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186章 哄她:叫老公

第186章哄她: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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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九齡不吭聲,但卻睜開了眼睛。

黑暗里,看不清男人的樣子,但他那雙好看的鳳眸卻格外的瀲滟明亮。

“若是相親宴進展得順利,妙妙頂多一個月就會出嫁,你就算有再多的別扭,也該忍一忍。”

“妙妙……當年為了救我,不僅失去一個孩子,后來為了保命子宮被完全切掉了。”

“我不僅欠了她一條命,就沖她不能生育這一條,這輩子都是虧欠著她。”

“再者,她是我小叔生前深愛著的女人。”

“小叔臨終前,曾拜托我照顧她一生無憂,所以,我不能言而無信。所以,顧太太,你要理解我。”

如果不是聽到秦妙人發過來的那條錄音,溫九齡多半會因為顧時南這狀似推心置腹的話而理解他。

但,那段錄音,讓她明白,顧時南跟她維持現在的關系,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顧時南大伯正面臨升遷,有關顧時南任何不好的傳聞都會影響顧時南大伯的仕途。

穩住她,是防止她出什么亂子,是為了顧家利益,也是為了顧家的體面呢。

溫九齡太知道這中間的利害關系,所以才那么清醒以及無比的難過。

“溫九齡,說話!”

遲遲等不到她的回應,顧時南不由得也起了脾氣。

他手指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說話,嗯?”

溫九齡被掐得發出了一聲疼痛的悶哼聲,眼淚汪汪地看著他,“說什么?”

顧時南就很討厭女人哭。

最近溫九齡在他面前哭的次數太多了。

秦妙人也會在他面前哭,可溫九齡哭的樣子讓他最心煩。

他討厭她的眼淚。

他指腹重重地擦過她的眼皮,也不再期待她能給出什么回應,直接把怒火化成欲望,吻向她。

顧時南在情事上屬于天賦型,溫九齡又敏感,他像是情場老手,總是能輕而易舉就撩弄得她發顫發軟,更是能化成一灘水似的任由他擺布。

溫九齡到底是忌憚他,害怕傷到孩子。

她急急地用手抵觸著男人朝她沉入進來的胸口,“不行,我今晚累了,不想……”

顧時南:“怎么會?床單都濕了,不是挺想的?”

溫九齡:“……”

顧時南不給溫九齡任何回應的機會,拿開阻擋在他身前的手后,就沉了下去。

挺溫柔的。

可慢條斯理的研磨,又格外地折磨人脆弱又易敏感的神經。

溫九齡咬唇,不讓自己發出難以入耳的調子。

顧時南有心哄她感知這方面的快樂,一邊吻,一邊哄她,“叫老公,我……就快點結束。”

溫九齡的聲音破碎,手指攪著身下的床單,聲音破碎的只想要快點結束這樣窒息又難耐的情事,“嗯~老公……“

顧時南吻著她汗津津的面頰,唇染上幾分笑意:”聲音太小了,也不夠生動。“

溫九齡感覺自己要瘋掉了。

她張口,惡狠狠的咬住顧時南肩膀上的肉,咬得很大力,卻再也不愿意叫出一聲。

咬是真的疼,但更要命的是溫九齡突然情緒失控導致她其他的地方繃得很緊,這令顧時南瞬間就沒能把持住,全都交代了出去。

有那么些許的不盡興。

但,顯然女人是萬萬不可能再愿意陪他了。

所以,顧時南只好作罷。

他還算紳士,事后不僅給自己清理了,還將她抱去了浴室親自給她清洗了一遍。

等全都躺回到床上,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了。

溫九齡本來心事重重的是睡不著的,被顧時南折騰這么一通,倒是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醒來得很晚。

