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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耿精衛拿來了兩副手套回了宮里,心里就一直別扭著,老大不愿意了,很想把這兩副手套占為已有。兩位皇子什么好多西沒有啊,還惦記著妹妹的手藝,希望妹妹繡的不要太好,省的他們下次還惦記著。
耿精衛再看著兩副手套看了看,一個藏青色的一個寶藍色,都是些簡單的繡樣,很普通。耿精衛放心了,妹妹做的手套布料看著也一般,卻很柔軟舒服,而且耐性強實用。只是沒有李側福晉的手套精致好看,想來妹妹也怕打眼吧,而且李側福晉做的手套好看卻又不實用。
皇子們用貫了精致好看的東西,想來對妹妹的應該看不上吧,耿精衛覺得這樣也不錯,他才不想妹妹做的東西到處都有見到,就是皇子們他也是不樂意的。不過現在的情況他也無奈,誰讓他在主子面前顯擺呢,不知道低調的后果就是再刮自己的心。
回想當時的情景,耿精衛嘆了口氣,也許好東西就是蓋著層灰也會有被除灰的吧。
今年九月里,皇帝去了南巡,十三阿哥和四阿哥與其它幾位皇子都伴駕。他跟著十三阿哥這幾年來,皇帝每回出南巡都有十三阿哥的份,在宮里除了太子,皇帝最寵的就是十三阿哥了。得了皇帝的寵,肯定也免不了被其它的皇子下絆子,不過有了雍郡王的護著十三阿哥倒也躲過不少的災。
而他每回都陪著十三阿哥出巡倒是見了不少的世面,每次回來都帶了不少好玩好看又特別的玩藝給妹妹玩。見著妹妹對喜歡那些小玩藝,耿精衛自己也樂滋滋的。
這次南巡耿精衛和高吳庸及其它的侍衛陪著雍郡王和十三阿哥守獵,一場行獵下來,十三阿哥的手套都有些磨損了。而且因為被刮到的原因十三阿哥的手也有些生疼,脫了手套揉了揉手心。
而雍郡王也是如此,不過人家也有細心的高吳庸服侍擦藥著,表情很淡定。他們皇子雖然金貴著,可是習武行獵這些也難免會受傷,不過也都是些小傷。就是大傷也有大把的御醫治著,有奴仆侍候著,舒服著呢。
“十三爺,奴才給您上藥。”耿精衛從懷里掏出了一個藥瓶,細心地開口道,在皇子身邊侍候的,當然要眼明心細,處處周到。十三阿哥身邊隨侍的人不少,可是他卻愛把耿精衛帶在身上,其它的侍人他覺得麻煩,所以侍候十三阿哥的一切就由耿精衛接手了。
其它的侍人眼紅也沒辦法,誰讓他們沒法得十三阿哥的意呢,而且也沒耿侍衛的武功高強。耿侍衛如今正是十三阿哥眼前的紅人,他們還得巴結呢。
“不用,爺這兒有藥,那些御用的藥爺都賞給你吧。爺用小四嫂備的藥。”十三阿哥見了耿精衛拿來的是宮里的傷藥,就有些嫌棄地拒絕了。自兒從懷里拿出一瓶與高吳庸手里相似的藥瓶,打開后直接涂沫在紅腫處,清涼舒適緩解疼痛感,不一會就紅腫就消褪了些。
耿精衛見十三阿哥沒有用他手里的藥也不在意,他身上帶的藥本來就是給十三阿哥準備的,現在十三阿哥賞了,他謝了恩后就直接就收回懷里放著了。
他學騎馬射箭練武難免會有大傷小傷的,宮里的御藥他用著就很好了,這些藥都是給主子們準備的,一般也不易得,只有主子賞賜才有的。十三阿哥賞的,他也就不客氣了,阿瑪也是個武將,要是受傷了額娘肯定會心疼的,這藥給阿瑪用著不錯。
而他一向很愛護自己的,傷到了妹妹肯定會很傷心的,他每次回府里,妹妹都幫他上藥。他最喜歡妹妹幫他上藥了,覺得好的很快,十三阿哥手里的藥肯定沒有妹妹親自上藥管用。
話說,十三阿哥以前也覺得宮里的御用傷藥不錯的,可是得了小四嫂的傷藥后,宮里的傷藥他就看不上了。也不知道小四嫂從哪弄來的,真好用,只是量少了些。
十三阿哥轉頭對著一旁已經抹完藥的雍郡王一臉討好地道:“四哥,小四嫂的這傷藥比宮里御用的傷藥還管用,改天我再找小四嫂要一些。小四嫂應該也給四哥準備多的吧,要不四哥把你的給我得了,你再跟小四嫂要,小四嫂肯定不會拒絕的。”
雍郡王聽了十三阿哥的話想都沒想,直接朝高吳庸譬一眼,高吳庸會意地從懷里拿出了一個藥瓶子遞給十三阿哥。十三阿哥拿到后很高興,寶貝似的收進了懷里,一付怕被搶了的樣子。
上完藥后,十三阿哥拿來起剛脫下來已經磨損的手套仔細地看了看,手套精致好看,只是好多地方已經破了,再用不了了。
十三阿哥看著手里的手套嚷嚷道:“這已經是最后一副手套了,小四嫂的手套用著很舒服,也好看,只是這磨損的也快。”宮里的倒是耐磨一些,卻也沒有這副軟和,而且他們通常用過了磨損到一點就換了。他幾乎一個月換一副,而且他又不是每天都得用手套,有時候用的多起來一個月兩副都不夠。
十三阿哥想著小四嫂也就只給他兩副,這第二副如今也壞成這樣了,看來是用不了了。再看看四哥脫下來的,也是壞了,看來下次再跟四哥要,四哥這么疼他肯定會給他的。
