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玄學爆火后,全家跪求我回去

第62章 取血剝骨

第62章取血剝骨第62章取血剝骨→:屋內不見周逸嘉的身影,只有一高一矮兩個男人。

高個子齊力見斐白露獨身一人前來,先是上下打量她,然后輕蔑的哼了一聲。搜毣趣

她身上縈繞的氣淺薄而普通,赫然是剛入道不久的樣子。

像這種小玄師,他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像碾死螞蟻一樣輕松。

真不知道大師姐為什么把他們都派了過來。

女人就是會小題大做,齊力翻了白眼,遞給身旁的同伴一個眼神,“韓馳,你來吧。我昨天沒睡好,先去瞇一會兒。”

他沒有商量的意思,說完大搖大擺朝臥室走去。

韓馳臉色有些不悅,殺人會讓玄師父手上染上煞氣。

明明是兩個人的任務,憑什么要他一個人干?

等把斐白露殺了之后,他就自己一個人去找大師姐交任務!

休想占他的便宜,功勞只能是他的。

而現在……韓馳陰惻惻地看向斐白露,要先把這條小蟲子解決掉!

鋒銳的匕首在他指尖轉動,泛著寒光。

韓馳臉上一道疤痕從左側太陽穴縱橫到鼻梁,讓他看起來邪氣十足,“周逸嘉一有危險,你就敢一個人過來,真不知道夸你是古道心腸的大善人,還是夸是你自不量力的蠢貨好。”

斐白露聞言,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們挖好了坑,等我跳。”

“你倒是淡定。”韓馳詫異,明知有坑還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學了一點三腳貓功夫就以為自己能當救世英雄?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他最討厭這種喜歡多管閑事的玄師了!韓馳眼神發狠,抽出一張定身符篆打在斐白露身上,免得她亂動亂喊。

匕首越發逼近,斐白露的眼神平淡如水,讓人看不清任何情緒。

看著這雙烏盈盈的眼睛,韓馳心中玄起一絲怪異,他獰笑,“放心,我會下手快點,讓你死得不至于那么痛苦。”

這匕首上帶著他的氣,只要輕輕一劃,能夠輕松剝下斐白露的皮。

斐白露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紅唇微啟,吐出一個“定”字。

韓馳心中的怪異感更甚,還沒等他琢磨透徹,就看到斐白露的字訣落下,她的口袋立馬飛出一塊印章,打在自己身上。

“怎么回事?”韓馳想扭動身體,卻發現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他維持著舉刀的姿勢,內心驚濤駭浪,驚駭地看著斐白露,“你的實力怎么會比我強!你的氣——”

這般強大雄厚而純粹,哪里還有剛開始時的淺薄普通?

他輕敵了!

意識到這點,韓馳厲聲大喊臥室的齊力!

“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斐白露雙指并攏,指尖夾著一張隔音符。

韓馳:“……”

斐白露奪過他手里的匕首。

白皙的手指一轉,尖銳的刀鋒便架在韓馳的脖子上,“為什么要對我動手?”

“是大師姐叫我們來的……”韓馳瞪大眼睛,想閉上嘴巴,但話控制不住從嘴里飄出來,“大師姐讓我們來取你的心尖血和剝你的骨,這是師父交代的任務。”

“你們師父是誰?叫什么名字?”斐白露逼問。

韓馳:“我們師父叫韓順生,是一個很厲害的玄師,精通陣法之道。”

韓順生……一個陌生的名字。

但迫切需要她的心尖血和道骨的人,肯定與斐家那個林大師有關。

韓順生和那位林大師,又是什么關系?

斐白露沉吟片刻,“你師父現在在什么位置?”

“我不知道,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師父了。大師姐經常出現在師父跟前,她一定知道。”韓馳急得汗流浹背。

斐白露再問韓馳,“大師姐是誰?”

韓馳此時已經面如菜色,哪怕不想說,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大師姐是王昕……”

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呢,斐白露眼底閃過精光,“聯系王昕,就說你們任務完成了,讓她過來取。”

“不……”韓馳嘴角突然溢出一抹血絲,整個人栽倒在地。

斐白露蹲下身探查一番,冷哼。

好狠毒的手段,竟然通過下蠱控制手底下的人。

這種下三爛的手段,看來就是斐家那個滿身蟲子味道的林大師干的。

斐白露又去了趟臥室,被符篆控制的齊力同樣無法吐露更多的信息就暈了過去。

“看來只能從王昕身上入手了。”

至于這兩個人……

斐白露目光流露出絲絲冷意,指尖一道氣勁打了過去,須臾間便毀了韓馳、齊力兩人入道的根基。

沒了根基,以后他們只能當個普通人,休想再用玄術做傷天害理的事。

與此同時,斐白露還對他們的記憶動了手腳,隱去自己的事,捏造了一段兩人爭吵打架、互相破壞對方根基的記憶插進去。

做完這些,任誰也無法懷疑到她身上。

斐白露滿意地拍了拍手上的臟東西,轉身打算離開,卻發現酒店的門被人緊鎖,怎么也打不開。

斐白露捏了捏拳頭,正考慮要不要暴力拆門,酒店的門突然“咔嚓”一聲,開了。

走廊明亮的光線一點點撒進來,斐白露繃著臉,警惕地看著來人。

這個時候會來的,極有可能是王昕和韓順生的人……

“斐小姐……”男人俊朗無儔的臉龐逆著光,漆黑的眸子如寒星。

“你怎么會在這里?”斐白露提起的心落了下來,捏緊的拳頭卻沒有松開。

她眼神審視地看著溫時年,“調查我?跟蹤我?”

