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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弱女子,竟然不怕死,敢與我叫囂,下一個死的就是你,馬上,很快的。shiyixiaoshuo”
劣妖的手上出現一把匕首,嗖的一聲,那把匕首朝墨春妧的身上攻擊而去,攻擊的速度極其的快,沒有給她躲避的機會。
眼看著匕首將要穿透她的胸口,在這緊要關頭,王耀宗出現在她的面前,替她擋下了傷害,只是,這回,王耀宗的臉上戴著面紗,墨春妧再一次把戴著黑面紗的王耀宗錯認成了張秋鏡。
那把匕首從身后直接穿破王耀宗的胸膛。
她瞳眸大睜,隔著面紗,也能看到面紗后嘴角處流出一道鮮紅的血液。
她慌了。
哭了,是太過擔心他才哭的。
“秋鏡,你怎么這么傻,你不是很討厭我嗎,為什么還要來救我,你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事?”
她的神情慌亂,手腳慌亂,不知所措,不知自己到底該怎么做才能救他。
那劣妖在身后笑道:“張秋鏡,你就是張秋鏡,沒想到,我竟然這么輕易就殺死了你,這擬境曾經的境主也沒什么厲害之處,連我這帶有毒液的利刃都躲避不及,看來,這擬境境主的位置坐久了沒有挑戰性,這天上三界至尊的位置也快是我的了。”
劣妖得到了擬境境主之位還不肯罷休,她沒想到的是,這劣妖野心竟然如此之大,竟妄想著坐上這三界至尊的位子。
這一切,都怪她,怪她自己沒用,王耀宗為了救她把這么重要的鳳羽給了她。
現在,王耀宗身為三界至尊沒了鳳羽,就相當于失去了靈力輸送來源,她和張秋鏡現在敗下陣來,恐怕,下一個有危險的就是王耀宗了。
她不愿看到她的耀宗哥哥有危險。
“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傷害耀宗哥哥的。”
她站出來,目光兇狠。
劣妖聽后大笑一聲。“呦呦呦!看起來柔弱得不能再柔弱的小女子,竟然為了情夫在你夫君的面前這么說話,張秋鏡,你頭上的綠帽依我看是戴得穩穩當當的。”
劣妖繼續嘲笑。
殊不知這個戴著面紗的男子不是張秋鏡,是王耀宗假扮的。
“我的女人什么樣還輪不到你來說!春妧,鳳羽在你的身上,已經完全融合與你,你若想發揮鳳羽的真正威力,那就閉上眼睛秉持正念,用念力使出來招數。”
她對自己沒有信心。shicisj
“可是…我不會…沒有學過,我怕…做不到…”
王耀宗受了很嚴重的傷,利刃上的毒液已經在侵蝕五臟六腑,就這,他還不忘鼓勵她,一定可以做到。
“沒事的,春妧,相信自己,鳳羽認主,它既然已經認你這個主人,你現在的心中所想,一切都會聽你的。”
她點著頭,按照他說的去做。
“嗯。”
她閉上眼睛,用念力去操控鳳羽。
玄羽之火伴隨她。
只要她的念想一動,這玄羽之火隨她的念想去攻擊劣妖。
一團團的玄羽之火擊中食人妖,短短幾秒的時間,眾多食人妖一一倒下身受重傷,無力站起身。
劣妖見狀,惱怒道:“可惡!可惡!你在找死!”
劣妖再次拋來一把匕首,這次,伴隨在她身邊的玄羽之火已經熄滅,怎么都使不出來招數。
使不出來招數的原因有可能是她是凡胎肉體,承受不住火鳳的玄力,才會是這種情況。
“完了…”她說著。
王耀宗使出最后的力氣沖到她的面前,再一次為她擋下利刃的傷害。
這一回,帶有毒液的利刃猛扎進他的體內,他猛吐一口血。
墨春妧哭著道:“秋鏡,你怎么這么傻,為了救我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這樣,值得嗎?”
