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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詩織哭道:“我早已殘破。”
閆歡抱緊聶詩織說道:“我一定會殺掉你心里的那個人,代替他的位置!我會讓那個人去死!”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寧愿死也不會要你的保護!”聶祖情緒激動起來。
“給你打造的鐵鏈還合適吧!就是為了防止你自殺所準備的!”說完,玄塵子一甩衣袖離開了山洞。
聶詩織看著藍藍的天空,瞇著眼睛笑著說:“天空好美啊!能這樣坐著看天空真好,感覺這個世界像靜止了一樣,真好。”
“是啊,真好。”閆歡看聶詩織的心情好多了,也側臉笑著說道。
他的心情瞬間轉變了不少。
閆歡待詩織很好,只要是詩織喜歡的東西,閆歡都會想盡一切方法幫她尋來。
“是啊……”說完,閆歡坐在了聶詩織的身旁,一起抬頭看著那四方的天空。
“你為何要救我!讓我去死不是更好!”
“這是我對聶詩織的承諾,我會好好護著你。現在你已經在岐山之巔死了,從此不會再有人知道絕命劍師還活著,這對你而言是最大的保護!”玄塵子淡淡道。
聶詩織輕輕將身體靠在閆歡的身上,他的身上暖暖的,聶詩織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變得溫暖了。
閆歡將聶詩織攬進懷中,聶詩織緩緩閉上了眼睛,閆歡在聶詩織的耳邊溫柔地說道:“詩織,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你。”
聶詩織緩緩睜開了眼睛,她只是微微笑了笑道:“謝謝你喜歡我,只是我心中已經有了別人,只有這一副不算太差的皮囊,你還要嗎?”
說完,聶詩織就吻上了閆歡的唇,眼前的詩織已經不是自己曾喜歡的那個詩織了,她的心中已經有了別人。
閆歡制止了詩織道:“我要的從來不只是一具身體,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的所有!可是你的心已經不在,我還要別的東西有什么意思?”
閆歡已經許久沒有微笑過,這是自聶祖死后,聶詩織第一次露出的微笑。
“你來啦…..”聶詩織的聲音輕輕的
玄塵子飛鴿傳書給聶詩織,聶詩織拿著那封信,看到上面的字:聶祖還活著,答應你的我會做到。
聶詩織看到字,頓時淚流滿面。
原來他還記得對自己的承諾。
一月后,岐山之巔,玄塵子帶著八大門派的人來除魔道。
閆歡披荊斬棘,大殺四方,尸橫遍野,天空大地再次染了血色。
“沒想到你竟然會成為魔教教主!”玄塵子劍指閆歡大聲道。
“怎么?可以成為你的宿敵,你害怕了?”閆歡似笑非笑道。
“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我一定在穹蒼派之時便殺了你!”玄塵子吼道。
“呵呵!反正你一直看我不順眼,想殺就殺何必那么多廢話!”閆歡大吼道。
于是兩道黑白色的身影在空中旋轉盤旋著,好似一道旋風,天空中不時發出一聲聲劍聲碰撞的聲響。
地面上,八大門派的弟子正和魔教弟子大的難舍難分,天地為之變色,變得猩紅。
聶詩織不喜歡閆歡殺人,她不愿他為自己一錯再錯,她來到了山巔,看著滿地血尸,她心變得格外沉重難受,特別是那血腥的味道讓她想吐。
她看到天上那兩人正打得你死我活,正巧此刻,一個別的門派中人要殺聶詩織,閆歡急忙飛身而下,一劍而下,那人瞬間化作爛泥。
“你怎么來了?這里很危險!”閆歡大喊。
就在此刻,玄塵子的劍朝閆歡刺去,聶詩織看到了閆歡的那一劍,大喊道:“小心!!!”
閆歡回過神來,發現玄塵子的劍早已沒入聶詩織的身體,聶詩織倒在了地面上,玄塵子看到聶詩織中了劍,手中的劍掉落在地。
“不要!詩織,你不能死!“閆歡抱著詩織用手按住詩織的傷口大聲哭喊道。
聶詩織抬起手,抹了抹閆歡的淚水,她手上的鮮血染紅了閆歡的面頰。
“別哭…..”聶詩織奄奄一息道:“答應我,不要殺人好嗎?我不喜歡你殺很多人!”說完最后一句話,聶詩織就這樣死去了。
玄塵子在此刻一劍刺穿閆歡的肩胛骨,再一掌推開閆歡,閆歡捂著胸口,猛烈地吐出一股鮮血。
“詩織!詩織!”玄塵子抱著聶詩織大聲呼喊著。
可是聶詩織再也沒有了回應,因為她死了,再也不會醒來。
“你不要再假惺惺的了!”閆歡大怒道。
“要不是你,詩織也不會死!”玄塵子一邊不停流著淚,一邊大聲指責道。
“你給我滾開!你有什么資格碰她!你給我去死!”閆歡用劍撐著身體,一邊怒吼道。
那一劍刺入了玄塵子的后背,沒的很深,一瞬間玄塵子的背全部染紅了,白色衣衫瞬間燃成了血紅色。
玄塵子害怕閆歡的那一劍會刺破聶詩織的身體,所以想要保護她,用自己的身體去保護她。
可是人已死,再護著也不過是一具軀殼罷了……
玄塵子斂氣于掌心,拼勁全力的一掌,打在閆歡的的身體上,閆歡不曾想玄塵子受了重傷還能發出這樣有力的一掌,剛才的時候完全沒有防備,此刻受了重傷,內力無法凝聚。
看著玄塵子抱著聶詩織的尸體越飛越遠,閆歡失聲痛哭大吼道:“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去給詩織陪葬!”
待閆歡的內力修復后,他立刻殺光了所有前來岐山之前討伐的正道之人。
后來那一天,岐山下了大暴雨,將所有一切血污在一瞬間沖刷了干凈,河道里的水也被血水染紅了。
“從此江湖中再也沒有閆歡這個人,只有閆殺殿!正道之人,有多少個,我就殺多少個!我要讓他們全部給聶詩織陪葬!”閆歡坐在魔教大殿上宣布道。
“別以為你救了我,我會感謝你!你們名門正派的人皆相同!我會永遠永遠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聶祖大吼道。
“你就好生呆著吧!”玄塵子說道。
眾人皆以為聶祖死在了岐山山巔上,卻無人知曉,聶祖被玄塵子所救藏于縹緲峰。慕玄然將掌門之位傳于玄塵子,便和墨羽下了縹緲峰隱于山林了。
她心中裝著一個人,卻無法再裝下第二個,只是兩個人之間相隔的東西太多了,他們是永遠也不會在一起的。
沒想到岐山上的日光也很舒服,好像輕紗,落在人身上使人感覺溫暖,她坐在庭院中,抬頭看著那四方的頭空。她想起了在鹿林時與哥哥的時光,鹿林有斑斑的竹影,風一吹竹林發出一陣陣沙沙的聲響,好像一首動人的樂曲。
玄塵子偶爾會去看聶祖,只是聶祖恨玄塵子入骨,只要知道玄塵子前來,便是一番污言穢語的辱罵。
就在這個時候,閆歡一身黑袍緩緩來至聶詩織的身旁,怕聶詩織曬,閆歡伸出自己的大手遮住了聶詩織眼前的一片陽光。聶詩織感覺到眼前似是沒有那么刺眼,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只幫自己遮擋陽光的大手,她抿嘴微微揚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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