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塵看著她恬靜嬌羞面容,他突然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使命感,好像他的人生里是無條件為她而活。
他在心底宣誓出聲,景繁星,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而景繁星不知不覺在車上睡著了,頭輕輕斜落在傅之塵的肩膀上,傅之塵就這么看著熟睡的景繁星,在用心的守護著她。
洛秋銘家別墅。
林絮兒還蜷在軟棉的沙發上瞇覺,突然,卡麗的電話一句驚呼出聲,“林小姐,天哪!傅爺有老婆了,還有孩子。”
“你確定?要是敢報假的,你可以永遠消失了。”林絮兒說。
“我發一張今天在學校的照片給你看看。”
“還有你叫什么傅爺,難道這是要認他為你的主子?”林絮兒對著電話那頭卡麗兇起來。
“不是這個意思,林小姐不要誤會了,我只是跟著江南會所的員工一起叫。”卡麗弱弱的聲音求饒。
“在我面前可不能叫他傅爺,以為他是誰,不過就是我們利用的一顆棋子。”
“是,林小姐。”
林絮兒打開微信看著照片,看見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還真挺像傅之塵的,是在學校表演節目,照片里,人群中還有傅之塵,下一張照片,就是一個模糊的背影。
林絮兒看著照片里的模糊背影,氣質出眾,絕對不是普通女人,只是,她竟然不認識,難道這個女人真是傅之塵的老婆?
那景繁星那個賤人,傅之塵把她忘得一干二凈了。
林絮兒看著照片里的人,她立即伸手拍了拍圓滿結局。
這下景繁星那個孤魂野鬼是真的無依無靠了,“哈哈哈哈哈……”林絮兒心里痛快得很。
“秋銘哥哥,趕緊醒來。”
“別吵,出去。”洛秋銘立即睜開迷離的眼睛,見眼前的林絮兒,因為這段日子總是遇到詭異的事,他很疲倦,所以,基本上不出門。
“有一件你很關心的事,還是你最想知道的事情。”林絮兒陰笑著對洛秋銘說,同時,把手機打開。
洛秋銘還以為林絮兒在開玩笑,沒有湊過來一看,原本還沒清醒過來的腦袋,林絮兒把照片放在他眼睛前面,洛秋銘看著照片上上的人之后,立馬清醒。
他睜大了眼睛,天哪!那天車禍現場的小屁孩?
“他是誰啊!你怎么會有這照片?”洛秋銘一臉好奇的問。
林絮兒趕緊回答,“你猜猜?還是我來告訴你,他就是傅之塵的孩子,不,一定是個野種,這么躲躲藏藏著。”
“原來是他的野種,我說他命都不要都要保護這野種。”
“我派的卡麗去當眼線,不止是野種,卡麗還說一個女人和傅之塵不停說話,應該就是他不想公開的下賤女人。”
“他有女人,笑話,他什么時候瞞著大家有女人了,不可能的,他不會忘了景繁星。”洛秋銘說了一句,然后,他暗想著,這到底是真是假。
“也好,正好可以對這野種下手,長得倒是挺好看的,就是不該是他傅之塵的孩子。”林絮兒狠狠的瞪著照片里的孩子,想到自己肚里的孩子沒了,她更是氣得咬牙。
洛秋銘卻在一旁沉默了,他的腦海里是傅之塵現在那張不好惹的臉,這野種倒是好對付,躲在暗處下毒手。
“秋銘哥哥,我是不是很棒。”
“不錯,干得不錯。”
“你問問是哪家學校?我找準機會好下手。”
“我要秋銘哥哥親我一口,人家才要告訴你?”林絮兒撒嬌了一句。
“還談條件,你知道這些就了不起。”洛秋銘根本就不想挨近林絮兒,這么點事情是不可能親她的。
林絮兒嘆了一口氣,“怎么,連親我一下都不肯,是嫌棄我了,如果沒有我派卡麗去,怎么會這么一條消息?”
洛秋銘的房間,此刻,一個女人洗了一個澡邁出來,僅僅在腰際處圍了一條浴巾。
“喲,我當真是誰?原來是下不了蛋的母雞可憐巴巴的跟秋銘哥哥要一個親親。”那女人嫵媚妖嬈,說話時眉毛挑得高高。
那女人倒了一杯溫開水遞到洛秋銘面前,問道,“什么時候把這個女人放進來的,秋銘哥哥我不管你趕緊讓她出去。”
“洛秋銘,你這是在干什么?這賤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林絮兒想都沒有想到洛秋銘會把外面的女人叫上他的床,她這么辛辛苦苦的付出,還不如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
“都別爭了。”洛秋銘最煩女人的糾紛。
那女人雙唇微挑,一笑,“秋銘哥哥寵幸我好幾回,我呀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不像你晚上不需要工作。”
林絮兒氣得直接被嗆了一下,“咳…咳…”
林絮兒眸光閃過一抹不悅,“你在說什么鬼話,出去,立馬出去。”
那女人白了一眼林絮兒,“到底是誰不要臉賴在這里。”
林絮兒雙手猛地從那女人的頭發抓去,目光狠狠的盯著她,“試一試打架?”
那女人立即腦袋往后仰,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秋銘哥哥,她欺負我,你可要替我出氣。”
林絮兒可不給那女人裝同情的機會,她大掌打下去,逼得她不得不瞪著洛秋銘,“你再叫試試,這個家里的女主人只能是我一個!”
“秋銘哥哥…我被欺負了,快來打死這個賤人?”那女人被林絮兒抓著大把頭發,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
洛秋銘立即陰沉了幾分,直接咬牙出聲,“干什么你們,再吵一個都不要。林絮兒你放手,我可是一個男人,要一個女人幾個女人都正常,所以,你不要管我的事,我們也沒有結婚。”
林絮兒的腦子原本就亂糟糟的,這會兒,她更加一片空白了,她眨了眨眼,本能的反駁,“哪有你這樣三妻四妾的…”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直接和我結婚,第二,結婚以后不可以有別的女人,你不答應我,我就死給你看。”林絮兒深邃的眸緊緊的鎖住他,透著勉強吃力。
“我不選,都不選。”落秋銘冰塊一般回答。
說完,他邁步走了出去,身后,林絮兒盯著他的背影,滿眼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