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皇宮的馬車里,年明珠很高興,這還是她第一次跟著四阿哥一起進宮過年,能有這個資格的,只有福晉和側福晉雖然她去年就升了側福晉,四阿哥卻沒叫她去,為此,她郁悶了好久,今年她有了兒子了,也終于有了這個機會了……
年明珠看了看四阿哥,見他始終閉著眼睛,手里居然還拿了念珠……她想要搭汕,始終沒敢開口,她見坐在對面的海瀾似乎不太高興,心中暗喜,琢磨著是不是王爺懷疑她跟他塔喇安泰的事兒了?最好王爺能借此隔了她的側福晉位份那就最好了,到時候輻惠就是身份……可惜福晉收養了弘瞻,若是能讓她收養福惠……
年明珠知道讓福晉收養福惡的事兒終究不太現實一來她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有些舍不得:二來,看福晉根本沒爺這個意思,她終究不好再提,不過若是能把海瀾搞臭,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那個他塔喇安泰,正好可以好好利用,感情上的事兒,最是不好解釋,甚至越解釋越解釋不清,若是海瀾不得王爺的寵愛了,那自己豈不是就有機會了?
年明珠每每想到這事兒就憤憤不平,真是不明白王爺是怎么想的,自己這樣的美人,要美貌有美貌,要才華有才華,他為什么總是視而不見?
海瀾看見年明珠的眼珠子嘰里咕嚕亂轉,便探了探她的想法,心里不由暗笑,王婆賣瓜,自賣自夸,說的就是年明珠這樣的。海瀾又看了看烏喇那拉氏,只見她頭靠著車壁,眼角似乎有淚痕,海瀾不免心中驚訝,這大過年的,怎么還哭了?莫非又想弘暉了?這都多少年了?難道還放不下本文于55ab社區?
海瀾想探看烏喇那拉氏在想什么,卻聽年明珠問道:“海瀾妹妹,看你那樣子,好像不愿意進宮啊?”
年明珠這話,有很多潛臺詞,四阿哥馬上睜開了眼睛,不滿的瞪了她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年明珠立刻便感覺到了,嚇得她趕忙垂下眼睛,四阿哥冷冷的對她說道:“你若是不愿意道宮,就滾回去!”
當著烏喇那拉氏和海瀾被四阿哥訓斥了,年明珠覺得很沒有面子,她忙說道:“妾身哪有?妄身是看見海瀾妹妹不太高興,以為她不愿意進官。”
四阿哥玲“哼”了一聲,厲聲說道:“還敢狡辯!別以為爺不知道你的主意,你若是再不安份,就呆在玉版苑里別出來了!”
海瀾看見年明珠吃癟,心中高興,這樣冰冷無情的四阿哥她喜歡,海瀾微笑道:“年妹妹,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宮過年呢,哪會不愿意?只不過是擔心家里的孩子罷了,傾心這孩子膽小,一聽見放爆竹就嚇得
烏喇邢拉氏看見四阿哥發怒,有意緩和氣氛,說道:“沒事兒,等一會兒宴席進行的差不多了,咱們可以早點回去,你用不著太擔心。”
海瀾忙問道:“姐姐,什么時候是差不多了?怎么也得過了子夜吧?”
