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什么都不知道第四百八十章什么都不知道←→:最新網址:mayiwxw
姜寧寧找人,其實基本都是通過已有信息掐指一算。
可現在,她卻不能憑著楊文濤給出的信息和她兒子的照片算出孩子的具體位置。
奇怪。
怎么算不出來呢?
姜寧寧看著楊文濤,從她的面相和命格上來看,她是有一個三歲的孩子……
等等。
姜寧寧猛地想到什么,朝楊文濤問:“你家孩子,現在具體多大?”
楊文濤哭著道:“三歲零十個月,馬上四歲了。”
不對。
姜寧寧從自己掐算的這個年齡來看,她算出來的,楊文濤的孩子,只有三歲零三個月。
差了半年。
要么是楊文濤撒謊了。
要么,就是楊文濤說的那個時間差。
半年前,孩子爸爸帶走了孩子。
然后孩子的生命線就停止在了半年前,也就是,三歲零三個月。
姜寧寧猛地轉頭,看向沙發方向。
那邊,大錘隱身,帶著慧慧玩呢。
姜寧寧幾乎一點猶豫沒有,掐指就算慧慧的命格。
三歲零三個月。
慧慧的生長時間線,也停在三歲零三個月,而不是消亡。
按理說,慧慧已經死了,沒有生命線了,是算不出來的。
捻著指腹,姜寧寧朝楊文濤說:“能把你老公的信息說的稍微具體一點嗎?我看能不能讓我朋友幫忙一起找一下,比如,年齡啊,名字啊什么的。”
“我老公叫周凱,今年三十二歲,是安城人。”
姜寧寧問:“那你去過他老家嗎?”
姜寧寧從照片上男人的面相來掐算,男人并非安城人,而就是宣城本地人。
楊文濤搖頭,“我和他認識之后,他就一直追我,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們是只領證,沒有辦婚禮,后來一個月我就懷孕了,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去他老家。”
只領證不辦婚禮?
只領證不辦婚禮其實也無可厚非,很多人都這樣,包括有些明星也是啊。
別告訴我,這女的爸媽都不知道她結婚啊。
彈幕飄出這一句的時候,姜寧寧正好也問,“那你爸媽知道你結婚嗎?”
楊文濤點頭,“他們知道,不過我一直說我嫁的就是一個普通打工人,不太有錢,要還貸款之類,我爸媽也沒提過要見他,反正就是,知道我們結婚了就完事了。”
“逢年過節,包括你生孩子,你爸媽都沒加過?”這讓姜寧寧震驚
楊文濤點頭。
“我生孩子的時候,我大姐家孩子正好肺炎住院,我爸媽忙的不可開交,顧不上照顧我,后來我生完孩子,回家以后,一直有人照顧我,我也沒計較這些。
“至于過年,我爸媽一直跟我大姐過,所以我過年總不好去我大姐家過,我就給我爸媽發了個紅包拜了個年。”
這是親生父母嗎?生孩子也不來?
真的好離譜啊,大女兒的孩子肺炎住院了,所以就不管二女兒?
你弟弟也不去你爸媽家里過年?
楊文濤看見這條彈幕了,苦笑道:“我大姐和我弟關系一直比較好,從小我大姐就和我弟好,所以過年的時候,我大姐會接我弟一家去我大姐家過。”
但從來沒有問過她。
連客氣的問一句都沒有。
楊文濤心里發酸,眼上發澀。
不想提這些。
只朝姜寧寧道:“幫我找找我兒子吧,我只想找到我兒子。”
姜寧寧心疼的看著這個姑娘,但有些事,還是得問清楚,“你不去你爸媽家里過年,那你婆家呢?你們也不去?”
楊文濤道:“周凱的爸爸很多年前就去世了,他媽媽跟著他姐姐一直在國外,我們視頻過幾次,但沒有見過面。”
“你們結婚,他媽媽也沒有回來嗎?”姜寧寧問。
楊文濤搖頭,“沒有回來,那時候他媽媽做手術呢。”
“那,你有他媽媽的照片嗎?”姜寧寧又問、
楊文濤搖頭,繼而笑,“我是不是很失敗,我什么都沒有,現在連兒子都沒有了。”
她整個人,處于一種極度的自我否定中。
姜寧寧按著自己的猜測,問:“你們的育兒嫂一直幫你們帶孩子嗎?中間換過嗎?”
“換過,孩子小時候請的是專門的育兒嫂,等孩子三歲的時候,那個育兒嫂不做了,我們就另外請了一個阿姨,那個阿姨對小孩也特別好,很有耐心,孩子和她也親,所以我才留下。”
“你有育兒嫂的照片嗎?”姜寧寧再問。
楊文濤搖頭,“我給孩子拍照的時候,阿姨會專門強調不要把她拍進去,她不喜歡被拍進去。”
姜寧寧看著楊文濤。
按照自己的科學推測和封建迷信掐算,給出楊文濤一個結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們后面換的育兒嫂,就是周凱的媽媽,你的婆婆,孩子的親奶奶。”
楊文濤登時一臉震驚,“怎么可能!”
姜寧寧道:“如果你能搞到照片,讓我看一下,我就能確定,監控視頻也可以。”
楊文濤眼底的淚烏泱泱的往出涌。
“我們家的監控已經被拆除了,監控記錄我都是在另外一個手機上,那天周凱帶著孩子消失,那個手機也拿走了,而且已經半年多過去了,小區的監控也找不到半年前的畫面了。”
她一方面相信姜寧寧的話,覺得姜寧寧說的沒錯,那個育兒嫂就是她婆婆。
一方面又震驚。
震驚這個事實。
震驚自己被瞞著。
震驚對方為什么要這樣瞞著自己。
她一把抓了姜寧寧的手,激動迫切而焦灼,“幫幫我,求求你了,幫幫我,幫我找找我兒子,求你了!”
她從自己包里往出翻錢包。
把錢包里的錢,和一張銀行卡放在柜臺上。
“這是我全部的積蓄,都給你,求你,幫我找找我兒子。”
姜寧寧沒碰她的錢,更沒碰她的銀行卡,只是問:“周凱是什么時候生日?身份證上的日期就行。”
楊文濤一臉恍惚的茫然,繼而是絕望的嚎啕大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身份證上的生日是多少,他沒有過過生日,我,我沒有留意過他的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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