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玄學爆火后,全家跪求我回去

第422章 如入無人之境,才是最可怕的

第422章如入無人之境,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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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連永長好歹顧忌著祁連家和岑家兩家情誼,笑得很克制。

斐白露卻沒有這個顧忌,詫異地挑眉,說話跟往人心口子扎刀似的,“這銀絲蟲蠱我知道,聽說如同真菌一樣,專門在人體內的血管里生長,每長一寸就會啃食一部分血肉,不出半年那被寄生的人就會活活疼死。”

“若兒手骨折了,一年內動不了雙針,你趕緊享受最后這半年活著的日子吧。”

岑明垣臉色掛不住,越發難看。

祁連若兒眉目舒展,一吐心頭憋悶的郁火。

活該!

岑明垣后悔不已,自己和祁連若兒的雙親交好,約定下娃娃親,想結為秦晉之好。

可惜祁連若兒從小醉心醫術,兩人相處時不是叫自己來試藥,就是用他來練手扎針。

岑明垣被她整怕了,壓根不可能對她產生任何情愫。

再加上身邊圍著一群女人,他更加不可能為祁連若兒潔身自好。

便設計退了婚,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把祁連若兒弄骨折這事,發生在他們一群人組團去東北游玩期間。

在去北大湖滑雪前,他剛好刷到了一個短視頻。

一個男生和女友并排走在路上,后邊的男性朋友悄悄舉著手機,拍攝視頻發抖手。

男生沖身后錄像的人,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突然耍帥在大馬路上給女友來了一個過肩摔。

幾人哈哈大笑。

這條視頻熱度很高,他也想翻拍一個,順便討自己女友開心,就讓好兄弟在后面錄像。

岑明垣當然不可能對自己女友下手,就把一旁的祁連若兒推下滑坡。

哪里知道祁連若兒嬌弱得過頭,就這一推還摔骨折了手,要養傷一年。

也間接導致了自己現在的窘境!

岑明垣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悔意,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學視頻里的男生,直接來個平地摔好了。

半年后,自己就要活活疼死。

等不了祁連若兒痊愈。

可能治他病的人就只有幾個……

他突然自扇耳光,對著祁連若兒誠心悔過,苦苦哀求道:“若兒,我知道這事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混賬!但,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你一定不忍心看我疼死。你能不能去求你母親,讓你母親出關親自幫我逼出銀絲蟲蠱?”

祁連若兒的母親,是祁連家七位長老中醫術最強的,常年閉關修煉,連自己的女兒都是托付給家中族人照看。

祁連若兒用瘋了的眼神看他,“當初,你執意和我退婚,母親打亂煉丹節奏,特意出關為我做主。這次,我憑什么為了你去影響我母親?”

岑明垣接二連三為了自己的心上人,把她的面子里子踩到腳底。

他竟然敢提這種請求,她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岑明垣額上青筋鼓起,仿佛第一次認識祁連若兒的真面目,“你母親只是一日不煉丹,可我丟的是一條命啊!”

那表情仿佛在說祁連若兒狠心無情。

他語氣隱忍克制,強迫自己咽下苦果,“我知道你記恨我悔婚,和月婷在一起!好!我滿足你,我這就去和月婷提分手,和你結婚!你滿意了吧!”

說完,怒氣沖沖離開房間。

祁連若兒:“……”

她什么說了要和他結婚?

搞得她好像書中拆散官配的惡毒女配啊。

熱鬧看夠了的祁連永長以手抵唇,咳嗽了一聲,“堂妹呀,這人你改天給他看看腦子,我懷疑他那兒有問題……”

祁連若兒撅嘴,“我才不要給他看。”

從小到大的情誼,都在他為了討心上人一笑,推她下滑坡、害她傷了手那一刻起煙消云散了。

作為醫修,最重要的就是一雙手。

縱使這次傷好了,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后遺癥。

祁連若兒摸了摸右手上的繃帶,眼神略有黯淡。

斐白露看了一出好戲,也沒有錯過祁連若兒低落的神情。

“喏,看戲不白看,給你治治傷。”她掏出一瓶丹藥遞給祁連若兒。

祁連若兒沒有反應過來。

但祁連永長的眼睛都粘在上面了,呼吸炙熱。

上次在那家,他有眼不識泰山,沒有重視斐白露隨手給出的丹藥,結果被狠狠打臉。

這次,她又拿出了什么家傳的寶貝?

“堂妹啊,給我也看看……”他拉長語調,作勢要去搶。

祁連若兒英氣的眉毛一揚,揣進兜里,口齒清晰,態度堅定,“堂哥,正事要緊!”

祁連永長只好失望地收回眼神,看向斐白露,“你是為了那小苗同志來的吧?”

見斐白露點頭,祁連永長又道:“放心吧,他是你派來的人,我們沒懷疑到他的身上,好吃好喝招待著呢。不過為了這段時間祁連家上下警戒,到訪的外人全都以各種理由留了下來,也不好單獨放他離開。”

聞言,斐白露放心了。

“你們那竊走的肉骨丹是怎么回事?”

“這兒沒有什么外人,我就直說了。”祁連永長坐在椅子上,唉了一聲,“實不相瞞,自從研究了你給的丹藥,填補了不少殘缺的丹方,那肉骨丹于我們而言不再是最重要的。”

“肉骨丹被盜竊不要緊,要緊的是竟然有人能混進祁連家的丹藥閣,悄無聲息把它盜走。那人如入無人之境,才是最可怕的。”

事發第一天,他們立馬全員警戒,不讓任何一個人離開祁連家。

現在是第三天,還沒有找到那個盜竊賊。

怕時間越拖,事態越嚴重。

才借著苗子昂聯系了斐白露過來幫忙。

斐白露說:“不是說你們祁連家的大陣很厲害嗎?怎么還能讓人偷偷混進來啊?”

祁連若兒低頭,數著杯子里有多少片茶葉。

“若兒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岑明垣雖然接受了自己很受女人歡迎的事實,但他并不希望女人威脅自己,強迫自己和她在一起。

女人就該溫順、聽話、賢惠,像自己現在的女友月婷一樣。

祁連若兒性子傲氣,喜歡鉆研各種稀奇古怪的病癥,天天針不離手,愛好扎人,跟個容嬤嬤一樣。

和那些形容女人的詞,一點都不沾邊!

他砰地關上自己的房門,連續灌了好幾杯冷水也難以掩飾自己的不悅。

這大動靜吵醒了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睫毛輕輕顫動,像是從睡夢中醒來,“唔……明垣,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