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昭華

第七十五章 柳姨娘小產了?

第七十五章柳姨娘小產了?

云中秀跟在那白衣少年身后,并未再多言說些什么。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模樣,想必已經是做好打算了。如果他去白云觀見到了那少年,想必會如夢中那樣將他帶回。而她也好借機獻策,以便更加深這少年對她的印象

她這樣想著,卻聽見啪啦啪啦的聲音由遠及近,還沒等見到這聲音的主人,便聽見他不耐煩的嚷道:“初次見面的人竟會有這許多的話要說,本王已經備好了午膳,這二人要多久才舍得出來。”

他的聲音很高、很吵,似是故意說與別人聽的一般。

待碰到了面,他先是將面前的婦人上下打量一番,隨后似是卸下了什么重擔一般,長長地吁了一口。看了那白衣少年一眼,他來到云中秀身前,趾高氣昂地背著一只手說道:“你不是說要感激本王昨日親身相挺,拿來吧。”

沒有問他們究竟說了聊了些什么,他只是很幼稚地伸出手,像是在向他索要什么東西一般一股暖流涌過,云中秀有小小地感動。他面前的這兩個瀟灑的少年,看起來都是那種什么都不在乎的性子,可云中秀知道,此刻在和她耍孩子脾氣這人是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一年后他會讓位,他會把到了手的江山拱手相讓。他是如此逍遙的,又怎會被世俗所牽絆住。世人找不出任何理由,便說他之所以能一直霸占著太子之位,只因為他的生身母親是皇后,可直到那白衣少年登上了那至高無上的皇位時,人們才知道他為了什么。

以他好奇的性子剛一照她的面理應先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可是他沒有,只是越過那少年直接走到她身邊,用這種稚氣的方法緩解了她的尷尬

云中秀嘴上牽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眨眨眼,也學著他的模樣,孩子氣的說道:“妾已經拜謝過了呀。”

斜飛的鳳眸,似是含了盈盈秋水,白了眼前的婦人一眼,沐風嗔道:“狡猾的婦人,以為你一句話就回了我天大的恩情嗎?。”隨后他故作親昵摟上云中秀的肩,高聲道:“既然無以回報,不如以身相許吧。雖然本王對一嫁過人的婦人沒什么興趣,可若是秀兒的話那就算了。誰讓本王喜歡你喜歡得緊呢”

轟的一聲,云中秀的耳中嗡嗡作響,她的笑容凝固在唇角,怎么也反應不過來如何應付這變化多端的少年。他他說喜歡她?這又是唱得哪一出?此時王府中還有許多下人在,而他這話說的又是這樣大聲。別人想聽不見也難啊枉她方才還感動他的體貼,怎么才片刻的功夫就原形畢露了

這樣想著,云中秀想要從他身下脫離,沒想到卻被他鐵一樣的手臂強行按住。背對著那白衣少年,他臉上的表情嚴肅至極,可是表情截然相反的是,他說出口的話越發地輕佻了,“我好久沒對一人如此迷戀了,你就從了我吧”這句話似是情人耳邊的呢喃,可是不大不小,卻可以讓前方那白衣少年聽得清楚。

雖然不懂他說這話有何含義,可是霎那間,云中秀緩過了神。她呆呆地向那滯了一步的少年望去,隨后便越發地清楚了這人所有的用意。他這是在保護她啊

是怕她有事嗎?可是不該如此啊,按理說他們之間真正的接觸也僅僅才見過幾次面而已,如果他真的這么關心自己生死,那前世她那般凄慘怎么不見這他站出過一次?

她所不知道的是,前一世自云太傅過世,沐風便一直在暗中關注她,不過卻不知怎地被陸謙那廝知曉了。在太傅過世的那段時間,陸謙每每忽然間對她濃情蜜意之時,必是有太子的人暗中在觀察。三番四次下來沐風才放下心,何況陸謙在他面前所展示的,確實是一個有能力有擔當的大丈夫。而陸謙功有所成之時每每出席皇家宴會,也必定會有云中秀陪在身側,兩人濃情蜜意,也著實羨煞了不少人可是誰會想到這樣體貼入微的好丈夫會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心里有所抱怨之時,云中秀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一堂堂太子爺憑什么去關心她一個市井小民?他們從未有過過多的接觸,就算偶爾碰面她的身邊也必定有個如戲子般會做戲的陸謙。她過的是那樣好,那樣幸福誰會想到?誰又能想到

心里翻江倒海之時,云中秀只是垂下頭,沒有繼續掙扎。她一再的告訴自己要放下過去,她這種事事都埋怨別人的心里簡直是太可怕了至少,這一世她并未做些什么便得了這男子的照看,況且他此刻這般輕浮的模樣也全都是為了她好。她還別扭個什么勁?

