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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章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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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時如愿地離開了皇宮,留下了苦笑無奈的李氏,拼盡了一生,最終她什么也沒有,就是兒子對自己也只有利用毫無親情可言。
可是怪誰呢,從一開始她就錯了,子女孫輩們定都怨著她吧。
沒人去管景福宮中自生自滅的李氏,要不是弘時的關系在,此時的李氏估記就是奴才都能踩一腳的。
這一天,鈕鈷録氏從夢中驚醒,可卻無法控制住身體,惱著富察氏趁她入睡時占了身體了。如今在鈕鈷録氏和富察氏共同的協議之下,兩人努力地調養著身體,如今已經慢慢的好轉了。
只是對于弘歷每次留宿正院,鈕鈷録氏總是出來搗亂,讓富察氏沒法和弘歷培養感情,富察氏心中很不滿。
這天晚上,正是十五,弘歷就是再心不愿,也要給正妻面子,所以便留宿了正院。
富察氏占了身體的主導權,心中高興,身體養好了,富察氏又升起了想懷兒子的希望。只可惜,整個晚上,弘歷都沒有對她怎么樣,就是富察氏主動暗示了,弘歷只說累了要好好休息,富察氏心中難掩失望
這夫妻倆蓋被子純聊天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反正弘歷也常這么做了,現在的他和富察氏之間早沒了愛情,連男女之情也少了。
富察氏睜著眼睛一直看著閉目而睡的弘歷,心中難以言喻的悲傷,她就和大多失寵的正妻一樣,只不過弘歷在外人的面前給她面子罷了。
一夜沒睡,富察氏很是疲倦。到底是命運的捉弄,還是她的錯,是她眼拙,選了個這樣的男人。
疲倦的富察氏自然抵不過一夜飽睡的鈕鈷録氏,所以再睜開眼里,富察氏的身體又換了心了。鈕鈷録氏看著身邊躺著的兒子,那裸著肩上的吻痕印,對富察氏咒了個八百遍。這惡心的女人居然勾引弘歷。
其實鈕鈷録氏誤會了,富察氏倒想對弘歷做些什么,只不過弘歷避開的時候,自己撞到了床柱。也正因為此,才讓富察氏失眠了一夜,她的男人自然對她避如蛇鼠,怎么不讓她傷心呢。
若是別的女人也許會泄一通,可富察氏有她的高傲,這事情她不可能說出去,讓人小瞧了她,所以也只有默默地忍了下來。
“弘歷”鈕鈷録氏叫著自己的兒子,想到剛剛的夢。她有好多的話對弘歷說,卻一時忘了,她現在在富察氏的身體里。
弘歷張開了眼睛,見富察氏喚他的名字,心沒由來的厭惡,“什么事?”有了起床氣的弘歷惡聲惡氣道。
鈕鈷録氏并不介意,想通的她。從床上坐了起來,自顧地穿好了衣裳,便對弘歷道:“本宮有事跟你談。”
這個時候鈕鈷録氏已經端著她當后妃時一貫高貴的范,可看在弘歷的眼里,那就是富察氏瘋了,不然一個郡王福晉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稱什么本宮。
本來想叫梁九功進來給自己穿衣的,但見了富察氏這副狀態,弘歷只得自顧地穿好了衣服。出了屏風外,見到了正悠然喝茶的鈕鈷録氏。
鈕鈷録氏一直端著身子,可心中還是忐忑萬分的,看著弘歷青黑著臉,坐到自己的面前,鈕鈷録氏輕嘆。總是要跟兒子把事情攤開來的。本來她想一直瞞著的,卻不喜歡弘歷與富察氏靠的太近,可弘歷與富察氏疏遠了,她的作用又微妙了起來。
所以鈕鈷録氏決定,把這匪疑所思的事情跟弘歷說來,想到紫陽真人和華太醫那修真,弘歷也能接受,那對她的事情,弘歷一定不會排斥的。
“你什么瘋,本宮也是你能自稱的嗎?以后莫要說出給爺招禍的話來。有什么話快說,爺忙著呢。”弘歷板著臉嚴肅道。
“弘歷,本宮不是富察氏,而是你的母妃,熹妃鈕鈷録氏。”鈕鈷録氏的話一落,弘歷撐的一聲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大眼睛地看著鈕鈷録氏,鈕鈷録氏以為弘歷要相信她的話了,卻不想,弘歷手一揮,一巴掌重重地扇到了她的臉上來。
痛,雖然這不是她的身體,可現在是她在用,這一巴掌是實實在在地扇到了鈕鈷録氏的臉上。
鈕鈷録氏除了痛之外,那就是震驚了,她被自己的兒子給打了,“你”鈕鈷録氏正想開口,卻一痛,感覺嘴里有液體流了出來,可見弘歷這一巴掌打的多重,鈕鈷録氏只覺得左臉上火辣辣的如火中燒般的灼痛。