烏喇那拉氏點點頭,說道:“是啊,雖說如此,到底妹妹是皇上欽點了必須去的,不過,到時候可以跟皇上說一聲,皇上應該會同意的……”
年明珠心中不忿,此刻聽了烏喇那拉氏的話,更是詫異,皇上居然欽點了海瀾去!憑什么呀?難道就因為她一胎生了三個?說的不好聽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點,就跟一頭老母豬似的……
海瀾一看見年明珠滿臉不高興,便特別注意她,沒想到腦海里正聽見年明珠把她說成是老母獵,海瀾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該死的年明珠,頭幾天算計自己和安泰的帳還沒跟她算呢!因為顧忌到四阿哥知道了是她算計的年羹堯,若是再接著算計年明珠,未免不太好,再說她答應了四阿哥,以后再算計人的時候還要向他匯報,雖然她從來沒想著跟他匯報什么,不過也不能按二連三的犯錯誤吧?本來海瀾還想著讓年明珠過一個好年,等到她回現代的要走的那一刻,再狠狠的報復年明珠一把,沒想到今天她竟然又出口不遜!不對,這話她沒說出口……
海瀾平復了一下胸口的怒氣,心道,這攝魂扳指也未必全是優點,別人心里沒罵出來的話,自已知道了也生氣,若是為了這點事兒報復了年明珠,恐怕四阿哥也會說自己是無理取鬧,只不過這年明珠著實可惡,幾次三番的招惹自己,不教訓她一下,自己實在是心里不舒服。
馬車正好停到了紫禁城的門口,四阿哥率先下了車,接著下車的是烏喇那拉氏,海瀾看見烏喇那拉氏踩著的腳凳,心念一動,立刻把那腳凳上灑了一塊水跡,可惜這天氣雖冷,天空還是有陽光的,這水沒有馬上結冰,年明珠安然的下了車,海瀾居然沒算計到她,心里未免有些郁悶,這還是她頭一次失算,海瀾又擔心她自己踩到凳子上的時候摔了,便站在車廂門口,猶豫著不敢踩那腳凳,萬一害人不成反害己就糟了。
四阿哥走出十幾步了,回頭看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海瀾還站在馬車上發愣,便又趕了回來,忙問道:“海瀾,怎么了?”
海瀾看了看腳下的花盆底,若是穿著普通的繡花鞋,她自己也可以從車廂跳到地下去,可是穿著這么高的花盆底,海瀾就不敢了,若是摔了,她可丟不起那人,她只得說道:“王爺,你抱我下車。”
這紫禁城的門口,來來往往不少人,都是愛新覺羅家來參加晚宴的皇家人,四阿哥看了看左右,說道:“自己踩著腳凳下車吧!讓人看見像什么?”
“我害怕,那腳凳上有冰……”
四阿哥一看,可不是嘛!這一會兒功夫,腳凳上居然結了一層冰!四阿哥心中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多想,他無奈地張開了雙臂,把海瀾抱下了車,在海瀾的耳邊說道:“撒嬌也不分場合地點,看爺回家不罰你……”
海瀾嬌嗔的看了四阿哥一眼,這可不是她故意如此的嗎?都是年明珠那個狐貍精害的!海瀾看著年明珠生氣,年明珠也看著海瀾生氣,她眼看著王爺居然巴巴的回去把海瀾從馬車上抱下來了!這不是故意氣她嗎?對了,福晉還在呢!年明珠往烏喇那拉氏跟前湊了湊,低聲說道:“福晉,海瀾妹妹也太過分了!”
烏喇那拉氏看了年明珠一眼,什么也沒說,招呼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懷恪和弘時,一起轉身走向紫禁城的大門,年明珠趕忙跟上了,她心里憤憤不平,根本不明白為什么烏喇那拉氏能容忍海瀾,她可是嫡輻晉,居然一點沒有嫡福晉的權威,若是換了她……哼哼!定要海瀾的好看!
海瀾跟四阿哥走在最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后,四阿哥邊走邊安慰她道:“不要老是掛念著傾心,烏喇那拉氏說得對,到時候你就跟皇阿瑪說一聲,咱們可以先走一步。”
懷恪和弘時走在烏喇那拉氏和年明珠的身后,弘時過了年就七歲了,正是討狗嫌的年紀,他邊走邊玩,懷恪怕他闖禍,便拉著弟弟,紫禁城內的道路上,冰雪清掃的很干凈,不過,大冬天的,難免會有些冰塊什么的,弘時不知道那個哪兒得了一抉冰塊在手中握著,懷恪說道:“你拿看那東西干什么?”她伸手“啪”的一巴掌,就把弘時手中的冰塊打落了……
那冰塊一直飛到了年明珠的腳下,年明珠腦子里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猛然感覺花盆底正踩在一個什么東西上,她只覺得腳下“汥溜”一下,她“啊”的一聲喊,身子頓時滑出好遠,緊接著“噗通”一聲響,年明珠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懷恪和弘時當時就嚇傻了,雖然他們恨年明珠入骨,可是還真不敢明目張膽的算計年明珠,哪知道今天會有這樣的巧事兒?一個小冰塊兒竟然就讓年明珠摔了一個大跟頭……姐弟二人同時想到,這事兒若是讓阿瑪知道了,少不得一人挨上一頓戒尺!倆人對視一眼,都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事兒可不能說。
卻說烏喇那拉氏,她一看年明珠坐著“冰飛機”一下子飛出好遠去,雖然看著很好笑,她可也不敢笑,趕忙來到跟前,一邊去拉年明珠,一邊問道:“年妹妹,你沒事兒吧?”
