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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槍響了。
神秘人手上的槍飛出去了,手腕鮮血淋漓地滴著血。
他帶來的保鏢頃刻間,被滅殺和哥丹威控制起來。
神秘人握著自己的手腕,憤怒地看著蘇清婉,“你居然提前布置了人,你太陰險了!”
蘇清婉一笑,“你過橋拆河就不陰險?我說過,你活不過一個月。”
頓時,別墅門被人拉開了。
凰弟從里面出來,對著蘇清婉道:“姐姐,我剛剛這一槍打得好吧?”
“非常好,比你家隊長打得還好。”蘇清婉對著凰弟豎起大拇指。
凰弟眼前一亮,“真的嗎?”
“真的。”蘇清婉心里想,反正夜尋聽不見,他不在就夸凰弟好,他在就夸他好。
凰弟回目對著屋內道:“隊長,我的槍法是姐姐親口認定了的,你以后不能說我槍法太爛。”
蘇清婉倏地站起來,“你隊長來了?”
緊接著,門再一次被打開,夜尋一襲黑衣出來。
陽光透過水底玻璃,折射在夜尋身上,把他俊美的五官勾勒得像是光走出來的一樣,好看得令人窒息。
蘇清婉咽了咽口水,一眨眼,夜尋就走到她面前,一把摟住她。
“婉婉。”
蘇清婉立馬解釋,“那個,我剛剛是說你不在的情況下,凰弟的槍法最好,你在你最好。”
她看了凰弟一眼,這家伙學壞了。
夜尋在,居然不給她一點信號。
夜尋松開她,對著她微笑,“是嗎?”
“當然,在我心中,只有老公天下第一。”
這話讓蘇清婉和夜尋同時想起以前在園區,她唱過天下第一。
頓時,兩人都笑了。
別人哪里知道他們為什么笑?
反正,上頭的人笑了,所有人都跟著笑。
凰弟道:“姐姐,這一次我們才算是把趙麟那伙人徹底一網打盡了。”
蘇清婉點頭,對著神秘人道:“我們都以為抓不到你們了,沒想到你們主動送上門來給我們抓。”
蘇清婉走到神秘人面前,“你還要把面具戴多久?管家。”
神秘人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一個人的外貌可以改變,聲音也能改變,甚至氣質都能改變,但是,需要很長的時間來鍛煉,你顯然沒那么多時間,最關鍵的是,你這么關心趙麟的財產,對趙麟這么了解,你肯定是趙麟身邊的人。”
“趙麟身邊的人也就那幾位,去把死了的人骨灰做一個DNA,什么都知道了。”
神秘人取下面具,熟悉的面容就出現在蘇清婉面前。
除了趙麟的管家還有誰。
蘇清婉道:“你之前愿意作證人,指證趙麟,把你自己撇得干干凈凈,實際上,你手上的沒少干骯臟事情,趙麟死后留下的證據,我們一個都不想放過。”
管家氣得罵道:“蘇清婉,你又不是警察,你拿著這么多錢自己瀟灑不好嗎?非要把我抓住干什么?”
“是你貪心不足蛇吞象,你假死偷梁換柱,我們沒有任何懷疑,還把你火化了,你帶著你的錢,隱姓埋名,誰也找不到你。”
蘇清婉指著那一堆黃金,“你不是想要嗎?就擺在你面前,你拿得走嗎?”
管家道:“我輸了,我愿意被你們抓回去,我愿意提供其他人的名單,配合你們調查,立功,請你們不要判我死刑。”
凰弟呸了一聲,“給你機會的時候,你不要,現在誰需要你提供線索,等著法律的制裁吧。”
凰弟帶著人,把管家一伙人給押上去了。
城堡里,就剩下蘇清婉和夜尋。
他們坐在假山旁邊的石頭凳子上,蘇清婉說:“你知道我來緬北,真不生氣嗎?”
夜尋一笑,“不生氣,反正該死的都死了,你無論走多遠,都會回到我身邊,你不回來,我就來接你。”
蘇清婉這幾年經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和變故。
以為自己的心早就很堅硬了,然而在聽見夜尋這句話后,她發現,她的心很容易被融化。
“我的家就是你,我怎么可能不回去。”
夜尋伸手把她摟在懷里,“我也是。”
兩人回去的時候,恰好厲錦天也在這邊來辦事情,他們乘坐厲錦天的私人飛機回去。
蘇清婉這一路來是很累的,在船上,雖然那些人打不過她。
雖然管家不會在沒見到黃金之前要她命。
可是她還是保持高度緊張,過了十幾天。
如今夜尋在身邊,她很放松,靠在夜尋肩膀上就睡著了。
夜尋怕她冷,還給她蓋上了外套。
厲錦天坐在后面辦公,一抬頭就看見夜尋深情款的盯著蘇清婉,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抬頭就看見他溫柔地對著蘇清婉微笑。
一抬頭就看見他偷親蘇清婉。
厲錦天越看眼睛越疼,干脆說道:“婉婉,吃飯嗎?我們飛機上的食物不錯。”
蘇清婉醒來,完全不知道厲總是嫉妒瘋了,才把她叫醒。
“好呀。”她對著夜尋道:“厲錦天可能花錢了,在他飛機上,吃得很多。”
夜尋寵溺地親了她的額頭,“那我們麻煩厲總了。”
厲錦天道:“晏隊長要是嫌麻煩,可以不吃的。”
蘇清婉回目看著厲錦天,“你很閑嗎?一直關心我們吃不吃?”
她不看還好,這一看,才發現厲錦天瘦了。
以前他最瘦那會,就是心臟換了的時候,可是也沒瘦到現在這樣。
現在看起來,完全就是營養不良,別說什么強壯,一陣風都能吹到。
“厲錦天,你不會是得癌癥了吧?”
很多癌癥病人都是體重瘋狂下降。
厲錦天氣得險些沒握緊筆。
張昊雄覺得他家蘇總,天天盼著厲總死。
厲總想要晚一點死,蘇總就詛咒厲總癌癥晚期。
張昊雄好不容易把笑容憋住,替厲錦天解釋。
“蘇總,厲總最近壓力大,吃飯也很少,才瘦了幾十斤,他剛剛體檢,很健康,營養師家庭醫生,都隨身帶,這一次過來,知道要見你,才沒有帶那些人。”
蘇清婉道:“見我就不帶?為什么?他不會以為我會給他做的飯吧?”
夜尋都不敢想的事情,厲錦天敢想!
這人什么都敢想啊!
厲錦天理所當然道:“我們什么關系?你給我做飯不是很正常嘛?我們在一起十年,你給我做飯還少了?那有些后來人,自覺一點,圓潤的走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