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圖玲阿,你拿個籃子在下面接著,我上去摘幾竄最好的葡萄給額娘釀果酒喝。”一大清早,富靈阿就把瑚圖玲阿拉到葡萄架下,看著竄竄紫黑透亮的葡萄嘴里犯著饞。
“我們爬著梯子就可以摘了,不用爬到架上。”瑚圖玲阿看著高高的葡萄架建議著,她也想念著額娘用葡萄釀的果酒,味道怪好喝的,只可惜,她們每次都只能喝這么點點。
“這梯子太矮了,我夠不著,高的梯子我們搬不動。”富靈阿看了看小梯子,又看了看大梯子,還是打算踩著梯子爬葡萄架。
“不行,要是被額娘知道了會生氣的,我們并沒有帶婢女出來,不然我們去找婢女來采摘就好了。”瑚圖玲阿小聲道,她們是偷偷來這里的,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我不要,叫她們來了,她們就不讓我們動手了,我想親自摘,額娘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到時候我們看著額娘怎么釀葡萄酒,以后我們想喝的時候,也可以自己來。”到時候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富靈阿自從喝過耿精靈釀的葡萄酒之后,那可是一直惦記著。
“額娘說我們還小,這果酒后勁足,喝多了會醉的,不過我們讓弘參和朱朱過來幫忙吧,人多力量大些。”瑚圖玲阿還是覺得富靈阿要自己爬葡萄架,讓她在下面候著,她并不放心。
“對哦,還是你聰明,我怎么就把弘參和朱朱給拉下了呢。這事怎么也得有他們參與才行。”富靈阿一拍腦門,才想著他們的四人幫變成了兩個了。自朱朱到了王府之后,龍鳳三胎就把朱朱給拉入他們的隊伍,湊成四人幫。
“弘參、朱朱。我們去摘葡萄。”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回到屋里找參娃和朱朱,參娃則在上盤腿而坐,朱朱則是呼呼地大睡著。
“屋里不是有新鮮的葡萄嗎。花蓮洗好了的。”參娃睜開眼看著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直接道。
“我們要自己摘的,然后釀果酒喝。”富靈阿出言道,她更想自己親自摘親自釀葡萄酒。
朱朱被富靈阿從上給弄醒了,打了個哈欠,聽了富靈阿這般說便道:“你又不會釀,讓弘參來吧。這個他會。”
“六弟,你會釀果酒?”瑚圖玲阿看著弘參懷疑地問道,富靈阿也把注意力放到弘參的上來。
參娃點了點頭,也只知道富靈阿自上一次喝了靈主釀的葡萄酒之后,便饞上了。見到葡萄就想到酒。
“那還等什么,我們走吧。”富靈阿拉著參娃下上就直往外奔,瑚圖玲阿和朱朱也忙跟上。
“這一竄很漂亮。”
“那一竄很飽滿。”
富靈阿看著參娃在葡萄架上采摘著葡萄,也想跟著爬,可是大家都不讓她爬,所以她便在下面接著葡萄。
朱朱則拿了張椅子坐在葡萄架下面,邊摘邊吃,然后看著參娃在葡萄架上表演摘葡萄。
“要洗了才能吃,不然會生病的。一會洗了才能吃。”瑚圖玲阿奪過了朱朱手上的葡萄放入籃子里,不讓朱朱再吃了。
朱朱一愣,她吃東西什么洗過的,摸摸鼻子無語,但又不可能告訴瑚圖玲阿聽,她吃這些沒事。不會生病。
精神力一掃,朱朱感覺到了危險靠近他們了,大大眼睛看向危險處,只見一個爬行的生物正向她們緩緩接近,應該是朝著她面來。朱朱微瞇著眼,做高深莫測狀,這小小的爬蟲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靠近他們。
朱朱掏出了琉璃棒正準備在生物爬進之時,把它給敲暈了,除了小金之外,她對蛇類的生物都不感冒。
而葡萄架上的參娃也感覺到了危險,眼微瞇地看向來處,見到一條吐著信的蛇朝他們而來。沒什么毒,只是一般的青蛇,不過也不能讓她們嚇著富靈阿和瑚圖玲阿了。
“啊,是蛇也。”一直注意著參娃的富靈阿隨著參娃的視線也看到了蛇了,不過富靈阿可沒有一點害怕的現象,聲音里帶著隱隱的興奮。
參娃和朱朱狂汗,靈主生的孩子果然不同,要是一般的女孩子見到蛇,早就嚇的驚叫了,只有富靈阿這怪咖這般的與眾不同。
“富靈阿和朱朱一樣看到吃的就興奮,捉了它頓蛇湯給她們吃吧。”瑚圖玲阿很淡定著。
富靈阿和朱朱一聽,渾雞皮疙瘩就起來了,胃里犯嘔了,乖乖,她們沒這么兇殘好不好。
“瑚圖玲阿,你別這么淡定的說出這般讓人發毛的話好不好,你要真敢吃,我就捉。”富靈阿沖著瑚圖玲阿道。他們龍鳳三胎,因為出生的原因,所以私下里都是直呼名字的。
“蛇很補,且補腎壯陽。”瑚圖玲阿從認字起,就喜歡拿些醫書來看,所以對花花草草還有這些生物很感興趣。
富靈阿懷疑地看了瑚圖玲阿一眼,蛇有這么多的功效嗎,不過她卻是找參娃確認。在他們當中,參娃于她們來講是記憶力最好,而且是最博學的,參娃什么書都看得進去,而且過目不忘。
“弘參,你也看過瑚圖玲阿的那些書,蛇真的這么好?”