放下手套心思的十三阿哥見了自己身邊的耿精衛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沒有涂藥什么的,他剛都有見了高吳庸上藥,耿精衛卻對著手上脫下來的手套傻笑。便開口道:“精衛,你對著那副手套傻笑什么呢,怎么不上藥,爺不是賞了藥給你了么。”
“謝謝十三爺關心,奴才的手沒有受傷,奴才皮粗肉厚無礙的。”耿精衛恭敬地回道。
“你的手無礙,怎么可能?”十三阿哥滿臉的不信,他和四哥還有高吳庸都有在沫藥了,耿精衛會沒事。
“是的,十三爺。”耿精衛把手套塞進懷里然后把手攤開給十三阿哥看,面上一派的恭敬,只是勾著的嘴角讓十三阿哥覺得刺眼。
十三阿哥一看,也確實是,耿精衛有著輕繭,就只紅了一些,卻沒有腫什么的,旁邊的雍郡王和高吳庸也看了過來。
“給爺看看你那副寶貝的手套,爺記得這手套你帶了很久了吧,都沒見你換過。”十三阿哥對于耿精衛的說辭可不信,什么皮粗肉厚,他們幾人里,哪個不是每天保持練武的,怎么都得傷一點吧。
耿精衛聽了有些不舍的樣子,從懷里拿出了手套在手里握著緊了又緊,在十三阿哥的目光下只得遞了過去。十三阿哥拿來著耿精衛的手套看了看,比起自己剛剛的那副顯的很普通,把手伸進去一試,嗯,很舒服,比李側福晉的手套還柔軟舒服。
而且從他換了那么多副手套以來,耿精衛卻只換過一副,就知道這副手套有多耐用了。像他們皇子什么好東西沒用過,又不缺用度所以換的也頻繁,只是耐用又這么長期護手的卻是少見的。
“回十三爺,奴才帶有兩年了。”他一直都帶著妹妹給他做的手套,要不是他人長大了手長大了,肯定一直用著以前那副,以前那副還好好的,他都收起來存著了。
“兩年?”要不是皇家的家教,十三阿哥真想驚呼出來,這是什么手套,經常帶來騎馬射箭還能帶這么久的。這樣好的東西,這小子怎么藏那么久,十三阿哥試探到:“可爺怎么好像一直都看到你帶著,不止了吧。”
看著十三阿哥對妹妹做的手套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耿精衛心里可得意了,那李側福晉的手套都被十三阿哥撇一邊去了。“回十三爺,這是奴才的妹妹給奴才做的,一共二副,奴才手長大了,之前那副緊了些,妹妹便又重做了一副,用到現在兩年了。”
“這么好的東西,你怎么不送副給爺呢,虧爺對你這么好。除了皇阿瑪賞賜下來之外爺的好東西都有你一份,你卻藏了那么久,看著爺的手套換了一副又一副了都沒開過口。”十三阿哥一臉控訴地看著耿精衛,這小子太不上道了。哼,讓你寶貝那么久,現在應該懂得怎么做了吧,之前的爺就不計較了。
“哦,這么好用的手套。”雍郡王此時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轉移過來了,盯著耿精衛的手套,十三阿哥便把耿精衛的手套遞過去道:“四哥,這手套可好用了。”
雍郡王看了又試之后,對手里的手套也感興趣了,看了耿精衛,那里面的意思也很明顯。
如今耿精衛見了雍郡王和十三阿哥對手套感興趣的樣子,他不傻怎么能不明白十三阿哥話里眼里的意思,還有雍群王眼里的意思。他現在可是一點得意的表情都沒了,有些苦哈哈的,拿妹妹做的東西送人,這對耿精衛來說是相當痛苦的。
“怎么,你還不樂意?”十三阿哥不滿了,那什么皇子的王八之氣也顯出來了。他什么好東西都記著耿精衛這小子,如今一副手套就讓他這么不情愿了。
耿精衛查覺了十三阿哥的不滿,趕忙恢復正常表情,解釋道:“回十三爺,奴才沒不樂意,只是雍郡王和十三爺一直都在用李側福晉做的手套,妹妹的手套沒有李側福晉做的好,不上眼的。而且妹妹是未出閣的女子,奴才有些擔心。”
耿精衛說的明白,雍郡王和十三阿哥聽的明白,雍郡王心里點了點頭,對耿精衛的擔心滿意。而十三阿哥卻是想要這樣的手套,耿精衛是他的哈哈珠子,教敬他很正常,比問小四嫂要東西可容易多了,只得再開口道。“爺當然知道你妹妹未出閣,放心,爺不會說是你妹妹做的。”
見了十三阿哥一臉的堅決,耿精衛也沒辦法,只得應了下來,免得十三阿哥下不來臺,惱了可就不好了。“是,十三爺,奴才回去同額娘和妹妹說說,想來做給十三爺用,額娘定是愿意的。”
十三阿哥滿意的點點頭,倒是把他旁邊的四哥給忘了。
回宮后,耿精衛便把手套交給了十三阿哥,十三阿哥拿了手套后很高興,只是卻沒想到拿給四哥的時候,他四哥兩副都拿走了。然后留下了一句話:“明個兒,我讓高吳庸把你小四嫂做的那些手套全搬到你這,你用壞了就換,沒了再找高吳庸要。”
看著走遠的雍郡王,十三阿哥一臉的哀怨,要不要這么霸道啊,留一副給他不行嗎?他如今倒是看出四哥對耿格格的不同了,要不然怎么會那么小氣,小四嫂的東西都可以給他用,耿格格的一副手套四哥卻不愿意留給他。
算了,小四嫂的也不錯,換著用吧,反正沒有再找高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