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祥的身影沒入金色小門消失不見,金色小門失去了佛力支撐,逐漸消失。
“怎么辦?門不見了。”殷今若有些焦急的朝面前的禁制上施展了靈氣。
下一刻,但見金色小門的旁邊位置,出現了一道白色的小門。
眾人驚愕。
伽洛夢也嘗試了一下,她輸入的靈氣,則顯出了一道藍色小門。
司白筠道:“我們不如一同施展靈力。”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朝面前的禁制上輸入靈力。
但見司白筠面前出現了銀色小門。
伽洛夢面前的是水藍色小門。
劉胖子的是綠色、凌百痕的是赤紅色、慕生尋的是玄色,至于程昭昭的是白金雙色小門。
程昭昭道:“恐怕我們想要進去,就要先到各自的小門里一探究竟。”
“里面到底有什么啊?”劉胖子也學著云祥之前的動作,伸手進去。下一刻他就笑著道:“我這里面好像有許多許多的天材地寶。”
“真的嗎?”伽洛夢羨慕不已。
“你也試試。”劉胖子勸道,他掃向眾人:“你們也快試試。”
伽洛夢照做,不過一下就收回了手:“啊,我的手。”
殷今若連忙上前,但見伽洛夢的手指不知被什么咬了,出現了一小排的齒印。
劉胖子驚愕:“這么慘?”
“是啊,我感覺里面有海域妖獸!”伽洛夢有些后怕道。
殷今若等人紛紛嘗試了下自己的那道門,待試完之后,所有人的臉色皆是不佳。
程昭昭認真的看著劉胖子:“你確定你的小門里真的都是天材地寶?”
劉胖子聽她這樣說,有些遲疑:“我……再試試?”
眾人齊齊點頭。
這回,劉胖子干脆將腦袋探了進去,可下一刻,他就好似被什么給拉住了,整個人一下子被扯了進去。
“劉胖子!”離他最近的凌百痕伸手一撈,只扯住一片衣角,在綠色小門消失的瞬間,這片衣角也跟著碎裂。
凌百痕拽著那片碎布,道:“看來,里面的‘天材地寶’會吃人。”
司白筠道:“這恐怕這座金色大殿給我們八個天運之人的考驗。每個人都根據自己的靈根或是功法,有專屬顏色的入口。就像云祥小師父的佛力是金色,而我的是屬于鴻鵠傀儡的銀色,小夢是海域的顏色……既然每個人都不一樣,那么此關恐怕只有我們每個人自己獨立完成。”
“既然他們兩都已經進去了,那我們也趕緊的吧。”凌百痕說完沖進了屬于他的赤紅色小門。
程昭昭道:“各位,萬務小心。”
“好,昭昭,你也是!”殷今若鄭重的對她點點頭,而后拉過伽洛夢好生叮囑了一番。
程昭昭和司白筠互相點了點頭。而后她看向一旁的慕生尋。
慕生尋抱著劍,對程昭昭道:“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好害怕。”
“我會的。你也是,不要逞強,不要受傷!”
慕生尋點頭,和司白筠一左一右走入各自的小門。
程昭昭執著合一劍,跨入了那道白金色的小門。
綠色小門之內;
劉胖子的腦袋被一只巨大的花妖吞著,他胖胖的身子不斷的掙扎著。
這花妖顏色極為艷麗,不管劉胖子如何掙扎,它都慢慢吞吞的將其一點點吞入腹中。劉胖子的身子讓花妖的莖葉鼓脹成了一個凸起,但見這個凸起一點點滑落下來。
卻不想,那個凸起就要滑落到底部時,花妖的莖葉突然‘砰’的一聲爆炸了。
莖葉驟斷,巨大的花苞掉了下來。
劉胖子被炸得砸落在地,艱難的從一堆粘液里爬出來:“咳咳……”
凡人男子都常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他劉胖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艷遇’,差點被一個真花妖給吃了。
劉胖子用清塵訣不斷的將自己身上的粘液沖洗干凈,當看清這里的一切時,驚叫出聲:“我去!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他以為的天材地寶一個個身形巨大,眼前的巨型花妖只是其一,不遠處還有會飛會跑的妖植。并且它們長得都尤為恐怖。
劉胖子嚇得半死:“好端端的靈植長這么鋒利的牙齒做什么?哎喲喲,救命啊!”
一群妖植沖了上來,劉胖子當下極速閃離。
最先進入金色小門的云祥則遇到了一群的怨靈,這些怨靈積攢了數千年的怨氣,遠非云祥從前所遇到的那樣好對付。
云祥盤腿坐地,用佛法護住自己周身,不斷的念著佛經,一道道佛力金符向外冒出。
佛力越多,那些怨靈就越洶涌,無數嘶吼聲仿佛要將人的耳膜震聾。
云祥凝神靜氣,仿佛置身在凈塵寺的大殿中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佛經世界里,佛力金光頓時大盛。
不知過了多久,云祥周圍變得安靜下來,他睜開眼睛,發現暗無天日的怨靈之地消失不見了。目之所及是一處像祭臺一樣的大圓盤,而他身處在圓盤的中央地帶。
云祥起身,一轉身就看到圓盤的八個方向,有八道小門。
而離他最近的就是之前那道金色小門。
此時的金色小門上,出現了他的畫像,是他閉目端坐的樣子,和之前他在金色小門里的姿勢一模一樣。
他再看向其他的小門,發現他能清楚的看到每一個門后面正發生著什么。
劉胖子正在到處躲避著一群妖植,他手里不斷的丟著程昭昭曾經留給他的‘暗魔珠’,用仙氣將無數妖植炸的分崩離析。
殷今若則被纏在一條條白綾之內,那些白綾緊緊的縛住了她,令她完全無法動彈。
慕生尋則與一群劍靈在比試。
伽洛夢在一片深海里極速逃竄,她身后是一只正張著血盆大口的巨型海魔魚……
司白筠的歐陽皇和無數的傀儡在打斗,而它身上的司白筠臉色蒼白,好像受的傷不輕。
至于程昭昭,云祥看到她的時候,告了一句佛語,避開了視線。
但見程昭昭正躺在一張雪白的毛毯里,身上的法衣微敞,露出了一段雪白的頸項。而她此時雙目緊閉,似在熟睡。而她的身后,好似還躺著一個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