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三國之英雄傳說

第八百六十六章 張邈私心借力密云

小天子是回答不了這個問題的,因為他還不懂這其中的關竅,更不明白當時為何要向北,似乎是擔心那些叛軍?又似乎是了路,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第{一{中{文{網{{

但是現在方志文這么一說,似乎這事根本就像是有蓄謀的,那么蓄謀的人是誰呢?張邈兄弟?劉虞?這跟鄭公業的失足和楊勛的病亡又有什么關系?

小天子糊涂了,這世界上到底誰忠誰啊?事情咋就那么復雜呢?

難怪方志文剛才說自己沒有什么值得效忠的地方,因為自己現在還什么都不懂呢?一個小屁孩有什么值得人家效忠的?那些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都是拿來騙人的,難道自己還要被騙么?那可真成了最大的笑話!

小天子茫然失措的劉虞,又方志文,最后再向臉變幻的祖母,忽然覺得其實誰都靠不住,最終還是要靠自己的!

見了天子之后,方志文在薊縣就沒有事了,不過離開皇宮的時候天已晚,方志文打算住一晚再回去,劉虞也很熱情的要宴請方志文,方志文自然不會推脫。

于是,晚上方志文住的館驛里面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孟卓啊,一向久違了!”

方志文沒太給張邈面子,只是獨自一個人會見張邈。而沒有讓甄姜和太史昭蓉出來陪同,對于張邈的到訪方志文倒是沒有什么意外。若是他不來那才奇怪呢。

對于張邈在天子北來的這個事件中所承擔的角,方志文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法,也不會指責或者批評什么,那只是張邈求存的手段,沒有什么好說的,至于張邈與呂布的恩怨,那也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跟方志文一點關系都沒有。方志文更加不會越俎代庖的替呂布來出氣,人家呂布也沒有這個意氣的。

“呵呵,方大人風采依舊,吾心甚慰啊!”

兩人互相致禮寒暄了幾句,才入客廳坐定,方志文就開見山的問道:“孟卓此來可不僅僅是會會老友吧?”

“方大人說笑了。在下可不就是來見見老朋友么,想當年虎牢關下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但是如今卻是人事兩非了!所謂世事難料啊!”

方志文撇了撇嘴,端起茶盞慢慢的喝著,清除著嘴里的酒氣。

“呵呵,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人都有一身的債。孟卓如今也是位至司徒了,也算是顯達于世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張邈有些尷尬的干笑了一聲:“徒有虛名而已,如今薊縣內外都是劉伯安大人說了算,我們不過是個陪坐的而已。”

“呵呵。這話孟卓可不敢亂說,傳出去徒生是非啊!”

方志文翹了翹嘴角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邈嘆了口氣。放下手里的茶盞,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事在下也就是跟方大人你抱怨一下,如今朝堂上根本就是一言堂,大人,國事不可一言,若是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哦?孟卓以為應當如何呢?”

“方大人,密云麾下人才濟濟,為何不入朝秉國呢?如此一來,足以與劉伯安大人勢成鼎足,朝中局面也可為之一新,若是大人愿意入朝,在下定為大人奧援,如此一來,大人意志得以伸張,利國利民大人何樂而不為?”

方志文咧嘴笑了起來:“呵呵,孟卓可真是高與我了,我就是一個粗鄙的邊卒,哪里懂得什么治國安邦的大道理,再說了,如果讓我們這樣的粗鄙邊卒來治國安邦,這才真是國將不國了,朝堂之中有你們這些飽學鴻儒就足夠了,哪里還需要我這樣的人,我就是守好邊陲就是最大的利國利民!”

張邈的眼神閃了閃,既有一點點的失望,也有一絲驚喜。

方志文明白張邈的想法,他是既希望方志文能夠入朝,從而分擔分化劉虞的勢力和權力,同時他也擔心若果方志文強勢入朝,會不會成為另一座壓在他頭頂的大山,因此,張邈今天就是來試探方志文心意的。

若是方志文真的有入朝的打算,那么張邈提前示好然后與之聯合,擊敗劉虞之后自己趁機撈足好處坐穩位置,然后逐漸的建立自己的政治勢力。

如果方志文不打算入朝,那么張邈就能放心的與劉虞周旋,最好還能拉上方志文作為自己的外援,在某種程度上,張邈也可以在朝中為方志文代言,從而成為某種形式上的結盟。

但是,這一切都必須建立在方志文跟劉虞不是一路人的基礎上。

“方大人,請恕在下交淺言深了,大人不入朝,則朝中盡為劉伯安把持,屆時劉伯安必會挾天子以自重,逐漸的侵凌密云一系,大人無法否認,大人乃是劉伯安面前最大的障礙,也是他頭頂上最沉重的壓迫,劉伯安無時無刻不除大人而后快!”

