狗日的。”罵完了還不解恨,又忍不住躥起來,照著左家良的腰踹了兩腳,然后咳了口痰吐在他腦袋上。
“娘的,還哭!”金柱已經扒下了左家良的褲頭,“等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左家良聽到這里,無力地垂下頭,“我有痔瘡,我有痔瘡……”
“有痔瘡?”金柱一聽,眉毛一揚,“管你有沒有痔瘡呢!”
馬小樂看著金柱,心里總不是個滋味,“金柱,早知道這樣也準備下嘛,帶個套子來才好。”
“帶套子干嘛?”蹲在地上的金柱抬頭看著馬小樂,很不解。
“你不嫌臟?”
“咋了,我用紙包起來就是了。”金柱嘿嘿一笑,“用紙一包就成,哪里還用套子,那不費老事了么!”
馬小樂一聽,忍不住想笑出來,“金柱,你狗日的沒喝酒啊,怎么說胡話呢,那玩意兒用紙抱起來管用?”
“管,當然管!”金柱很認真地點點頭,“以前我玩過的,完全沒問題!”
馬小樂摸著下巴笑了下,他還真想看看金柱是怎么用紙的,那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玩你娘去吧!”左家良依舊嚎叫著。
金柱一聽,眼睛豎了起來,“咣咣”倆耳刮子又抽在了左家良的臉上,“玩你娘!你娘有睪蛋子?!”
說完,金柱挽了挽袖子,走到左家良的辦公桌前拿幾張信紙,折回后蹲下來,把紙蓋在他下面。
馬小樂瞪大了眼看著,“金柱,這紙怎么用?蓋前面管個屁啊!”
“就是這樣嘛,不蓋前面蓋哪兒?”金柱抬頭道。
“那跟你搞他后面有啥關系?”
“誰說我要弄他后面了?”
“那不你剛才說的么,而且連他有痔瘡也不管?”
“嘁,馬大,你誤會了,我可不搞那玩意!”金柱邊說邊隔著紙把左家良的東西掀了起來,露出松垮垮的睪蛋子。
“娘的,我看你這架勢,分明就是要搞人家后面么!”
“哪里的事!”金柱說完,扭頭看著左家良,“再問你一遍,喊爺磕頭,中不中?”
左家良一聽金柱不是搞他后門,一下松快多了,“中你娘的中,沒門!”
“操不死的!”金柱聽了立馬伸出另一只手來,蜷起中指緊扣在大拇指肚上,猛地一彈,彈在了左家良的睪蛋子上。
“嗚嗷——”
左家良兩腿抽著,脖子伸著,眼睛翻著,哀嚎起來。
“嘿嘿,舒服吧,老東西?”金柱道,“這是老傳統了,叫彈蛋子,一般人受不了!”
馬小樂看了,“嘻嘻”地笑了起來,“金柱,你他娘的哪學來的這餿主意?”
“馬大,這是道上的招子,很管用的。”金柱抬頭看著馬小樂,嘿嘿地笑著。
馬小樂越笑越厲害,捂著肚子蹲了下來,道:“左廠長,有沒有鋼鐵般的意志啊?”
“我,我……”左家良剛剛慢慢緩了過來,“我操你大爺的,不是人……”
“哎呦,還有力氣罵人吶!”金柱一看,又是一彈。
“嚄、嚄……”左家良依舊抽腿、伸脖、翻眼,不過這次還把腰給佝僂了起來。
“嘿嘿,老東西,還要彈幾次?”金柱笑得很奸詐,“啥時受不了就說聲。”
馬小樂看著左家良在地上扭曲著身子,很快意。
可能是左家良的嚎叫起了作用,辦公室的門響了,“左廠長,有事嗎?”
馬小樂趕忙走了過去,“沒事,我在和左廠長談事情呢,他被彈得高興,哦哦啊啊地亂叫!”
門外沒了聲音,估計是來人聽出了不對頭。
左家良聽到了敲門聲,想大聲呼救,可沒氣力,下身鉆心的絞痛,搞得他豆大的汗珠子直冒。
“娘的,還真是有耐力啊!”金柱咬著牙邊說邊動起手來,“我彈,我再彈!”
“別,別……”左家良已經沒力氣說話了,過了半響,有氣無力地搖搖頭,“我服了,我喊爺,我磕頭……”
“你看你,早這樣嘛!”金柱一副懊悔的樣子,“早這樣不就得了!”
馬小樂一旁看著,也嘿嘿直笑,現在的左家良,臉色蠟黃蠟黃,沒點血色,兩眼也沒神,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金柱,給敬愛的左廠長松綁!”馬小樂對金柱擺擺手,走到沙發前坐定。
金柱照辦,解開左家良的褲腰帶,“快去喊爺磕頭!”
左家良哭了,因為被彈得太痛太痛,還有委屈,他覺得自己被整得實在是太窩囊。
“爺,我,我給你磕頭了。”左家良趴在地上,兩手撐著,其實并沒有磕頭。
馬小樂也不是真的要他磕頭,就是想折磨折磨他,現在目的達到了,便道:“行了,就這樣吧,以后好好做你的廠長,我呢,也就不來上班了,省得你看著鬧心!”
說完,馬小樂對金柱揮揮手,“走吧,讓左廠長好好休息休息,這么大廠子,還要他照顧!”
兩人大搖大擺地走出左家良的辦公室。此時,走廊里已經站了不少人,都是聽到動靜出來觀望的。
馬小樂和金柱目不斜視,從人群中穿過。一直走到廠區大門口,身后傳來左家良疲憊虛弱的叫喊,“給我抓住他們!”
好幾個人從辦公區那兒朝門口跑了過來,大叫著讓保安攔住。
保安毫不含糊,伸手攔住馬小樂和金柱的去路。
馬小樂不能含糊,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娘的,你這身皮不想穿了是不?我這個副廠長沒別的權力,開除你這個小保安還是不在話下的!”
保安被打懵了,捂著臉怯怯地讓到了一邊。
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
剛才敲左家良辦公室門的是辦公室副主任,他報警了,說有匪徒劫持了紅旗化工廠廠長。
劫持縣重點企業的老總,這可不是小事。
“太好了!太好了!”左家良的臉色還沒還原過來,非常蒼白,“這下是跑不了人了!”他扶著走廊的橫桿,略帶興奮地說。
不過左家良高興得太早,馬小樂已經接到了甄有為的電話。
甄有為問馬小樂,他要教訓的人是不是左家良。
馬小樂說是。
“哎,我怎么也沒想到你會去整左家良!”甄有為慨嘆道,“我剛才聽說紅旗化工廠出事,琢磨了下,估計是你,還真是的!”
“甄隊,是不是罩不住?”馬小樂問。
“罩不住也不至于,不過左家良這家伙關系比較硬。”甄有為道,“行了,先不說,如果你碰到出警的,就跟他們回來,別反抗。”
不過馬小樂可不想再以這種方式和警察交流,但甄有為剛才說了,縣重點企業的老總被劫持絕非小事,出警是荷槍實彈的。
馬小樂不敢大意,連忙帶著金柱拐向工廠圍墻外的樹叢,向西南方向狂奔一陣,出了樹叢,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到縣城百貨商場前下了。
這一次,金柱乖乖地了車費,他也怕貪小便宜吃大虧,萬一司機要飆起來,那惹起麻煩來可就犯不著了。
張本民明白,對他一豎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