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葉蓮娜”,貝蒂小姐眼中綻放出異常興奮的光芒。
她先命人將“葉蓮娜”用繩索吊起來,然后提著裝老鼠的箱子慢悠悠的踱步到“她”面前。
貝蒂小姐看“她”一臉的平靜,不禁有些懊惱,“你還真有點意思,居然不吱一聲。看來你不清楚得罪我的下場。如果你學這些老鼠一樣叫兩聲,或許我會有憐憫之心。”
葉思琛從鼻子里冷哼一聲,仍舊緘默不語。
“哼!骨頭夠硬!”
貝蒂小姐抓過身邊護衛手里的倒刺鐵鞭,狠狠甩出一鞭,頓然皮開肉綻。
這鞭子上還抹了鹽水,葉思琛的傷口疼痛不已,胳膊上的舊傷也被扯開,慘不忍睹。
他悶哼一聲,咬牙忍受著身體的劇痛。貝蒂看著“她”痛苦的神色,得意不已。
“現在還敢多管閑事嗎?!眾目睽睽之下,居然敢下我的槍,你真是不知死活!”
打了幾鞭之后,貝蒂累了,將鞭子丟到地上,吩咐道,“先吊她一天一夜,不許睡覺,明天給她用鼠刑!”
鼠刑?這是個什么東西?
葉思琛正琢磨著,貝蒂將裝老鼠的箱子拎到他面前,笑得陰森,“我差點忘了,葉蓮娜醫生不是本城的人,我應該給你普及一下知識。這個可不是我發明的,我只是傳承使用而已。”
“你到底想干什么!”
葉思琛不是蠢到拼命之人,他此次前來,不是為了送人頭,而是為了跟貝蒂小姐做一筆交易,利用貝蒂跟楚言周旋。
貝蒂小姐哈哈一笑,“終于舍得說話了,不過你問錯人了,你該問它們……”貝蒂說著,指指里面的老鼠。
“明天,他們會把這個箱子扣在你的胸口,然后從頂端點火,你的胸口處是老鼠們唯一的出口,它們為了逃生,就只能在你身上打洞,你猜它們會鉆進你的心里,還是你的肺里,也或者是咬碎你的胃?身手再好有什么用呢,最后還不是死在幾只老鼠手里,哈哈哈……想想我就十分期待呢!”
單是聽著她的講述,葉思琛就覺得惡心殘忍至極。不用刀不用槍,卻用老鼠取人性名,她的罪惡可見一斑。
“哈哈哈哈……聽著是十分有趣……”
“葉蓮娜”突然仰頭大笑,還吐出這樣的話,在場所有人都驚呆,貝蒂更是臉色鐵青,再次執起了鞭子,“你笑什么!難道是瘋了不成!”
“葉蓮娜”深吸一口氣,調整著因疼痛而凌亂的氣息,“我笑貝蒂小姐和我一樣可悲,愛而不得,都是愛情里的失敗者。”
“住口!”貝蒂小姐似乎被戳中心事,怒火中燒。
“葉蓮娜”苦笑一聲,繼續道,“難道不是嗎?你年紀輕輕就滿腔的仇恨和憤怒,整天研究怎么折磨別人,不都是楚言給你帶來的嗎?你真的有一天活得快樂嗎?!”
貝蒂小姐手中的鞭子掉落,被刺激的她一把掐住了“葉蓮娜”的脖子,“葉蓮娜,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送到地獄!”
“得不到心愛的人,入地獄又何妨。貝蒂小姐,不是早就身在地獄?”
葉思琛這句話從被鉗制的喉嚨里冒出來,有些艱澀,卻讓貝蒂小姐驀然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