方志文有趣的向張邈,老實說,張邈的說法其實沒錯,當然,前提是劉虞能掀的起風浪才行,換而言之,張邈的說法似全對,但是偏偏前提錯了,這種似是而非的東西能瞞得住別人,但是想要忽悠方志文還是差遠了。

不過,張邈能清這一點,并且以此為契機試圖謀求與方志文的內外勾結也是很不錯的,起來張邈的政治水平還是蠻高的。

“孟卓是否有些危言聳聽了?”

“不然,方大人在幽州經年,豈能不知道劉伯安的情,再說,如今幽州雖是劉伯安牧之,但是實則二分,細細算來,大人麾下的民眾似乎比劉伯安治下更多,人才軍將更是無法相提并論,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何況劉伯安位在大人之上,卻偏偏被大人處處掣肘,即使表面上劉伯安對大人處處謙讓,然則心里怨憤也是人之常情吧!”

張邈的話入情入理,但是卻悄悄的遠離了那個前提,而是朝著人人心方向發展,越說越像是那么回事了,這才是真正的口舌生啊!

方志文臉上涌起一股憂,沉吟了一下問道;

“哦?那么孟卓覺得我該如何來決,或者說應該如何來避免這種不利的局面出現呢?”

張邈心下大喜,不過還是一臉慷慨的說道:

“在下一向都很佩服方大人的勇烈忠義,大人在外為國守邊,為大漢拓土開疆,在下自然不能任由某些別有用心的人來污蔑和打擊大人,在下不才,愿為大人正名!”

方志文笑了,認真的著張邈道:“那么孟卓如此仗義,又想要我做些什么?”

張邈略顯謙卑的笑了笑道:“在下豈能有什么奢求,不過是希望那劉伯安排斥打壓在下的時候,方大人能夠主持公道,說兩句持中的話而已。”

“此事易也!不管是于公于私,我都應該站在公義之上,孟卓盡管放心,我雖然沒有什么治國的能力,但是分辨是非的能力還是有的。”

“如此甚好,甚好!在下將來就仰仗方大人支持了!”

“彼此,彼此!哈哈”

“哈哈”

兩人相視而笑,不過笑得內容可能是完全不一樣的,甚至是南轅北轍的也說不定,不過至少在明面上,兩人與談甚歡。

已經換了便服準備休息的甄姜和太史昭蓉上去人味十足,兩人一邊服方志文換衣服,一邊隨意的問起張邈的來意。

“夫君,這么說來張邈是想要找夫君做后盾來了?”

“是啊,他要是不來找才奇怪呢,說起來他是外來戶呢,就算功勞很大,畢竟是沒有根基的,但是與他一樣的人會越來越多,慢慢的也能圍繞著他形成一股頗有勢力的政治團體,只是在那之前,他必須找一個靠山,以便抵擋來自劉伯安的排斥打擊。”

“說起來,夫君在天子那里說得那件事是真的么?難道這里面其實是張邈兄弟在搞鬼?”

這個問題是太史昭蓉問的,甄姜是不會問這個問題的,對于人心的認識,甄姜要比太史昭蓉黑暗的多。

方志文偷偷的捏了捏太史昭蓉越發豐滿的臀部,著太史昭蓉嬌羞的樣子心里就十分的舒坦,嘴上卻隨意的說道:“不過是為了求存罷了,張邈擔心呂布權力大漲,又擔心呂布因為遠在陳留,會忌憚他們兄弟的存在而下殺手,所以他們選擇投靠劉虞也就順理成章了。”

太史昭蓉驚訝的瞪大眼睛道:“那楊勛和鄭公業豈不是”

“呵呵,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他們不死才怪了,政治上的東西就是這么回事,從出現的那一天起,政治就是血腥的,如今我們密云體系的目的,就是盡量讓政治斗爭變得更有序,也更公開,這么一來,那些見不得人手段少些,公開的東西多些,自然就不會讓人感到太過難以接受了。”

方志文說得隨意,但是太史昭蓉卻聽得認真,連甄姜也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細細的眉頭,方志文扭身了兩人,笑著道:“好了,難得的大好時光不能浪費在這些無趣的事情上,兩位夫人,我們還是早些休息吧,嘿嘿!”

“夫君!”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嗔怪著,一個嬌羞難抑,一個拒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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