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清的眼神里沒有驚懼和害怕,只有滿腹的委屈和不甘。
“陸子洲……除了我……你沒人可以相信!只有我……只有我會真心的幫你……站在你這邊。”
最終,男人松開了手,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絕決然離去。
小漁沒有立即回辦公室,而是去前臺找了藥箱,想處理一下燙傷。前臺的小姑娘私下都會找她改衣服,所以短短一個月已經跟她十分熟稔。
辦公室是藏不住新聞的,何況陸氏百分之八十都是女性。
前臺小瑩直接開門見山,“小漁姐,二少是不是在追你啊,聽說中午你們一塊吃飯了?”
小漁扶額,以訛傳訛的力量實在太大了,明明中午陸氏那么一大桌子人一起用餐,怎么就說是他們倆一起吃呢?
“哪有的是,話說八道!”
她一口否決。
小瑩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這虞科長一定是誤會了。咱們公司啊,但凡哪個女職員跟二少走得近一點,都要想方設法整人的!”
小漁聽了,不由恍然大悟,原來今天中午,陸子洲刻意接近她,為的就是等茶水間這出好戲呢!
她是被陸子洲當槍使了!真可惡。
果然跟陸子銘說得一樣,不是什么好人。
小漁剛剛見識了虞美清的蠻橫無理,不禁替以前遭難的女職員鳴不平。
“她也太囂張跋扈了,都是出來辛苦上班,憑什么讓她欺負。”
聽了這話,小瑩頓然露出一副很有故事的神情。
“這你就不知道了,虞科長大學時候就喜歡二少了,她家里也是有家族企業的,而且還是獨生女。不是巨富,可也有些家底和人脈。堂堂的千金小姐不做,非要進陸氏辛苦坐班,對二少那是癡戀成狂,大有非君不嫁之勢。”
“原來如此,”小漁不禁有些同情她起來,“那看今天的情況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何必呢。”
小瑩不禁露出了花癡樣,“那當然了,二少又不像大少那么隨便,怎么會看上她呢!”
聽她提到陸子銘,小漁有點不悅,“陸總怎么就隨便了……他比二少好多了好吧。”
“全公司上上下下誰不知道,陸總進公司以前,經常流連夜店酒吧,女朋友無數,陸老爺子都經常被氣得吐血……”
小漁頓然有些氣惱,“哪有這么夸張,現在他身邊……他身邊沒有女人啊。”除了她一個。
小瑩并未察覺她情緒的變化,依舊抒發著自己的見解,“畢竟是在公司,就算有也不會明目張膽吧。總之還是二少好,潔身自好,對我們這些小員工也會很溫柔的。”
“你真該去看看眼科!”
扔下這句話,小漁就氣呼呼的離開了。如果再跟她爭論,恐怕要露餡了。
電梯在十一層停下,來人居然是陸子洲。
“寧小姐,真巧。我正要去找你,讓秘書幫你買了燙傷藥。”
男人說著,攤開掌心,里面是一枚小小的藥瓶。
小漁立在電梯一角,跟他保持安全距離,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不用了,我處理過了,謝謝二少。”
她猜不透,他又要耍什么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