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扉間,你看看你寫的那玩意,都給人家孩子弄哭了…”
周圍的同學,都向稻田小次郎投向了異樣的目光。
火之意志這門課,想打高分確實是很難的,但是打個及格卻基本上沒難度,只要不罵火影,基本上都能混個及格。
哪怕是宇智波帶土如此反叛的答案,猿飛日斬出于各方面考慮,都給他了個六十。
整個忍校之中,悶悶不樂的除了覺得自己被針對的宇智波帶土,就只有猿飛阿斯瑪和稻田小次郎這一對零蛋兄弟了。
“不可能,可能是老夫作答的過于優秀,分數太高讓這孩子太驚喜了也說不定…”千手扉間心中大感不妙,但嘴還是很硬的。
青水聳了聳肩,緩緩地走了過去,坐到了稻田小次郎的旁邊,輕聲安慰起了他。
而同時,青水拿起了他的試卷,險些很沒有禮貌的笑出了聲。
迎面而來的分數,實在是太有沖擊力。
一個用紅筆粗寫的大大零蛋,旁邊還有一個怒氣勃發的感嘆號!
而在這個零分底下,則是比一行比給青水還要多的批語。
好高騖遠、心浮氣躁,火之意志不是你的紙上談兵,先學會當一個忍者才是你的當務之急!
青水直接沒繃住,對著千手扉間用出了血脈深處的秘術:宇智波狂笑!
這一刻,青水忘記了人設,只想好好地嘲笑面前這個普信火影,笑出了豬叫。
文字之間居高臨下的語氣,結合這套試卷不同尋常的難度,青水幾乎可以肯定,從出題到判卷,絕對都是猿飛日斬的手筆了。
而千手扉間則是盯著猿飛日斬的批語一動不動,但整個人從里到外都飛速的紅了起來,就差從腦瓜上開個洞,噴出沸騰的蒸汽了!
相比于青水,千手扉間不需要分析這么多——他認得猿飛日斬的字!
「沸遁·紅溫扉間之術!」
千手扉間是真的沒有想到,他的愛徒日斬竟然給了他的答案一個零分…尤其是還送上了嚴厲的批語,大概意思是——
你也配和我聊火之意志?
滾!
“好、好、好!”千手扉間喃喃自語道:“你最好別讓我抓到機會,猴子…”
不得不說,千手扉間此刻的神色和姿態,和要拿皮帶抽阿斯瑪的猿飛日斬簡直如出一轍。
或許,這就叫做師徒傳承吧?
“我想想,某個火影都說過什么來著?”青水笑瞇瞇的,掰著手指頭數道:
“分數太高讓人家太驚喜了、寫一份完美的試卷,也算是教教我、要是分數沒我高,某個人的火影巖就換成我的頭像…”
“還有什么來著,要不你幫我想想?畢竟都是你自己說過的話,你記得肯定比我清楚。”
“哎,你這也算是另一種滿分了,連分數都沒有,反向滿分了…”
千手扉間默默地磨牙,這也就是他死了,要不然他現在已經拿起皮帶沖進火影大樓了,必須讓猿飛日斬知道誰才是師傅。
小猴崽子,要不是老夫當年為你們斷后,輪得著你跟我在這大談火之意志?
拋開作答人是個下忍的事實不談,竟然還敢說我不配當一個忍者?
草!
來自于對線目標千手扉間:您獲得忍體術·千手怪力!
青水不禁笑了起來,這個獎勵好像還挺對應千手扉間此刻的心情,這是想一拳給猿飛日斬的腦瓜敲爆嗎?
“好了,扉間,猿飛日斬也不知道是你答的卷子,誰讓你語氣這么直接的?”
“那也不行!老夫所說的都是針砭時弊的金玉良言,他憑什么敢如此說我?”千手扉間大手一揮,語氣幽幽的說道:
“猴子,你最好把村子治理的挑不出毛病,不然你最好祈禱,你沒機會見到我…”
青水嘆了口氣。
千手扉間有沒有這個機會呢?
那大概還真是有的。
千手扉間之力準許了青水借用他的力量,要是千手扉間打算在合適的時機狠狠地教育一下他的愛徒們,青水還真不介意將身體給他用一會兒了。
師傅教訓逆徒這種事情,青水還挺喜歡看的,到時候在旁邊大喊加油就完事了…
“小鬼,幫我個忙。”
千手扉間逐漸冷卻了下來,看著很是傷心的稻田小次郎,低聲說道:“幫我安慰一下這個孩子,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猴子,即便是一個老師這么教訓他,也太過嚴厲了。”
“畢竟,這算是我的問題。”
青水點了點頭,還算是有個良心的老頭,但卻沒搭話,向他努了努嘴。
見狀,千手扉間無奈的嘆了口氣:“知道了知道了,教你幾招忍術就是了,我不會反悔的。”
“不過,你可別會錯意了,只是隨意的教學而已,并不是師徒關系!”
青水呵呵一笑,鄙視的看了一眼千手扉間:“我可是木葉忍者,你聽過哪個木葉忍者會拜師火之意志打零分的家伙啊?你有點普信了,扉間。”
千手扉間目光很危險,雖然他暫時聽不明白啥叫普信,但卻感覺侮辱性極強…
但青水卻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樣的樣子,大笑三聲,很瀟灑的轉身就走了。
“青水君,我怎么辦才好啊?我肯定成為不了忍者了!我成不了忍者,我怎么掙錢啊?掙不到錢的話,我的夢想就要破滅了!”
稻田小次郎看到溫柔的青水,哭的更大聲了:“我這輩子的夢想,就是繼承爺爺留下的丸子秘方,攢夠足夠的錢去開一間三色丸子店…”
“為什么,為什么我會答出這種糟糕的試卷啊!”
聞言,青水有些意外。
這位稻田小次郎,就是未來三色丸子店的老板嗎?
“這就是你的夢想嗎,稻田君…”青水默默地又看了一遍他手里的試卷,這孩子大概確實不適合當一個忍者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當忍者了。”
稻田小次郎哭的更大聲了,連青水都這么說,自己大概是真的沒有希望了。
“去開丸子店吧,挨著一樂拉面旁邊的鋪位是我家的,去那里好好干,稻田。”
青水拍了拍他的肩膀:“房租在你成年之前我就不收了,利潤分成等你干起來以后再說吧,先努力把三色丸子做的好吃一點。”
稻田小次郎頓時不哭了,手都抖了起來:“真、真的嗎…青水君!”
在班級的后排,猿飛阿斯瑪捂著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屁股,目光復雜的看著這一幕,腦子里像漿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