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恬當下就將其煉化,果然,隨著神識的掌控,眼紗時隱時現,很是方便。
“多謝你了。昭昭。”
“不用謝我哦,這都是劉胖準備的禮物。”
姜初渺的則是一件精美的發飾,也和趙妙玄一樣都是護身靈器。
“你送慕生尋的是什么?我怎么看到他收起就走人了?”趙元朗好奇的問道。
姜初渺也看了過來。
程昭昭道:“慕師兄的是一件玄色法衣,花家的。”
其實慕生尋的禮物,她也想了很久,不過他的流蒼劍已經武裝到了牙齒,是以煉器材料沒什么好送的,就選了一件高階護身法衣,和他平時穿的顏色款式也沒什么區別。
“他們都與劉道友和程師妹是好友,可為何此番連我都有禮物?”說話的是顧岐寧,雖然這房中的都是門中師弟師妹,可是他平日里可不怎么往來。
程昭昭笑道:“因為此番劉胖能賺到這么多靈石,多虧了顧師兄啊。”
“對對對,別人沒有沒關系,你必須有。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有什么想買想賣的盡管找我。”劉胖很是自來熟的一把勾過他的肩膀。
顧岐寧打開錦盒,發現里面是三張瞬移符,不由驚道:“這些東西加起來應該早就超過此番劉道友的收益了吧?”
“沒事沒事,交朋友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啦。”劉胖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邊說邊拉著顧岐寧出了房間。
“胖子這回還挺仗義,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趙元朗追了出去。
程昭昭淡笑,初時她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幾件加起來絕對是超過了那五十萬靈石。不過后來才知這些東西以市面上的價格來說絕對很是昂貴,可他是任寶閣的少主,便以成本價拿到了這些靈物。
“昭昭,你怎么不給自己留一件?”趙妙玄好奇道。
程昭昭攤開手,道:“一件護甲。”
趙妙玄拎起來,這護甲膠狀軟軟的,攤開就是薄薄的一層,很是透明:“這比半個肚兜還小,你護什么啊?”
‘咳’邶鋒咳嗽一聲,默默的出了房間。
姜初渺笑道:“妙玄,你怎么什么話都說。方才邶師兄的耳朵都紅了。”
趙妙玄也后知后覺的紅了臉:“一時沒注意嘛。”
程昭昭卻是吹了一聲口哨,喚來了千里,道:“這是給千里的護身甲,這家伙愛闖禍,挨打是早晚的事。”
千里穿上護神甲,正高興的準備顯擺,聞言翻了白眼:“口是心非的女人,咯……”
三個月一晃而逝,天楚匯大比正式開始。
天楚匯大比注重的是天楚修士的個人戰,是以賽制沒有混合戰,也沒有傳送陣秘境大戰,一切比試場合都在新搭建的巨型比試臺上完成。
全場只有一個比試臺,一場比試兩人為戰。是以無論哪一場比試,都有無數修士觀看,可謂是揚名天楚的絕佳好時機。當然,遺臭萬年什么的也為數不少。
沒有隆重的開場儀式,只是由北淵舉辦方的幾位高階修士一一上前,講解了比試的規則:不限手段,各憑本事,生死由命,不得尋仇。
在一陣鐘聲中,練氣比試就開始了。
比試臺不分晝夜,只要一場結束,接下來叫到號的就需上臺,若是連叫三聲沒有出現者就視作放棄。
如此又經過了幾個月,十來萬的練氣修士已經決出了前百的修士。
這前百的修士將進入一段時間的修養,以在最后決賽時發揮最佳的實力。
正所謂出名要趁早,這些能趕上此界天楚匯的少年們,將是天楚修仙界中新一輪的關注對象。
練氣結束便是筑基,如此又過了數月。
輪到金丹期開始的時候,程昭昭等人早已就地閉關許久了。
號碼牌在比試開始這日才發到他們手上,此次參加天楚匯金丹大比的金丹修士一共有一萬兩千左右。
各境都有三千多名,北淵的號在先,為白色,是一號至三千余號。緊接著是南境,為藍色,三千余號至六千余號。東嶺為綠色,六千余號至九千余號。西極為紅色,九千余號至一萬二千余號。
接著這些號讓各境參賽修士自行抽取。
程昭昭抽簽得來的是九千號整。
因是金丹期比試,是以場面更為熱鬧了,練氣修士和筑基修士都把比試臺四周圍擠的是水泄不通。
程昭昭一行人來到了蒼劍派專屬的觀禮臺,就見底下的比試已經開始了。
“是五十號對戰九千五百八十號。”趙元朗扇動著扇子,道:“鴻鵠派弟子對戰西極魔修。”
比試臺上吶喊聲震天,多數是北淵和西極的陣營里發出來的。
不過很快,那位西極魔修就被鴻鵠派修士用獸形機甲絞斷了手臂,落敗出局。
“看來鴻鵠派的機甲也是不容小覷啊。”程昭昭發出慷慨:“遇到此類機甲恐怕就要避免近戰,否則就是以肉身對抗機甲,不劃算。”
“你說的對。不過就算西極修士知道,他們也不會理會的。”
程昭昭點點頭,西極魔修大多都煉體,身體強度驚人,方才那位估計也是大意了。
比試臺上空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石幕,分三塊。中間一塊是所有金丹期的號碼數,點亮的皆是未出戰的,失敗出局變成灰暗的則會沉到最底下,如此次的九千五百八十號。
左側一塊是勝出一輪出現的,將要進入下一輪比試,如此次的五十號。而最右側被石幕抽取的兩個號碼就是即將要出賽的修士。
因為比試順序未知,皆由石幕自由抽取,是以金丹期修士也不敢在此期間擅自離去,以免不慎錯過了比試,那便要遺憾百年了。
“六千一百零八號對戰一千三百號。”石幕上傳來毫無起伏的通報聲。
程昭昭身旁的趙元朗扇子‘啪’的一收:“運氣這么好?”
“是你?”程昭昭道。
趙元朗拎出號碼牌,上面顯示六千一百零八:“可不就是嗎,不愧是我,看著我給東嶺修士打個樣!”
他這話是轉頭對觀禮臺上說的,立即引來了一大群東嶺修士的歡呼吶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