年明珠這個跟頭摔得頭暈眼花,她仿佛聽見了周圍人的嘲笑聲,又氣又急,尤其是腳腕處傳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來一陣陣刺痛,她頓時昏厥過去……
海瀾正跟在四阿哥身后,琢磨著怎么讓年明珠吃癟,猛然聽見一聲慘叫,接著就君見四阿哥向前跑去,她還有些莫名其妙,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啊?抬頭一看,居然是走在前面的年明珠倒在地上,這是怎么個狀況?海瀾頓時又驚又喜,難道是老天有眼,居然幫著她懲罰年明珠來了?
海瀾道忙緊走幾步趕了過去,這時候的年明珠已經醒過來了,只見她滿頭大汗,嘴里正嚷嚷著腳疼,烏喇那拉氏褪下她的襪子一看她的腳踝處,已經高高的腫起來了……
海瀾不免有些奇怪,這路上平平坦坦的,年明珠怎么就會摔倒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惡有惡報?只不過這種事海瀾是再也不信的。
四阿哥皺了皺眉頭,說道:“走路怎么這么不下心?!”
年明珠哭訴道:“王爺,不是妾身走路不小心,是有人故意害我!王爺你可得為我做主!”
懷恪和弘時一聽,頓時臉就白了,烏喇那拉氏低聲說道:“不準胡說,有外人來了。”正巧八阿哥帶著八福晉走了過來,八阿哥笑道:“四哥,小嫂子這是怎么了?我怎么聽著好像說有人要害她?這是怎么說的?”
年明珠明明知道她芽后跟著的懷恪和弘時嫌疑最大,她這個跟頭摔得蹊蹺,可是此刻八阿哥在,所謂家丑不可外揚,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對四阿哥的影響是巨大的,回家后四阿哥絕對饒不了她,年明珠也只得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咽,“不不,八爺你聽錯了,都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
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四阿哥怒道:“爺就說你是滿嘴胡吣!自己走路不小心,居然還……肖桂子,你把年側福晉送馬車上,先讓她身邊的丫鬟送她回家,然后去找太醫。
肖桂子上前就要抱年明珠,年明珠哪肯讓太監抱她?忙大聲喊道:“王爺,妾身不要他抱!王爺你送妾身吧!”
四阿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若是不用肖桂子抱也使得,讓綠意扶你回去吧!”
烏喇那拉氏心里暗嘆,說道:“綠意一個人怕是不行,蘭屏,還是你跟著綠意一道送年側福晉回去吧!”
年明珠又是傷心又是失望,再加上腳踝疼的利害,她的淚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海瀾看了看身邊的凌風,說道:“你把年側福晉送上車吧!”
四阿哥說道:“對,凌風你去送她……”
凌風雖然不情不愿的,卻也不敢拂逆王爺和海瀾的意思,她把年明珠抱起來,一直送到紫禁城外的馬車上去了……
四阿哥其實對年明珠的話還是信了幾分的只不過他懷疑的對象是海瀾,他不由得想起了下車凳上的那塊冰,他明明記得,自己下車的時候,凳子上面分明什么都沒有,等到海瀾下車的時候,怎么會突然多了一塊冰?
烏喇那拉氏跟八阿哥、八福晉說說笑笑的是在前面,四阿哥一向冷冰冰的不愛與人談笑,他跟著海瀾奏折后面,低低的聲音問道:“是不是你在捉弄她?”
“哼!爺看你是越來越不像括了!你沒有?那你說說,凳子上的那塊冰是怎么回事兒?”
“王爺,我一直都跟在你身后,距螞蟻團第一時間章節離她那么遠……”
“死丫頭!是你干的承認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敢狡辯!等爺回去在跟你算賬!”
海瀾一聽,滿頭黑線,這次真的不是她干的呀!難道要替人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