或許,在張秋鏡的眼里這么做不值得,但是,在他王耀宗的眼里,這么做,值得,是很值得。
他知自己命不久矣,躺在墨春妧的懷里,在他臨死前還能躺在她的懷里感受著這份溫暖,他已經死而無憾了。
他把手伸去,輕輕去觸碰這嬌美的臉頰。
他的雙目濕紅,嘴角處一直留著血液,很舍不得道:“我已守護你二十載,我若不在,你一定要好好活著,鳳羽會…會…”
鳳羽會代替他繼續守護她,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便閉上了雙眼。
墨春秋將手探去,發現他已經沒了呼吸。
她才知道,他已經走了。
一時之間,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無法接受張秋鏡為了救她失去自己性命的事實。
“秋鏡…秋鏡,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求求你,求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求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快點啊,看我一眼,快點看我一眼啊…秋鏡…”
她眼里的淚水淚流不止,心痛不止。
那劣妖痛恨張秋鏡,怕這只死去的鳳皇會再次涅盤重生,所以,劣妖把這具軀體推下了懸崖。
墨春妧趴在懸崖峭壁上,崩潰大哭。
“秋鏡!不要…”
此時,她都快痛恨死這只喪心病狂的劣妖。
她抹干眼淚,怒狠狠地瞪向那只狂笑不止的劣妖,然后站起身,跑去攻擊劣妖。
劣妖衣袖一甩而去,無形的力量將她整個人沖擊到十米遠,從半空重摔在地上。
還差一點,整個人就會落下這懸崖。
那劣妖有意道:“這崖可不是一般的崖,掉下去,三界至尊都得魂飛魄散,這個張秋鏡這回定然是尸骨無存,魂魄消亡,再無重生的可能。”
不管劣妖說什么,她都不會信。
她直接朝劣妖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我呸!你放屁!他不會死的,他一定還會重生,我相信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個道理,所以,你一定會得到報應!”
“信不信隨你,反正,下一個要掉落懸崖的就是你。”
說完,劣妖正要打算把她推下懸崖,還沒有碰到她身子,就被及時趕來的張秋鏡給救了。
張秋鏡跑到她的面前,關心的語氣道:“春妧,我來遲了,你怎么樣了?身上有沒有受傷?”
墨春妧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濕紅著雙目,眼睛里含滿了淚水,眼淚汪汪地盯著他看,一句話不說。
他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次,關心她,問她身上有沒有受傷。
她還是一句話不說,直接撲在他懷里一直哭。
哭了好一會兒,她才肯開口說一句話。
“秋鏡,你剛才嚇死我了,我以為…我以為你死了,以為你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呢,我活著好好的,你看,我就在你面前,我沒事,好好的。”
張秋鏡的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她皺著眉頭問:“秋鏡,你身上的傷呢?怎么這么快就愈合了?”
“傷?”他剛趕來,怎么會受傷。
他懷疑這個蠢女人受到了什么刺激,腦子出現了問題,出現了記憶混亂的情況,張秋鏡是這么認為的。
“是啊,你身上的傷呢?”她問著。
那劣妖看到他現在好好地站在那兒,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
那劣妖不相信他還活著。
“不…不可能的,我剛才明明把你推下懸崖,怎么可能還活著,你不是張秋鏡,你肯定不是。”
劣妖懷疑他不是張秋鏡。
不光劣妖懷疑,就連墨春妧也在懷疑他可能不是張秋鏡。
張秋鏡直接就猜測到,他認為那個王耀宗肯定來過這兒,因為只有王耀宗能冒充他。
直到墨春妧說了一句,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秋鏡,你臉上的面紗呢?”
一會兒戴面紗,一會兒又不戴面紗,搞得她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現在,只有張秋鏡和葉塵殅知道,剛才那個臉上戴著黑色面紗用命來護她周全的不是張秋鏡,而是王耀宗。
是王耀宗落下懸崖永不得超生,不是張秋鏡。
張秋鏡沒有解釋,沒有把真相告訴墨春妧。
還有,得知事情真相的葉塵殅也沒有告訴墨春妧。
張秋鏡不說的原因是怕她得知真相后會想不開跳下這懸崖。
葉塵殅不告訴她真相的原因是怕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怕她日后永遠活在痛苦中走不出來。
葉塵殅想把這個真相瞞住了,不讓她知道,讓她開開心心的生活。
張秋鏡心情平靜地回答她的問題。
“面紗掉下去了。”
他手指著腳下的懸崖。
他的解釋,墨春妧相信了。
“嗯,丟了就丟了,一塊面紗而已,你沒事就好,秋鏡,謝謝你剛才救我兩次。”
她依在他的懷里。
此時的張秋鏡是存在私心,不說出真相有另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王耀宗生前冒充他對墨春妧很好,他若是說出來那個對她好的男人不是他,對她好的是王耀宗,恐怕,這個女人會就此遠離他,哪怕王耀宗已經掉落懸崖死了,他太了解這個女人的性子,依著墨春妧的性子,一定會為那王耀宗守貞潔,心里不再有第二個男人。
“保護你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對我這么客氣。”他說了一個謊,以后就會用無數個謊言去圓。
他現在管不了這么多,現在能騙住她就行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被蒙在鼓里的墨春妧現在已經原諒了張秋鏡,與張秋鏡和好如初。
在這時,那劣妖像發了瘋似的朝張秋鏡攻擊而來。
“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別再秀恩愛了,都給我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