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墨發高高束在腦后,將原本就修長的身姿襯得更加卓爾不凡,那張比女人還要好看的臉龐看的門口的衙役都是一驚,這世間竟然還有長得如此好看的男子。
就連那林氏的相公都還要遜色一籌。
衙役直勾勾得盯著從車上下來的男子,身后白色的披風在風的帶動下在身后飛舞。
男子朝著尹小西走了過去,彎下身子,伸出雙手將她扶起。
“受傷沒有?”
男子語氣溫和、謙遜,但這看著溫柔的嗓音之中卻聽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你怎么在這?”
尹小西看著眼前的呂軒宇,不由得一驚。
眼睛上的紅腫好了,手上也不再包的那么夸張,只是仍舊有一個隱隱約約的印子依稀可見。
他上次走的時候不是說京都有事不得不回嗎?
連林沛都說京都要變天了,想來他身為三皇子,應該是不再有閑情逸致到燕州這種無足輕重的地方來的。
“路過。”
呂軒宇輕描淡寫的兩個字,臉上不再是往日的輕浮與紈绔。
他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尹小西不知道的是,這世界上
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成青紫色,腳尖離地,無力得掙扎著,雙手使勁得想要摳開呂軒宇的手,一切卻都是徒勞。
眼看著就要斷氣了,旁邊的衙役壯著膽子拿起長槍朝著呂軒宇刺去,嘴里還念叨著,“大膽刁民。”
呂軒宇伸出左手,將長槍上的矛輕松的捏在手中,再朝相反的方向一轉,衙役隨著長槍懸空飛了七百二十度,然后摔了出去。
右手的衙役眼看要斷了氣,呂軒宇適時得收了手。
不是他有仁慈的心,而是他不能殺了他。
如今朝廷內部動蕩,四處都有無數只眼睛盯著,雖然他不是爭儲的候選人,但也不能做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相爭的炮灰。
只得留他一口氣,也算是替尹小西報了仇。
那衙役落地后,過了好一會兒才嗆了口氣,癱坐在府衙門口不斷的咳嗽。
另一個則是摔在了地上,躺在地上,雙手早已因為跟著長槍旋轉而斷掉,這輩子怕是都沒辦法再拿起任何東西了。
呂軒宇回過身,走到尹小西旁邊,上下打量,“方才他們傷到你沒有?”
尹小西向旁邊挪了一步,可以拉開
起的。
況且燕州的事做得好了,大皇子二皇子會不悅,覺得他在刻意拉攏人心,要與他們掙權奪位,必然會引來兩位皇子的針對。
若是沒處理好,那定會遭到父皇的責罰,還因此耽擱了原本的任務……
左思右想,陷入猶豫和兩難的境地。
尹小西不知道他所顧慮的,也不知道他原本是帶著任務出宮的。
只知道如今燕州的情況緊急,且再不加以制止,整個南國都會擴散開來。
又用力得拽了拽呂軒宇的胳膊,晃了晃他。
“你快想想辦法啊,百姓現在需要你。”
呂軒宇看著尹小西著急的模樣,伸手拽著她就往府衙里面走去。
管他東南西北上下左右的,誰愛怎么想就怎么想,要罰就罰,先幫了她再說。
衙役早已奄奄一息,哪里還有力氣起身阻攔。
二人一路向里走去,暢通無阻。
尹小西看著走在自己前面那個巍峨的身影,忽然對呂軒宇刮目相看起來。原本她以為他只會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沒想到他也會這般關心百姓民生。
呂軒宇帶著尹小西一直朝里走去。
各家的府衙格局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