“斐小姐,似乎對我誤會很深。”溫時年略微哂笑,他拿出口袋的玉石,“它在發燙,一直在動,也是它帶我來找你。”

斐白露默了默,“抱歉。”

實在是這個男人心思縝密,城府深不可測,令人捉摸不透。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她會陰差陽錯參加溫家舉辦的那場晚會,進而結識溫家父子,再被溫家父子引薦給溫時年,這一步步的背后沒有他推波助瀾,她實在不信。

面對這樣的男人,她不得不多幾個心眼,不然一不小心就掉進他挖好的坑里。

“我還等著斐小姐救治我的雙腿,這道歉我可不敢不收。”溫時年笑了笑,并不計較,他把玉石放到斐白露手里。

斐白露指尖觸碰到了他手腕上的佛珠,冰冷又硬質。

和他這個人一樣。

哪怕他面上笑得溫和,也難掩高冷矜貴、拒人千里的本質。

不動聲色地地收回手,斐白露打量著吸滿死氣的玉石。

修心艱難,護心不易。

眼見著吸收的死氣即將超過限度,不想自爆的玉石本能地帶著溫時年來找她。

只是這吸收的速度未免太快了,這才幾天就滿了?

這速度出乎了斐白露的意料,她把玉石握住手中,小蛇毫不客氣地大口吞食。

在小蛇進食的間隙,斐白露不動聲色開了陰陽眼觀溫時年身上的氣。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過認真,溫時年忍不住掀起眸子,和她相視,語氣略微古怪,“你在看什么?”

他走到如今的位置,習慣被人注視,別人看他的眼神早已不會影響他的心境。

然而被斐白露這樣看著……他破天荒地數漏了一顆佛珠。

斐白露沒有絲毫男女對視的害羞。

她移開眼,沉吟片刻,說道:“你的死氣又加重了。”

明明玉石吸收了那么多,死氣不減反增。

溫時年數珠的手一頓,“哦。”

略微生起微波的心境又如死水平靜。

斐白露奇怪:“這么冷淡的態度,你看開了不想活了?”

明明之前還一副極力求生的模樣,死纏爛打也要找她買符,怎么一會兒工夫就有躺平的意思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溫時年面無表情,“該死的,活不了。不該死的,總有生路可走。”

斐白露聞言,忍不住笑了笑:“你很有慧根。”

溫時年認真地說:“你可以要收我為徒,避免浪費我的慧根。”

“我不收徒,不傳教,溫三爺可別想害我進去。”斐白露彎了彎眼睛,原本還冷凝的氣氛一掃而空。

她把吸收完死氣的玉石遞給溫時年,“走吧,這里不能多待。”

溫時年隱約看見屋內地板上躺著兩個男人,他沒有過多打探,不動聲色收回了目光,說道:“這是我的地盤,斐小姐放心吧,不會有人查到什么。”

斐白露愣了幾下才反應過來,這家酒店是溫時年的,對他來說刪監控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有錢人就是好啊!

待兩人走后,屋內的齊力、韓馳疼得呻/吟一聲,意識漸漸清醒。

一睜開眼,看到彼此,兩人的眼神里充斥著憤怒和入骨的仇恨。

王昕見這么久沒有消息,心中隱隱不安,她趕過來時,就看到兩人扭打在一起,場面一頓混亂。

“住手!你們的根基怎么被毀了?斐白露干的?”她厲聲問道。

“斐白露壓根沒來。是齊力眼饞大師姐贈送給我的法器。”韓馳憋著紅了眼,“我不給,說了幾句,齊力就動手毀了我的根基,大師姐,這事你要替我做主啊!”

齊力怒視韓馳,那表情恨不得把他吃了,“大師姐我冤枉!我只是想借來看看!明明是韓馳先對我的動的手!”

王昕額角突突,她聽說過這兩人暗地里不合的事。

但她沒想到,他們竟然恨到把對方的入道根基毀了!

還好斐白露沒來,不然要是見到這一幕,肯定會有所警覺,以后再想把她引出來就難多了。

只是師父交代的任務……王昕深呼吸,把心頭悶火壓了下去。

韓馳充滿希冀地看著王昕,“大師姐,您能幫我重塑根基嗎?”

“不能!”王昕聲音冷漠,轉身離開。

廢了根基的人,跟垃圾一樣。

留在手上也沒用,不值得費心。

回到車內,王昕做足了心理準備,才敢給韓順生打電話。

她竭力鎮定,“師父,失敗了,斐白露沒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嘶啞冰冷的聲音,“再給你一個星期。”

王昕:“是,師父!”

掛了電話,韓順生臉上難掩不虞,“廢物!都是廢物!一點用都沒有!連一個剛入道的小年輕都抓不住!”

“斐白露這人精明得很,心機又深,也不怪王昕幾次三番引誘不出她。”林大師說道。

韓順生睨了他幾眼,“我這個大徒弟倒是很討你的喜歡,你這么為她說話。”

林大師淡笑,舔了舔唇,回味在王昕身上馳騁的爽快滋味。

“別急二師兄,我知道斐白露最大的弱點。”

“只要拿捏住她的弱點,不怕她不束手就擒。”

“哦?”韓順生問,“她的弱點是什么?”

林大師眼底閃過狠毒,“她的養父母。”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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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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