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聽說你喜當爹了

第24章你竟敢威脅我,等著瞧

戴著面具的景繁星手一松,把林絮兒往地上推,林絮兒腿腳軟得沒有一點力氣躺在地上。

林絮兒嚇得渾身出汗,眼睛瞪得很大很懼怕,卻裝作若無其事大聲說:“你別以為我真怕你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有很多很多的錢,再說你殺了我也要償命。”

“我殺了你,嫌手臟,你不配。你這么多錢,定是來得不干凈,雙手都沾滿鮮血。”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你管得著我的錢是怎么來的,總比你做人家小三來得痛快。

你和傅之塵不明不白的關系,我告訴你吧,他不會喜歡你的,更不會娶你,我欠你不用這樣替他賣命,早點清醒豬腦子。”

林絮兒說完一聲陰笑看著眼前戴面具的女人如此愚蠢,她想都沒有想到眼前人就是景繁星。

“不要臉,這句話正好送給你。那你告訴我傅之塵愛的是誰?”

“告訴你也可以,讓你活得憋屈。他愛的人是一個叫景繁星的女人,可是她已經死了,你只不過是傅之塵寂寞找來的女人。”

“原來如此,我應該高興。”景繁星看了一眼還在和洛秋銘打架的傅之塵,沒想到他的武力值還這么高。

傅之塵從小就學擊劍,可是一路拿獎拿到手軟。

“傅爺,你厲害了。”景繁星大聲叫了一聲,給傅之塵加油。

“阿星,謝謝你。”傅之塵瞇著眼看了一眼景繁星。

傅之塵又一拳打向洛秋銘,他暈暈沉沉地被自己人扶著,正要反擊過去,眼睛卻看到戴面具人手里的小刀朝他這邊過來。

那刀尖已經擱在洛秋銘的皮膚上,只要她力氣大點,或者稍微不注意,那刀尖便會刺進去。

景繁星真想把這把刀狠狠對著洛秋銘刺進去,把所有的痛通通要回來,可是不能這么便宜一刀就解決他。

洛秋銘瞳孔微縮,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來,渾身嚇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

洛秋銘看著傅之塵說:“反正我要是出事了就是在你的地盤,你是脫不了關系,你會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你這一輩子都會活在痛苦里!”

景繁星手里的刀恨不得把他刺進去,“閉嘴。”

“既然這樣,還不如讓你們不好過。反正大家都不好過!”

景繁星彎唇,“那看來你是要死了。”

“你竟敢威脅我,等著瞧!”

洛秋銘瞪著戴面具的景繁星,他感受到了那雙可怕的眼神像是要殺了他,“別忘了還有孩子?只要我想拿他們怎么樣?他們分分鐘鐘都會有危險。”

林絮兒嘴角的弧度擴大,看著景繁星,“你是傅之塵的女人,原來是這副鬼模樣,見不得人的樣子,有種把面具摘下來看看。”

“我摘了你們都活不成,你們的命和一粒塵埃差不多。”

“不可能!”

她刀尖一點點刺傷洛秋銘,眼里的耐心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洛秋銘閉眼。

他怕死。

在戴著面具的景繁星幾次逼迫他的時候。

他在一個女人的刀下他就怕成這樣,林絮兒也是怕得要死。

真的好笑。

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似乎所有的喧鬧都在這一瞬間消失。

時間靜止。

洛秋銘等著刺疼襲來。

“把奪走景家的公司資料拿出來。”傅之塵淡漠的嗓音。

洛秋銘睜開眼睛,看著傅之塵,“那是不可能的,我沒有拿景家一樣東西,那些都是憑我自己的本事賺來的。”

“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景繁星早在六年前就死了,她的媽媽也死了,如今她的哥哥已經不在國內,就剩景家那老頭子。他可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老頭子,自己把景家敗了怪誰。”這種事情,洛秋銘不可能妥協了。

“偷了就是偷了,還不承認,還能把話說得這么天經地義。”景繁星越聽越覺得惡心。

洛秋銘感覺到刀一點一點的在往皮膚里鉆,他可以說像是看見了仇人。

他覺得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的人不是景繁星。

而是別人。

一個他不認識的人。

洛秋銘看著戴面具的人。

她一雙黑眸依舊深不見底。

里面的恨意像最深的夜,讓人發慌。

這一刻景繁星想到死去的媽媽,萬分心痛。

她們景家的公司能回來了。

她眼里浮起熱氣,整個人都變得很激動。

而她一動,她手上的刀也就動了,洛秋銘只覺一股刺疼襲來。

像有什么尖銳的東西刺破他的皮膚。

他忍不住嘶了聲。

聽見他這一聲,戴面具的景繁星意識到什么,手一顫,手里的刀子當啷落在地上。

林絮兒看到刀落在地上,一把搶著拿到手上來,往景繁星的手臂刺進去。

她看向林絮兒,手臂上的血急速的流出來,很快染紅她的白襯衫。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蠢貨,我現在就撕下你的面具,看你長得什么鬼模樣。”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事就是別人傷了阿星。”傅之塵抓住林絮兒的手打過去,搶走那小刀,林絮兒整個人搖搖欲墜。

“我……我……”

林絮兒后退,整個人都害怕的顫抖起來。

她兩只手也擺動,不斷搖頭。

似在說,不要殺我。

不要殺我……

突然,疾風而來,含著寒冽,如冰刃一樣,劃破空氣。

傅之塵抱住了倒下去的景繁星。

景繁星看著他。

身形高大,即便他蹲下,也依舊強大。

洛秋銘看著傅之塵抱住戴面具的女人,那一雙黑眸充滿了愛。

里面終年的冷漠被打破,他現在已經為了眼前這個女人赴湯蹈火。

成了一個不一樣的傅之塵。

景繁星眼睛閉上。

傅之塵手緊捂住景繁星流血的地方,在她眼睛閉上的那一刻,瞳孔里的墨色如傾倒的墨汁,抱起她,大步出去。

“阿星,你不要有事,都是我的錯,不應該讓你參加這個舞會。”

“不,傅爺我回國之后今天是最痛快的一天,只是不小心弄疼了手臂,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都傷成了這樣,還只是弄疼了?”

傅之塵心疼不已,六年的時間,竟讓她堅強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