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二百零九章 答謝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二百零九章答謝

楚質微微點頭。對此也清楚了解。為宋代的進。遠遠比在其他朝代幸福。由于唐民起義和五代時期的軍閥混戰。幾乎將士族勢力掃蕩盡。重新統一天下的趙宋王建國之初就定下以文官治國為基本國策。

文人士子一經科舉第。馬上授予官身。發給公服。然后全部送到地方上去歷練。第一甲進士及第的進士。自然有些優待。的授將作監大理寺評事等虛職。但只是掛個名而已。一樣要以通判差遣。也就是到地方做幕職有點像現代的下放。

不要小瞧將作監大理寺評事等虛職。雖然才是品小官。卻因為有京官職銜。一上就有簽發文書的權力。其余的進士。第二甲授初等職官。第三甲授試知縣。在補上實職之前。都沒有這個權力的。簽書兩字表示有職有權。這是靠名列一甲爭來的。其他試銜諸官。說白了就是試官。

也就是說。名列第一的進士。是正式的官員。而其他二三四五甲進士。到地方赴任為官之后。還是處于見習時期。要經過朝廷的考核。才能正式納入編制。當就算是在見習期間。只要大錯不犯。哪怕尸位素餐當個庸官。通不過朝廷考核這些人的俸祿待遇與正式官員也沒有什么差別。沒有下崗的說法。導致冗官越加膨脹起來。

當然這種事情不是目前的自己以理會的。相對而言。楚質更加關心自己將被朝廷下放什么地方。在古代為官。第一先要條件就是地理位置要知道古代中國地大物博。許多地方沒有的到徹底的開發。如果被下放到苦寒險惡地。去一個滿毒蛇猛獸沼澤瘴氣的地方赴任。楚質覺的自己不用考慮。就可以直接抗旨不遵了。

“叔平不要裝糊涂。”何涉微笑道:“難道你沒有聽明白老夫的意思?”

怎么聽不明白趙概輕笑說道:“學士不必操心。景純是第一甲及第進士。授個大理評事不成問題。”

“明擺的事情。這不用你說老夫也清楚。”何涉故作不悅道:“雖然賜官授職的情不用你過問。但在政事堂里。朝廷準備給景純安排個什么差遣。去什么地方赴任。你總該聽聞些消息吧。”

關鍵時來了。楚質立即屏氣凝神。側耳聆聽。可惜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只見趙概搖頭說道:此事由考課院周大人責。將各進士授職情況上報官家之后由官家欽定封存于崇政殿內。沒有官家的旨意。誰也不許私處查閱。而考課院上下也被下令緘口。不準任何人透露絲毫。”

“看來官家也怕麻'。”何涉笑說道。也沒有失落之色。畢竟以楚質的第一甲第十名的成績絕對會被派遣到窮鄉僻壤之中。就是不知道離汴梁城是遠是而已而何自然是希望楚,離汴梁近些。那書信來往也快捷些。

出去后。某些神通廣大人。居然跑到官家面前為某些進士開口求情起來。”趙概笑道:“弄官家不勝其煩。如今自然要以前的教訓。”

榜下擇婿結束后。自然有部分進士成為皇親國戚的上門女婿。而賜官授職。本來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憂的事情。發現自家女婿居然分配到一個不稱心如意的地方。定要找皇帝討個人情。偶爾一兩個還好安排。可是上門的人絡不絕。許了這個其他人也覺不公。到頭來煩心的還是自己。皇帝然要遏制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聽到趙概之言。楚質也有些失望。本來也打算等知道自己被安排在什么地方后。如果那不合自己心意。還想厚著臉皮開口求趙概幫忙活動下。沒有想到走后門人實在太多。讓人家煩的直接把后門給堵了。真是郁悶啊。

察覺出楚質失趙概微笑道:“就算沒有見過新科進士授職名錄。景純所去之處。我也能猜測出一二來。無非是江南或荊南二地罷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何涉驚訝說道。

“其實也不難猜測。職前。考課院將各地州縣缺何職官的情況上奏官家。奏折經過政事堂時。恰好是我批復的。自然有些印象。”趙概笑著說道。在賜官授職前。居然有這樣的折子上奏。若是兩者

有聯系。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江南荊南二路州縣。雖然不比中原膏腴之地。但也還算富足。”何涉微微點頭。捋須說道:“惜不知具體在何地方。”