睜開眼,就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左右了。

她像是從噩夢中突然驚醒,又猛地驚坐起來,在看到手機上的時鐘指向十一點時,有一種黃粱一夢的……錯覺。

大腦有片刻的空白,但很快就涌起了無數個片段。

今天是秦妙人和李淮民的相親宴,顧時南說時間定在中午,現在已經是……快要中午了。

溫九齡來不及多想,急急忙忙地起床洗漱,去衣帽間換衣服。

打開衣帽間,入眼的就是樣式和款式都極其漂亮的旗袍。

新時代改良款旗袍,款式既能凸顯女人的優雅,也能展現女人的性魅力。

更重要的是,溫九齡旗袍上身效果出奇的端莊貴氣,好似她與生俱來就是豪門貴胄里的千金貴女,氣質不凡。

她對著化妝鏡,梳了一個民國發髻,然后在發髻的末端插了一個白玉蘭發簪。

然而,當她收拾完畢從房間走出來時,迎面就被氣呼呼找上來的秦湘儀潑了滿身的水。

水珠從頭淋到腳,溫九齡一時間都睜不開眼。

等她睜開眼時,秦湘儀整個人都被追上來的李淮臨扣住了手腕,同一時間里,還有李淮臨對她的怒斥,”秦湘儀,你發什么瘋?“

秦湘儀眼圈發紅,眼淚憋在眼眶里,她怒氣沖沖地沖李淮臨吼:

“你說我發什么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有一腿。”

李淮臨將她拽到一旁,下意識的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欲要給溫九齡披上。

溫九齡退后一步,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對李淮臨說:

”沒事。我重新換件衣服就好了。你……不要兇她。“

“你們在干什么?”

走廊里,顧時南黑意沉沉的高大身影,由遠及近。

他疾步過來,第一眼看的就是滿身狼狽的溫九齡。

光暈里,女人濕透的身子包裹在月牙白的旗袍里,原本應該是端莊大氣的款式,此時卻將她的身子襯托得格外香艷。

輕薄的絲綢緊緊地包裹著她渾圓的臀,又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以及傲然的挺拔,一雙嫩生生的腿,在開叉口若隱若現地散發著迤邐的色氣。

顧時南記得這雙腿,昨晚纏在他的腰上時,有多蕩漾。

昨晚,他那樣要求她穿旗袍哄一哄他高興,她怎么都是不情愿。

今天,她倒是敢穿成這樣,還讓外人大飽眼福,還真是個好太太啊。

溫九齡睫毛還在往下滴水,頭發也是潮潮且亂糟糟的,脖頸領口,哪哪都是水珠。

她一邊抬手擦臉上的水汽,一邊對疾步走到他面前用西裝將她包裹起來的顧時南說:

“沒什么事。小誤會。我去換件干凈的衣服就好了。”

顧時南鐵青著俊臉,將她塞回房后就把房門給大力地給關上了。

這之后,他就走到秦湘儀的面前,“水是你潑的?”

秦湘儀還從未見過顧時南發過火的樣子,此時被他陰鷙的樣子給嚇得縮到了李淮臨的身后。

她探出半個腦袋,心虛不已地說:

”我還不是怕她紅杏出墻給你……戴綠帽子,所以才……小小警告她一下……”的。

“秦湘儀!“

顧時南帶著怒意,重重的叫出她的名字。

秦湘儀嚇得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吭聲。

顧時南的話還在繼續:

“你是二十歲,不是三歲,你是沒腦子,還是沒有自己的判斷力?什么該做,什么不能做,你心里沒數?“

頓了頓,音量拔高,補充道,

”她是你表嫂,你對她不敬,就是對我不敬。她犯了什么錯,由我這個做丈夫來管,你大打出手,算是怎么回事?帶著你的未婚夫,給我滾下樓去。“

顧時南訓斥秦湘儀的整個過程,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李淮臨。

但,他卻在李淮臨帶著秦湘儀離開時,對他警告了一句:

”李大公子,是覺得自己攀上了秦家的高枝得意忘形的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要了嗎?沒人告訴過你,主人家的私人空間是不能亂闖亂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