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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怎么了?昨夜,劣妖跑了之后,我怎么…會有虛弱無力之感?”
昨夜,她在暈倒之前的記憶還是記著的,記得清清楚楚,她與劣妖打了一場,她差點兒就贏了,可那劣妖太過狡猾趁她不注意逃跑了。
劣妖逃之后,她這身子瞬間變得虛弱無力,眼前一黑,暈倒了。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暈倒。
她不知道,但張秋鏡知道。
“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存點兒體內的最后一寸力,別說是你了,就連我體內的力在于劣妖對抗中透支全部,你昨晚的情況,我也會。”
她聽完張秋鏡講解之后,似懂非懂的道:“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當時暈倒了,原來是把體內的力透支完了,下次,我要注意下了。”
還有下次?
張秋鏡很生氣。
氣她自作主張,沒有得到他的同意,她一個人去和劣妖對打。
也不知道這個蠢女人當時誰給的勇氣,和擬境第二厲害的反派妖打。
他之所以這么想,是因為擬境第一厲害妖是本尊。
“我不允你有下次。”他的態度很堅定。
“為什么啊?那劣妖也不是多厲害,連我都打不過。”
她抿著嘴,然后又很小很小聲音說著。“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你的境主之位給奪去的…”
雖然,她說話的聲音很小很小,但是,她說的那句話張秋鏡還是給聽到了,不光聽到了,聽的是清清楚楚,聽得一字不落。
對與張秋鏡來說,她剛才說的那句話無一不在用利刃很戳他的心。
他的尊嚴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一點沒有。
她說完,看去,看到張秋鏡的臉上全是怒氣,黑著個臉,恨不得給她嘴一耳巴子。
把張秋鏡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她低著頭,不敢看他一眼。
“對不起…我剛才又說錯話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張秋鏡看她誠誠懇懇的道歉,如此的真誠。
也就沒有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你的能力很特殊,體內力是負數的情況下,沒有昏迷,現在,你體內的力仍舊是負數,看上去精神飽滿,沒有身子虛弱無力跡象,昨晚你暈倒很有可能是別的原因。”
張秋鏡直直的盯著她看,她心虛的低著頭,不敢抬起頭來直視他。
暈倒的原因,她好像已經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了。
很有可能是身懷六甲的原因造成昏迷的,現在還不想讓張秋鏡知道她懷孕了。
懷了他的孩子。
鳳皇之子,一出生就背負了渡化天下蒼生的使命,天命難為,理應順應天道,若被劣妖知道鳳皇之子在不久之后就要出世。
恐怕,這個還未出生的孩子要死于劣妖之手。
她選擇瞞下來,瞞著所有,張秋鏡也包括在內。
現在,只有她和岳無寧知道她懷了鳳皇之子,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
她怕昨晚暈倒的原因會被張秋鏡給猜測到。
于是,她心慌意亂的為自己做出一個很合理的解釋。
“你別多…多想,我這幾日月事纏身,難免身子虛弱無力,你是知道的,女人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
她說完,整張臉紅的不成樣子。
她心里想的,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說這些,簡直是羞死了…
張秋鏡看她這么害羞,也就沒有追問下去的打算,開始轉移話題,緩解這份尷尬。
她此時尷尬的想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張秋鏡伸來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里?”她問著。
他沒有回答她去什么地方,抓著她的手腕走出了洞穴。
她心里面很是好奇,好奇這個男人到底要把她領什么地方去。
問他也不說。
她這好奇心是越來越重了。
“秋鏡,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她再三問。
張秋鏡這才打算告訴她去哪里。
“去擬境的外圍,樹鳥棲息之地。”
“樹鳥棲息之地?是上回與食人妖一族大戰過的樹鳥族?”
