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點了點頭,跟著慧娘來到了樓上,遠遠地就聽到錢婉兒歡快地聲音:“這個菜我要,別都撥到我碗里啊,給玥玥留點。”
慧娘跟王玥對看了一眼,都笑了,王玥心道,這個小丫頭,還真不錯,有好吃的還想著我,本來因為大奶奶的做法涼了的心,又感覺暖融融的。
她們走進屋里,就見錢婉兒手里拿著筷子,開心地叫著王玥:“玥玥,快來,有好吃的,來,坐這里吃啊。”說著拍了拍身邊的凳子。
王玥看著青竹,青竹笑了笑說道:“看著我干嗎啊,玥玥,婉兒小姐讓你坐下來吃飯,你就快坐下吃啊,這里就我們四個人,沒那么多規矩的,嬸子,來,我們一起吃。”說著拉著慧娘盛了飯,坐下吃了起來。
吃完了飯,青竹照顧錢婉兒午休,慧娘送碗、碟、盤去了。
王玥則來到了小樓的西頭轉彎處,慧娘安排給她們住得屋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么也靜不下來。
她猛然想起了錢婉兒說過的,距離這里不遠處有靈泉,就想跑過去瞧瞧。
王玥圍著三層小樓轉了一圈,終于瞧到在北邊的山坳里,隱隱約約地好像有一眼靈泉。
待到走得近了些,就見靈氣繚繞、白霧蒙蒙的,她好奇地、飛快地跑過去,就看到在靈泉的周圍,有一個圓圓的平臺,靈泉竟然是吊起來的,離地面有約一米的距離。
王玥心里直嘆奇、奇、奇,前世她很愛好旅游,不管是溫泉還是山泉見過地也不少了,卻從來沒見過離開地面的靈泉。
好奇心驅使著王玥,穿過了平臺,繼續向靈泉跑過去。
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就在王玥跑到距離靈泉六米之內的時候,這個靈泉竟然彈跳了起來。
王玥每前進一步,靈泉就跳后一步,始終跟她保持著六米的距離,就好似靈泉有生命一樣。
‘會動的靈泉’,王玥的心里蹦出了這五個字。
她瞪大了一雙本就已經很大的眼睛,搖著晃著她的小腦袋瓜,不可思議地瞅啊瞅地,思索了一會兒,她索性向后退去,躺在了平臺的邊緣上,那個靈泉竟然也跟著她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王玥閉著眼睛,有點不能相信地想了一會兒,慨嘆道,是不是大白天見鬼了啊,要不就是做夢了。
她一屁股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又向靈泉跑去,靈泉依然象剛才那樣,只要她進到六米距離之內,就跳著退后一步,王玥改變策略追著她跑,靈泉竟然也退著飛,等她回到原來的地方躺下,靈泉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周而復始,王玥反反復復論證了好多次,還掐了她小小地大腿一把,疼地她是直咬牙,最后終于不得不相信,她看到的不是鬼也不是夢,而是真真正正會飛的靈泉。
王玥盯著會飛的靈泉,想看出它的本質來,時間長了,眼睛花了,她就閉閉眼,休息一會兒,然后再接著看,一次又一次,漸漸的,困意襲來,她竟然迷迷糊糊地歪倒在靈泉旁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臉上一陣一陣地癢,王玥抬起小手抓了抓,手里突然多了幾根毛茸茸的小草,耳邊就聽到“咯咯咯咯。。。。。。”的歡笑聲。
王玥睜開了睡意朦朦的眼睛,就瞅見錢婉兒沒心沒肺的哈哈樂著。
青竹在旁邊笑著關切地拽著她說道:“玥玥,起來,在泉邊睡覺,你就不怕著涼啊,當心生病,快起來。”說著手上一使勁,就把王玥給拉了起來。
她嘴里繼續不依不饒地說道:“嬸子要知道你在這里睡覺,還不知道多心疼呢。”
王玥這下徹底醒了,她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訥訥地說道:“竹子姐姐,不要告訴娘。”
錢婉兒聽她叫青竹‘竹子姐姐’,當時就笑跌在平臺上,捂住肚子嚷嚷道:“玥玥,你樂死我了,本來文文靜靜的睡美人,醒了就喊竹子姐姐。”說著指著遠處的竹林笑著道:“你的竹子姐姐在那里。”接著扭臉瞧著青竹笑著戲虐道:“竹子姐姐,竹子姐姐,竹子姐姐。”
青竹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故意繃著臉啐了她們一口道:“你們就笑吧、鬧吧,看以后你們哪里找好吃的點心去?”說著轉身欲走,還故意來回擺著拿在她手里包點心的小包裹。
錢婉兒不等坐起來,就撲抱著青竹地腿,笑著說道:“青竹姐姐,不敢了,不敢了,下次不敢了,我要吃點心,青竹姐姐做得點心最好吃了,咯咯咯咯。。。。。。。”
青竹在她的額頭上寵溺地點了點,“撲哧”一聲笑著說道:“哈,逗你們呢,呵呵。。。。。。快起來。我們到那邊坐吧,那里綠草茵茵,很厚的,坐在上面軟綿綿的,肯定很舒服。”說著抬手指著不遠處的一片綠油油的草地。
錢婉兒聽話的點了點頭,青竹一一拉起她們,帶著來到了距離靈泉不遠的那處綠地上。
王玥接過青竹遞過來的點心,邊吃邊指著靈泉說道:“好玩,靈泉會飛。”
錢婉兒邊吃點心邊說道:“我早就知道了,爹說這是仿靈泉,比真的靈泉差點兒,但也有很多靈氣的,只不過靈氣比真的靈泉少了那么一點點兒罷了,怎么樣,喜歡吧。”
青竹隨手拽、扯了兩把青草,坐在錢婉兒的旁邊,邊聽她們兩個聊天,邊手指靈巧地編了起來。
王玥靦腆地笑了,輕輕地點了點頭,心思已飛到了遠處會飛的靈泉上,仿靈泉,第一次聽說靈泉還能仿,到底是怎么做的呢?里邊有陣法么?為什么還會飛呢?她的小腦袋瓜飛快地思索著。
旁邊的錢婉兒推了推她道:“玥玥,你怎么又發呆了?”
青竹手里編得漸慢,遲疑地打量著王玥,叫道:“玥玥,婉兒小姐跟你說話呢,玥玥,你怎么啦?”
王玥猛然回過神來,望著她們笑了笑低語道:“不知道怎么了。”
青竹忙停下已經用青草編了大半地草球,向前靠近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不燒啊,沒事。婉兒小姐,我們回去吧,地上畢竟涼,玥玥又在地上睡了那么久,別再病了。”說著就站了起來,伸手來拉錢婉兒。
暈了,碼字竟然碼得腳疼,而且還是左腳的大拇指關節處,實在是想不明白,并沒有碰觸過這里啊,難道是碼字碼得太專心碰到桌子下邊的支撐了么?撓頭,一點印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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