“不管在什么地方。要奉公廉朝廷自然會在心”趙概目光落到楚質身上。輕笑說道:“景純。宰相必起于州部。你還年輕不必急切。要之。”

“趙學士之言。小子緊記。”楚,恭敬說道。其實他也知道。越是清明的時代。平步青云一步登天身居高位的事情很少會發生。就算是現在朝廷里的名宰執。每個都是從基層官員起。在地方上歷練幾年。積累了經驗名望。才的以提拔。不然哪怕圣眷再隆。再怎么到皇帝的寵信也沒有資格占據要之職。更加不用說位列政事堂。成為輔臣宰執。

而何涉也趁機指點了下楚質在地方為官時應該注意的事情。楚質自然是連連點頭。仔細聆聽。牢牢記在心里。這可是經驗之談。赴任為官之后。肯定會用的上的。直至日落時分。只學收獲良多的楚質。這才心喜悅的從何府告辭離去。

此后幾日。事實明楚質決定擴作坊的決定非常有先見之明。或許趙概是朝廷里第一使用折扇的高官大臣連當朝相公手里都有把精巧折扇作為下屬。自己應該有悟。愛好習慣不能離上官太遠。

立即之間。民間流還不算廣折扇。卻在官場卻火熱起來。幾乎是人手都有一柄。不然上班都不好意思和同僚打招呼。也是應征了那句話。上有所好。下必從焉。連官人都喜歡這玩意。那肯定是好物事。不買幾柄回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當然。美的折扇實也是風雅之物。文人士子使用之后。立即愛不釋手。在茶樓酒肆。隨處可見文人士子將折扇瀟灑一揮。談詩論酒。或將折扇一合。打躬作。舉手投足間。是那么的飄逸。

在秦樓楚'。錦衣玉食的公子哥。手中執著最上市的描金折扇。與知情識趣的風塵女子小酌。酒酣耳熱熱血沸騰之余。展開金光燦燦的扇子。輕輕擺。清風徐徐。有幾分清涼。不至于當場露出丑態。

看著高事呈上來的賬本。可謂財源滾滾。楚,知道折扇生意開始初見成效。飲水思源。也是時候好發報答幾個好友了。當下在賞心樓擺下一桌宴席。請幾人前來赴宴。表示心中的感。

“如果你真想道謝話。那再多我幾柄畫扇吧。”高士林期待說道。手指靈巧的轉弄著手中的雕折扇。

“前不是已經給你送去十柄了嗎?”楚質當然不肯答應。這幾天。為了完成答應幾人的報酬。手都快累癱了。

“區區十柄。哪里夠親朋好友分啊。”高士林笑嘻說道:“景純。這幾日我可是非常心的在幫你推銷這些折扇。沒有功勞也有若勞。你就看在我連日奔波辛苦勞累上。多給我幾柄有字畫的折扇吧。”

楚質白了高士林一眼。露出鄙視之意。什么連日奔波辛苦。拿著幾款新式的精美折扇。在一幫公子哥兒面前炫耀。在成片羨慕妒嫉的目光中。意洋洋的樣子。不知有多享哪里來的勞累。

“才卿所言極是。”一旁的馮京與滕茂實深以為的點頭附和起來。畢竟好東西誰也不嫌多的。沉吟了下。楚質斷:“只是要有字畫的折扇而已吧?”

“沒錯。”見楚質表情似乎有松之意。高士林連忙點頭笑道:“折扇的事情你不用操'。待會我就命人送到你府上。要多少有多少。你只須作畫就行。”楚質聞言有些啼非。自己要折扇還不簡單。隨意說句話就行。就在幾人期待的看著楚質的時候。只見笑說:“要有字畫的折扇還不簡單。潘樓多的是。你們想要什么圖畫的盡管開口。待會我給你們送去。”

“誰要那種畫扇啊。”高士林撇說道:“沒有點靈氣。呆板生硬。一看就知道是畫匠所為。只有庸風雅之輩才買來沾沾自喜的炫耀。

“就算是畫匠所作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差吧。”質微笑道。經過自己的指點。畫匠出身的陳氏父子已經可以熟練的在扇面上寫字作畫。而且畫技似乎要比以前有所進步。經他們之手描繪過的扇子。也非常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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