張秋鏡點頭,道:“這兒已經不安全了,這么危險的地方不能再待下去,那劣妖雖然在昨夜被你嚇跑了,但是,劣妖生性狡猾,詭計多端,它不來偷襲我們,并不代表它不使用陰謀詭計害我們。”
墨春妧也知道這些,劣妖本來就是詭計多端,昨晚那么狼狽的逃走,回到妖窟之后肯定會惱羞成怒,想什么陰計害她和張秋鏡。
離開這個地方,是正確的。
她道:“劣妖近期可能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它昨晚受了那么重的傷,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好不了,再加上體內的力幾乎接近與零,恐怕,最起碼一個月才能緩過來。”
她說完,張秋鏡點著頭,很認可她的推斷。
這讓她又開始懷疑這個男人了,張秋鏡說自己從出生到現在,長這么大,一直在擬境里面待著,從未出去過。
可是,她現在開始認為,從出生到現在沒走出去過擬境,但不代表是以意識的形態穿越來的。
她剛才說了半個月,一個月,這些代表時間的可是原來的時間才會有的,這里,是沒有這些代表時間的字眼。
張秋鏡聽了她說的不但沒有聽不懂,還點著頭,一點兒也不迷糊。
墨春妧現在可以斷定這個男人和她一樣,是從原來的世界穿越而來的,都是用了意識形態穿越來的。
現在,她是特別的懊悔,懊悔當時穿越來為什么沒有選擇一個厲害的穿,穿成一個廢物…
她哭得自己蠢笨,不是張秋鏡才叫的。
她認為張秋鏡理智多了,穿越時選擇了最厲害的身份穿,一出生就是在妖類的最頂端,擬境,境主,這個位置是多少妖想坐卻坐不成的。
想到這些,墨春妧現在哭的心都有了。
她屈著嘴,對眼前的男人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張秋鏡看她悶悶不樂的,就知道她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他故意手伸去拍了一下她的頭。
是輕輕拍的,沒有用力。
“你干嘛拍我頭!”
“我看你剛才又在胡思亂想了,怕你內耗嚴重了。”
墨春妧很是無語的道:“呵呵…你懂得倒是不少,連內耗都知道…”
她更能確定,這個男人百分百是和她一樣,是從原來世界穿越來的,不然,怎么會知道內耗二字。
張秋鏡怕這個蠢女人發現他看了她的全部記憶,為自己解釋道:“你不知道的多了,這擬境什么都有的,什么千奇百怪的東西,你恐怕連百分之一都沒有見到過。”
“能有什么千奇百怪的新鮮事物,我來擬境這么多次了,這一次待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見到過什么特別新奇的事物。”
他的話,她都沒有當回事兒。
“是你一直在一個地方待著,所以你才沒有見到過太多,我帶你去看。”
墨春妧聽他這么一說,臉又開始紅了。
張秋鏡的話,在她聽來,很浪漫。
擬境里的千山萬水,是心愛之人帶著去看個遍,別說她臉紅心跳加快了,換成任何一個女人聽到有男人這么說,也是和她一樣會臉紅心跳加快,更何況,這些浪漫的話還是從自己喜歡的男人嘴里說出來的,她陷進去了。
她現在開心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張秋鏡的面前又開心又激動的道:“你怎么對我這么好,秋鏡,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你,越來越愛你了!”
張秋鏡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眼神里全是寵溺。“我也是。”
此時,墨春妧高興的找不到東西南北了,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有張秋鏡說的那三個字。
他也喜歡她,同她一樣。
墨春妧一臉嬌羞的低著頭,時不時的偷看他一眼。
“你怎么這么討女孩子歡心啊,你這么說,我都要胡思亂想了,你說實話,沒認識我之前,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對待別的姑娘?”
張秋鏡看她這么問,一邊的薄唇輕啟,陰笑道:“你都說了,我很花心。”
墨春妧已經有點不開心了。
“所以…你不止對我一人說喜歡,也對別的姑娘說過了?”
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姑娘,更別說對別的姑娘說喜歡這兩個字。
看這個蠢女人這么好騙,他故意這么說。
“是啊,我不止對一個姑娘說過,對很多姑娘說過喜歡二字。”
此時,墨春妧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心里很不舒服,心里面不是一般的難受,是特別的不好受。
心里面突然失去了最愛的人,空空的,癢癢的,悶悶的。
她低著頭,眼里的淚水都快要滴落下來,心情很失落。
心里面很失望,不想說話。“哦…”
看她快哭了,張秋鏡這才說了實話。
他笑著說道:“我剛才說的全都不是真話,我沒有接觸過女人,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聽到這些,墨春妧的心情一下子從谷底飄到了天上。
“真的?你沒騙我?向我保證。”
“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讓你生氣,和我吵?我向你保證,你是我第一個,也是我最后一個女人。”
想想也是,沒有必要騙她,對他沒有什么好處。
“我信你,別說了,浪費時間,我們趕緊去擬境的外圍吧。”←→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