參娃點了點頭,蛇是很好,可是他們都不吃。這些雖然是普通的蛇,和小金不一樣,可也是小金的同類,他們才下不了口,也不好這口。
禛一早就帶著耿精靈在田園里散步,弘策則是和小金、夭紅一起在院子里練武,所以當知道龍鳳胎幾個娃不見的時候,耿精靈也并不擔心。
這會帶著禛靠近葡萄架的時候,見了幾個娃在這,禛和耿精靈都沒有出聲。一也是怕出聲嚇著架上的參娃。不過禛的臉色可不好,見到參娃幾個太大膽了,而且沒有帶婢女出來,有些生氣。
雖然莊子沒多少危險。可弘參他們還小,沒人跟在弘參他們的邊,禛還是擔心的。現在禛也發現了那條蛇。還擔心著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受到驚嚇,卻不想孩子們的對話讓他無語。
“既然是補腎壯陽的,那就給阿瑪吃吧,或者給郭羅瑪法、那克出他們吃。”富靈阿天真的話一說出口,耿精靈直接噴了。
禛的臉抽了抽,看著耿精靈的笑瞪了瞪。
“阿瑪,額娘早。”幾個孩子一見到禛和耿精靈便紛紛上前行禮。參娃也從葡萄架上跳了下來,直接把青蛇給踢暈過去。
因著蛇沒有毒,所以大家也都沒有當它是一回事,遠遠跟著禛和耿精靈的高吳庸和花蓮也走上前,高吳庸把蛇給清了。花蓮則是把龍鳳三胎和朱朱的摘的葡萄搬離。
禛看著參娃利落的動作,挑了挑眉,眾兒子當中,弘參這個孩子在他的眼里是個天才型的兒童。參娃向來不在禛面前掩飾著他的才能,雖然只是一點,卻已經讓禛亮眼了。
不過禛卻很少會夸參娃,只有告誡為多,而且對參娃的才智很保護的。
“你們是忘了阿瑪的話了,離開也不讓人跟著。這是長膽了。”禛冷聲斥著幾個孩子,對于他們不拿自己的安危當一回事有些生氣。
“阿瑪,我們錯了。”幾個娃很乖地朝著禛認罪著,很識相,他們知道多辯對他們沒有好處,所以一向都很老實地認錯認罰。他們每次被罰都抄書。而且是佛經,一大卷一大卷的。
富靈阿偷偷地給耿精靈使眼色求救著,她還惦記著采摘的那些葡萄呢,抄完佛經葡萄都不新鮮了。
可惜富靈阿求救的眼神被耿精靈這無良的額娘華麗麗的忽略了,特別是禛要罰的人有富靈阿,這在耿精靈看來是難得的。富靈阿這子太野了,每次的事都有她牽頭,而參娃和朱朱還有瑚圖玲阿也跟著湊鬧,富靈阿還是得治治才行。
“回去把那金剛經默一遍。”
禛的話一出口,富靈阿幾個哀怨了,又是金剛經,不是這個經就是那個經。
“阿瑪……”富靈阿看向禛哀求著,可不可以緩一緩啊,她要先釀酒。
“爺,這幾個孩子出來定是早膳都未用過,不如讓他們用過早膳后再抄經吧。只是抄一遍也太輕了,不長記,就再抄一遍也可,以后若是再犯了,再加。”耿精靈在這里雪上加霜了。
這哪里是親額娘啊,后娘?四個娃同時看向耿精靈,卻對上耿精靈那幸災樂禍的笑,真狠。
“聽你額娘的。”禛大老板話一出口,就是板上釘釘的。
富靈阿幾個哀怨地離去,臨走時還帶著對耿精靈的控訴,額娘真是太壞了,別人的額娘都是在自己子女被罰的時候求的,可是她們的額娘卻偏偏看著她們被罰而樂。
耿精靈微微一笑,禛也舍不得罰這幾個娃太重的,如果對弘暉、弘昀、弘時還有弘策幾個大的就不一樣了。
“沒見你這樣當額娘的。”孩子被罰了,還高興。
對上禛的眼,耿精靈很坦然道:“富靈阿他們自一出生就受到太多的寵,就是爺平時都舍不得罰,爺既然做慈父,那婢妾就做嚴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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