要說了解,他定是比自己要了解那少年,此番這樣做也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再看那白衣少年滯了一步后又大步走了起來,宛如叮咚泉水一般清澈的聲音,也從他口中傾斜而出,“不是備了午膳?我餓了。”

這樣的話著實不像從那人口中說出來的,云中秀楞了一下,卻感覺到將她攬在身在的手臂越發地緊了起來。再看那玄袍男子的表情,一臉凝重

這好似在打啞謎的話云中秀聽不明白,不過從這玄袍男子的反應來看,便可以知道事情并非向她想的這樣順利

從太子府出來已經是未時了,看著身邊跟在她身后的兩個小廝模樣打扮的男子,云中秀只有暗暗苦笑。這是連沐風送給他的“小廝”。只是這倆人除了穿了小廝的衣服,哪里有一點家仆的模樣。這分明就像個兇神惡煞的打手啊

兩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冷漠以及不屑,如果細細分辨還有那么幾分惱怒之意。

也是啊,人家一個好好的打手或者是侍衛,也說不定還有更好的差事,卻被那浪蕩子派來跟在她屁股后面,此刻心里定是氣惱的吧。不過這樣光明正大的保護,倒是讓她心里踏實了不少她。

她苦笑的不是這兩個人,而是自己。她從未想過那風流不羈的人會這樣看重她如今說什么都晚了,只能按原計劃一步一步走下去

方才與那白衣少年自是攀談了小半日,可顯而易見的是并沒有多大收獲。不過連沐風為何會有那樣的反應?又為何派來這兩人?問題究竟出在了哪里?這是云中秀從坐上馬車就開始思考的問題。

一路行來,她沒有去茶園,而是一路行到了云榮府。因為她想要去驗證一件事。

可是還未到就發現云榮府大門人來人往,而那些背著藥箱的人顯然都是個大夫

在府門口停下車,云中秀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馬車里觀察了許久。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了想必那陸謙被她激發了斗志,不再暗自垂憐墮落下去了。這不,看那些大夫的打扮竟有些是異域的,是想盡快地將面容還原嗎?

下了馬車,帶著兩名煞氣沖沖的“小廝”,云中秀就這樣走進府。

剛一進門,便被一個高挑大個,削肩柳腰的姑娘攔住。那是陸謙身邊,云中秀自然是見過。停下腳步,她冷眼看著眼前的少女,語氣里盡是冷漠,“老爺好些了吧。”

本來一見到夫人進來,春兒就準備上前稟報老爺交代的事兒。可是卻被她身后的兩個壯漢嚇到,忽然忘記自己要說些什么了。這詢問的聲音一出她才緩過神來,福了福身恭敬地說道:“回稟夫人,老爺今日請了許多的大夫,開了一些靈丹妙藥說是過幾日便會好了。不過老爺依然疼得厲害,您要不要去看看?”

頓了頓,云中秀才開口說道:“哦?這樣啊。我現下有要事,脫不開身。你這樣去回老爺,過會兒我自會前去看望他。”

見她沒有一絲一毫擔心的模樣,春兒臉上露出一絲埋怨的表情。不過很快她便收了回去,快速行了幾步追上那婦人的步伐,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婦人還是去看看吧,柳姨娘柳姨娘小產了”

什么?柳曼如小產了?驀地停下腳步,那句話讓云中秀有些反應不過來。什么叫柳曼如小產了?她她何時懷的身孕?只才進府幾天便懷了身孕?

這樣想著,腦海忽然浮現出幾月前的一幕是了,她早就與陸謙有了夫妻之實,就算有了身孕和早晚又有何關系。不過,陸謙讓這丫頭守在這里,難道就是為了告訴她柳曼如小產了?可是小產就小產,和她又有什么關系?難道是難道是昨日摔的那一跤?這反映來的也太慢了吧

云中秀轉過身,對著身前看起來有幾分精明的丫頭冷聲道:“何時的事?”

春兒依舊是不敢聲張,將聲音壓到最低,借著身高的優勢對面前的婦人耳語道:“今兒一早柳姨娘只是嚷著半邊身子疼,說是昨日說了一跤,沒想到巳時便開始流血不止”

果然,果然是

摔了一跤嗎?可是這和她有什么關系?

在原地遲疑片刻,微微側頭便能瞧見身后那兩名皮膚黝黑、煞氣沖沖的壯漢。嘴角牽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對上身邊那丫頭的眼,她似是詢問地說道:“夫君此刻可是在碧柳苑?”

唔,我算了算,如果今天更四千,那親們就還得多花一千字的錢,所以今天只更了三千三,這樣親們還是花三千的錢,明天還會這樣補償大家的。

那啥,其實嚴格說來元書只是個新人,所以文筆什么的根本談不上。和別人拼字,人家碼出了三千,我連一千都還沒出來,每寫一句話都要斟酌很久,每用一個成語,其實明知道對也要去度娘那里查查。就是這樣,還是堅持了下來。如果親們看到哪里覺得不好,請提出來,我會努力改正的,但是請不要放棄好嗎?鞠躬了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寫好這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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