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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陳平安感覺舒服了許多。
麻姑說得對,黑衣男子并沒有打算要自己的命,不然,他可以輕松搞死自己,畢竟現在的陳平安,沒有勁氣,在絕對高手面前,好似幼兒園小朋友,還是小班的。
“咦,這娘們兒又跑哪兒去了?()•(m)”
出了浴室,陳平安掃了一圈客廳,沒見到麻姑人影,不由好奇。
走到沙發,麻姑坐過的地方,手機屏幕還亮著,而在手機旁邊,掉下來一塊不規則的黑布。
“這是什么玩意兒?(s)•)”
陳平安好奇,撿起黑布掃了一眼,他與麻姑,以及王有容都不穿黑色衣服,酒店里也沒有黑色物件,黑布出現得格外刺眼。
陳平安拿起來,捏在手里,手感有那么一點點熟悉。
將黑布翻轉過來,黑布上面赫然繡著一個字——陳。
耳東陳,姓陳的陳!
“這……()•(om)”
陳平安看著黑布上的字,下意識掃了一眼窗戶和門,莫不是又是誰悄悄塞進自己房間的?
麻姑不在,她追出去了?
“咚!”
突然,臥室里傳出一聲悶響,似有什么重物從高處墜落一般。
陳平安心頭一驚,大步走向自己臥室,推門而入,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房間內沒有開燈,整個房間卻被血光充斥,血光,不是血光之災,是血紅色的光芒,從麻姑身上發出!
不,應該是從麻姑手心上透出。
血光好似無數光束,無數射燈一樣!
同時,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
“你,你怎么樣了?你干嘛了啊?”
陳平安顧不上欣賞血光,連忙跑到床邊。
方才那一聲沉悶響聲,應該是從麻姑身上發出來的,她從床上掉到地上,神色癲狂,身體止不住顫抖。
雙手捧著血紅的珠子,雙眸滿是恐懼的猩紅!
此刻的麻姑,哪里還有仙里仙氣的樣子?
“臥槽,你別嚇我,你怎么了?”
陳平安眉頭緊鎖,背后直冒冷氣。
麻姑什么實力?
陸地神仙境三重高手,一招可秒白玉京第一子弟玉飛龍,白玉京三大掌門站在她面前,眼皮子都不帶皺一下的。
什么能讓她變成這樣?
珠子?
不,這應該是黑衣男子口中所說的龍元,區區龍元而已,怎么會傷害到麻姑?
“喂,你……”
陳平安的手,剛剛觸碰到麻姑身上,好似被火紅的炭火燒到了一樣,陳平安趕緊將手抽了回來。
“是它在作祟?”
陳平安這一次沒有貿然出手,死死盯著麻姑手中的血紅珠子。
這顆珠子,是馬洪澤與劉丹這對賤人,故意送到自己手里的,這顆珠子,也是從云城大酒店下面的血池里撈出來的。
同時,陳平安也摸過這顆珠子,王有容也說過,其中蘊含了龐大能量,陳平安才放在身邊!
可陳平安并沒有什么異樣,麻姑實力明顯比自己還要強,她怎么反應比自己還要大呢?
“啊……”
突然,麻姑一聲尖利嘶吼,將陳平安思緒拉扯了回去。
“臥槽,仙女叫起來這么難聽?你小聲點行不行?”
陳平安嚇了一跳,白了麻姑一眼,腦子里正琢磨著該如何解救麻姑,完全沒有注意到,麻姑的眼神有了變化。
不,是看著陳平安的眼神有了變化!
突然,麻姑動了!
整個人突然抱住陳平安,翻身而上,將陳平安壓在身下。
“呃……”
陳平安愣了一下,眼珠子突然瞪大了!
麻姑雙手一拋,將血紅珠子丟棄到一旁,突然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物。
“喂,你別亂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陳平安大聲呼喊,伸手欲推開麻姑。
可惜,角度不對,不,角度正正好,抓住了靠山!
麻姑猩紅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嫵媚,似乎連嘴角都微微揚了起來。
她不生氣,反而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哎哎哎,我讓你幫我生孩子,沒說這么快啊……我艸,別動別動,進去了,艸……”
陳平安的呼喊聲逐漸被淹沒。
木質地板忽然有節奏地響了起來,起伏不斷!
這一晚,陳平安痛苦不已。
起初有那么一點點刺激,有點小興奮,到最后成了折磨,一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麻姑才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與往日不同,麻姑臉上不再冷冰冰的,有了一抹紅暈,有了一抹羞澀。
“我,會對你負責的。”
看了一眼陳平安,女人就當著陳平安的面,不著寸縷的拿著浴巾去了浴室,只留下陳平安還躺在原地!
“臥槽!”
陳平安氣得一拳頭砸在地板上,一臉苦大仇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牙印和抓痕,委屈的像是小媳婦兒似的。
媽的!
古界來的娘們兒,學習能力就是強啊,都會對人負責了。
只是,這種被壓在下面的感覺,陳平安很屈辱!
“我的珠子,我的龍元,我艸了!”
一偏頭,陳平安看見床上黯淡無光的珠子,一把抓到手里,里面還有一絲絲能量,可惜,真的只有一絲絲。
原本血紅的珠子,逐漸透明,宛若玻璃珠一樣。
“臭娘們兒,要了我的身體,還要奪走我的珠子,我忒么……哎,不對,不對,我能感應到血珠力的能量,那我體內的勁氣豈不是……”
陳平安嘗試著運轉功法,只感覺體內丹田位置,一股龐大而熟悉的氣,正在瘋狂旋轉!
體內昨夜被黑衣男子暴打后的傷,似乎也恢復了。
“臥槽,這么神奇,比起之前的實力,貌似還有精進!”
陳平安眼神大亮,“跟這娘們兒睡覺,還有這等好處?”
陳平安摸著下巴,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這一覺睡得不虧啊。
“唔,如果這個時候浴室里,我幫她搓個背,她應該不會反對吧……”
陳平安丟下珠子,抓起一條浴巾,蓋住中間位置,沖向浴室,手剛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里面麻姑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要是敢進來,我把它給你切了,讓你蹲著尿尿!”
她的聲音,依舊清冷、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