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枝

622 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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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2雜碎

卻是宮本橘香帶著好幾個人,正往那院門而去,看那樣子,竟是要出門的。

謝鸞因目下閃了閃,看這架勢,他們莫不是去見齊慎的?

只是,為何卻不見來帶她?

心念電轉,謝鸞因在那院門輕啟時,立刻回了床邊坐下,將壽哥兒重新放回了床上,又將雙手背到了身后,將那繩索,在手腕上,繞了兩繞,將末端捏在了掌心。

壽哥兒在床上,伸胳膊蹬腿兒的,高興得很。

謝鸞因剛剛在床上坐下,門便被推了開來,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些吃食。

往日里,來送飯的,都是將吃食往桌上一放,便退了出去,因為宮本橘香在,這些人,根本不敢造次。

只是,今天,宮本橘香不在,當先那人放下了吃食后,便是抬起眼來,瞄著謝鸞因,眼里,泛著些惡意。

謝鸞因看得分明,卻是垂下眼去,背在身后的手卻是悄悄握成了拳頭。

那人望了片刻,便是朝前走來。

他身后那人,卻是一把拉住了他,“田中,你要干什么?”

說的是倭國話。

謝鸞因垂下眼,杏眸輕閃。

“干什么?自然是教訓教訓這個女人。不是說,她男人把鬼島破了么?咱們宮本大人在鬼島上花費了多少心血,如今,卻全被她男人給搞砸了。咱們難道不能找她算算賬?”

那人說著,便又是往前。

身后那人又扯了扯他,“你還是別亂來了。宮本大人不許我們碰她的。”

“怕什么?宮本大人又不在。再說了,我可是為了宮本大人出氣。”那個叫田中的說著,將身后那人的手一甩,便朝著謝鸞因逼了過來。

后面那個人大抵也知道這田中的德性,又見攔不住他,當然了,最要緊是,心里怕也是存了兩分怨氣,想著教訓教訓齊慎的女人,也沒什么不好。

便是不攔了,只說一句,“你快著些!若是剛好被宮本大人撞上,只怕是要挨罰的。”說著,人便一扭身,出了房門。

聽那腳步聲,卻也沒有走遠,就在幾步之外望風。

“你想干什么?”那人一出去,房門關上,那田中便是變了神色。

謝鸞因不是傻子,就算“沒有”聽懂他們的對方,看這陣仗,也自然瞧出了事態不對,縮了腳,便往床上縮去,卻還記得避開床上的壽哥兒。

田中呵呵笑著,一邊搓著手,一邊湊上前來,已不再掩飾滿眼淫穢的光。

“這中原的官夫人是個什么滋味,我還沒有嘗過,不過看這皮膚,這手段兒,那齊慎倒是個會享受的。我一會兒將你辦了,豈不是給他戴了頂綠帽子,用你們中原的話說,也算得是兄弟了,對吧?”

他舔著臉,說的是漢話,只是不太熟,帶著些怪腔怪調,但也足夠謝鸞因聽明白了。

她果然嚇得花容失色,拼命往床上縮去,“走開!你走開!”

田中顯然很喜歡她這個表現,樂得哈哈大叫,一只手,居然已經開始松起了褲腰帶兒,一邊往床上欺,“你說,你家那男人常年都不在家,哪里能夠好好疼你,正好,也讓你嘗嘗什么是真男人的味道。說不定,你往后,還就念著我了呢。”他朝著謝鸞因的臉,便是探出手去。

“滾開!”謝鸞因忍無可忍了,偏頭閃開那只咸豬手的同時,一腳便是踢了出去。

卻被田中一閃躲開了,那只腳,反倒是被他捉在了掌中。

田中望著她,吞了一口口水,眼中的淫光更甚,“這么潑辣?我倒是喜歡。不過,你還是輕巧著些,你兒子可還在邊兒上看著呢,可別嚇壞了他。”

說到此處,田中見謝鸞因果真僵住了身子,便知她是真怕了,呵呵一笑,便是欺身上了前,絲毫沒有察覺謝鸞因一雙杏眼中,已是沉冷一片。

門外的人聽得屋內的動靜,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田中,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見到漂亮的女人,便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兒。

“田中在干什么呢?”

宮本橘香當然不可能只留下兩個人守著謝鸞因母子,這會兒另外兩個人也聽見了動靜,便是過來問道。

先前那人,一瞬間,臉色便有些尷尬了,只是沉默地往那合上的房門瞄了一眼。

那后來的兩人當中一個便是變了神色,“田中他該不會是……”顯見也是一個知道田中德性的人。

見先前那人只是尷尬著臉色不說話,便知道這是默認了他的猜測,這后來的兩人面面相覷后,當中一人便是怒道,“你們糊涂啊!這可不是一般的人,那是咱們宮本大人要用來跟齊慎交換小公子的,若是出了什么差錯,宮本大人能饒得了你們?何況,那齊慎也是個厲害的,若是果真……咱們怕是就要沒了活路了。”

“能有什么事兒?不就是個女人么?再說了,田中他有分寸的,不會弄出事兒來。”當先那人不以為然道。

他話剛說完,房內一聲悶響,緊接著,便是靜了下來。

“怎么突然沒了動靜?”該不會真弄出什么事兒來了吧?

門外的幾人,臉色一瞬間都有些不好。

當先那人道,“那個……田中他脾氣不好,我先進去看看。”

這兩人也知道他和田中關系最好,便是應允了。

等到他一個人來了門前,喊了田中兩聲,也沒有聽見應聲,這才閃身進了門去。

誰知,進了門,卻也沒了動靜。

這兩人才覺得有些不對,難不成,真是出事了?還是大事?他們想要瞞下?

那可瞞不住。

這兩人,當下便也不等了,大步朝著那房門而去。

“我說田中,牧野,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呢?”

房內的光線要暗些,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房門。

許是被屋外那白花花的太陽花照得花了眼,頭先一人過了片刻,才視線清明,可是待得看清屋內情形時,他卻是驀地驚駭住了。

屋內,那田中和牧野已是成了兩具尸體,四仰八叉地,一個半邊身子撲在床上,喉嚨被割斷了,血,流了一床。

而地上,躺著剛進門不久的牧野,卻沒什么傷口,只睜著一雙死魚般的眼睛,死不瞑目,看上去有些瘆人。

而屋內,本該在的婦人和孩子,卻是不見了蹤影。

身后,驀然又是一聲重物倒地的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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