“你連母妃都打。”鈕鈷録氏不可置信地看著弘歷,紅腫地左臉讓她說話也變得吃力起來。
“你瘋了,爺的母妃早死了,富察氏,別在爺的面前裝神弄鬼。別以為這樣,爺就會寵著你,你只會讓爺厭惡,要不是看在富察一族的面上,你這嫡妻的體面,爺也要收回,你好自為知。”弘歷輕蔑道,眼里怒不可竭,對富察氏此舉是厭惡到戲也不想演了。
弘歷再不看富察氏,而是轉身準備離開正院,走到門前時,便聽到后面傳來聲音道:“十一月二十四日傍晚寧夏將會生大地動,到時候你就信本宮的話了。”
弘歷的腳步一頓,還是離開了正院,他母妃早被冷宮那場大火給燒死了。想到富察氏的不尋常,弘歷卻不愿意去深究,只覺得富察氏因為失寵,還有近來他拒絕與富察氏共寢,讓富察氏一時想不開瘋魔了。
“福晉”弘歷一離開,奶嬤嬤便立即進了屋里,正見到富察氏半邊臉的紅腫,頓時一驚,正想心疼,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鈕鈷録氏那凌厲的一眼,整個人一顫,垂下了頭。
奶嬤嬤心中更是不可思議,沒想到王爺打的不是福晉,而是鈕鈷録氏,奶嬤嬤心中松口氣,可卻又愁了。
在王爺的心里,可不知道現在的人就是自己的母妃鈕鈷録氏,而不是福晉富察氏。原本王爺和福晉的感情一直很好的,可是自鈕鈷録氏的靈魂住進了福晉的身體里后,奶嬤嬤就覺得王爺跟福晉的關系越加的惡劣,對福晉更是厭惡的很。
不過一想到鈕鈷録氏被自己的兒子打臉了,奶嬤嬤心中萬分的暢快,對鈕鈷録氏的自以為是早就看不慣了。
只是到底還是畏懼著鈕鈷録氏的惡行,所以奶嬤嬤并不敢出聲,但還是為自己的主子報屈,攤上了這么一樁詭異的事。
睿寧三年十一月,白蓮教在廣西一帶興起,打著反清復明的旗幟跟清乾廷對抗著。白蓮教就如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屢屢在民間作亂著,但他們不會危害百姓,只針對清朝廷。弘策甚是奇怪,這白蓮教早就盡數被滅了,怎么還時不時地來這么一下,一時間,弘策把目光對上了弘歷,他可是知道當時白蓮教一事,禛是交給弘歷去清掃的。
所以弘策自然就對弘歷問責了,弘歷心中很是憤怒,連連朝著弘策保證,當初白蓮教已經被他清除了。
其實弘歷心中也是頗為疑惑的,他當時是收了不少白蓮教的人為已用,可現在白蓮教在廣西一帶興起之事,他并沒有下命令,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有人生了二心,背叛了他。
收起了一切的心思,弘歷向弘策請旨前往廣西平叛,心中也是想去廣西一探究竟,難不成那些真是白蓮教中人。
若說白蓮教的人自朱三太子還有李衡死了之后,這反清復清的旗幟和口號已經沒有多少用處了,不過是給清朝廷制造混亂和麻煩罷了。
大家也都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是白蓮教不能不除,弘策也不會放任著白蓮教在民間亂來,把大清好不容易在百姓心中建立的形象毀于一旦。
要說大清奪了明朝的江山,從關外入主中原,占了紫禁城,滿人的地位高于漢人,而漢人對此心中自然是憤怒和無奈的。
只是再無奈也沒有辦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皇權至上,誰奪取了天下,這天下就是誰做主,都是當權者說了算。
如今清朝廷重用著漢臣,但又防備著漢臣,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在滿漢沒有真正的一家親,大清沒有走上強國路的時候,上位者怎么能對漢人放心,怎么能高枕無憂。
這江山是先輩打下來的,大清的歷代皇帝的使命就是守好這大清的江山,在守好江山的基礎上,你想怎么揮你皇帝的雄才偉略,那就是你的事了。
弘策并不放心弘歷出京,所以駁回了弘歷的請求,但因著寧夏目前知府之位空缺,弘策自然也給了弘歷好處,由鈕鈷録一族占了。
若說沒有從富察氏嘴里聽到那話,弘歷定會認為這是肥缺,可惜現在心中一驚,如果寧夏真的會出現大地動,那對即將上位的知府來講并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說鈕鈷録氏都是他身后的鐵桿支持,又是他的母族,弘歷自然不可能放任著鈕鈷録氏一族冒險,但弘策現在是皇帝,金口玉言,弘歷只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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