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183章 吻:霸道又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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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九齡距離他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下,在平復心里那股躁動不安的情緒后,這才抬腳走過去。

因為怕打擾男人打電話,她腳步很輕,也走得慢。

伴隨她緩步走近,依稀傳來男人跟手機那端的對話聲。

“她是老爺子對付妙妙的槍,好言好語地哄著,會少很多麻煩。”

“我心中有數。等妙妙的事情穩下來,我會……處理好跟她的關系。”

電話那頭的人是顧時南的大伯顧長永,他說:“……我之前跟你提議的事,你再慎重考慮一下……”

“再看。先這樣,掛了。”

跟顧長永掛斷電話后,顧時南就轉過身來。

隔著不到一米的距離,女人立在焦黃色的觀景燈下,身影翩躚,使得她看起來格外溫柔。

可她的目光,又跟溫柔一點關系都沒有。

平靜得接近死寂。

顧時南眉頭皺起,“什么時候過來的?”

溫九齡壓下心底涌起的酸脹,不動聲色地說:“剛剛。”

“找我?”

他朝她走過去,握住她的手。

小手雖然軟,但卻是涼冰冰的。

顧時南捧起她的一雙手給她暖了暖,“不是讓你先洗澡,怎么又出來了?出來了,也不多穿點?”

單從她剛剛從男人那個電話中,溫九齡推斷顧時南之所以對她態度轉變,多半是為了安撫她。

因為,她跟他說,她抑郁了。

也因為,上次她被軟禁在車廂內,那個用碎玻璃劃傷自己的舉動,讓顧時南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顧時南應該是害怕在這個節骨眼上,顧太太鬧出自殺的丑聞。

她身為顧太太若是鬧出自殺的丑聞,顧時南面子上過不去,顧家的面子上過不去,被他小心翼翼保護著的秦妙人更過不去。

一旦她自殺出事,秦妙人這個小三就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呢。

簡而言之,他的目的還是為了秦妙人。

溫九齡的心情,跟吞了一顆死蒼蠅似的,不上不下去的難受。

原本要找顧時南說懷孕這件事的念頭,也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她將自己的手從男人的掌心抽回,沒什么情緒地說:“我……就是有件事,要跟你坦白一下。”

顧時南覺得她情緒不像晚上一起用餐時那么輕松愉悅,但也不是那種悶悶不樂的,就是覺得她……心里藏了事卻憋著勁兒不愿意跟他說。

“說。”

金海灣的觀景燈,迷離夢幻。

燈影重重里的男人,神情淡漠,眼神也是。

溫九齡昂起頭,望著他,“今天在謝家,陸淮安也去了。”

顧時南手指捏了捏她白白凈凈又柔軟無比的小臉,淡淡的嗯了一聲,“我知道。怎么了?”

溫九齡把溫佩云賭博抵押謝蕩玉佩的事跟顧時南說了一遍:

“陸淮安給我媽墊了五百萬的賭債,但卻拿走了謝蕩用來跟唐三小姐訂婚的信物,我……身上是沒什么錢的,你能不能……先幫我把這五百萬還給陸淮安拿回謝蕩的玉佩,等我……后面有錢了,再還你?”

這是溫九齡第一次開口跟顧時南要錢。

她以前無論多難,哪怕是姑姑的女兒溫意歡在國外治療費都交不上了,她也沒有跟顧時南開口要過錢。

這次,因為溫佩云也因為玉佩對謝蕩的重要性,她跟顧時南開了口。

顧時南在物質上素來大方,溫九齡又是第一次開口,幾乎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頓了頓,“明天我讓秦秘書幫你辦一張副卡,不限額,你想怎么花,看你心情。”

一陣晚風自溫九齡身后吹過來,將溫九齡的長發掀起,纏得她滿臉都是。

顧時南在她抬手去撥弄頭發前,伸手將纏在她臉上的長發都撥向她的耳后,“有皮筋嗎?”

溫九齡低頭,在口袋里找了找,還真摸到了一根黑色皮筋。

她將黑色皮筋遞到顧時南的面前,“你會扎?”

顧時南從她手上接過皮筋,而后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不僅會極了,而且高馬尾扎得格外倜儻不羈。

溫九齡對此挺意外的,便下意識地說:“沒想到,顧總這雙鑲金帶鉆的手,給女人扎頭發也是一流呢。”

溫九齡屬于標準的東方美人臉,頭發披下來溫婉柔媚,扎起來青春朝氣。

她到底是年紀還小,高馬尾使得她看起來越發的清純可人。

顧時南看她的目光微不可覺地柔軟了幾分,“我比你大了……五歲還是六歲?”

溫九齡今年23周歲,顧時南沒幾天就過29歲周歲生日了。

所以,是大了六歲。

溫九齡問:“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顧時南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牽著她往別墅的方向走,“就是突然覺得……你看起來顯小,像十八歲。”

溫九齡順著他的話說,“是嗎?那豈不是襯得你老氣橫秋?”

顧時南腳步停下,俯身逼近,“你嫌我老?”

溫九齡心里有些憋屈,存心想要膈應他:

“按照輩分,我得隨謝蕩喚你一聲舅舅。”頓了頓,她故意抑揚頓挫地對他喊道,“舅舅,舅舅……”

顧時南伸手掐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拽進自己的懷里,指腹在她腰上用力,俯首在她唇上吮咬了一口,“膈應我,嗯?”

溫九齡想說是,男人就叩開她的唇齒,含住她香軟的舌纏了進來。

顧時南的吻,霸道又纏綿,細細刷過溫九齡口腔每一寸甜蜜,又含弄吮吸她的敏感。

短短十幾秒而已,溫九齡就身體癱軟在他的懷里。

她被吻得面頰通紅,眼底全是動情的水汽。

她感覺呼吸都是熱的,也是窒息窘迫的。

終于,等男人將她放開時,在迷離的光線里牽扯出了銀絲。

溫九齡羞恥地低下頭。

可也正因為羞恥,心里才更加憋屈。

她不應該對男人有反應的,可……身體卻跟她的思想背道而馳,她憋屈的是這個。

“我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她是個坐輪椅的……盲人,我但凡有空會親自幫她梳理頭發。”

這是顧時南第一次跟溫九齡提起自己的母親,溫九齡心情還挺一言難盡的。

她聽說,顧時南的母親是死于汽車爆炸。

顧時南目睹了爆炸的全過程,據說他母親被炸出車窗時,有一條血淋淋的手臂就砸在他的腳邊。

對于十六歲時的顧時南來說,那種場面應該是血腥悲壯一輩子都會是他心上揮之不散的惡疾,但他現在卻輕描淡寫地說出來。

溫九齡,對此心情還挺一言難盡的。

不知道是不是同情,但總有那么幾分說不上來的壓抑。

她想開口說點什么,以緩和這樣壓抑的氣氛。

但,男人下一句話,讓她徹底沒了這心思。

“后來妙妙成了植物人,我有空也會幫她打理頭發。從清洗到梳理,時間久了,就很熟練了。”

溫九齡如鯁在喉,好一會兒后,她由衷地說,“秦小姐遇到你,是她的幸。”

顧時南目光在這時深看著她,“那么你呢?你遇到我,是幸還是不幸?”

溫九齡被問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顧時南見她不說話,又道:

“明天李家長輩會帶著李淮民過來跟妙妙相親,所以,你作為妙妙的嫂子,明天要多給她一些體面,不要小家子氣,處處跟她作對。”

溫九齡心臟如同被硬物刺穿,鈍痛無比。

好一會兒,她緩過那種疼痛后,才做故作輕松地說:“好。”: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