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寵II

第一百四十章 聽著承受著

江非風輕云淡的每句話,都如利刃一般狠狠劈在葉楓眠的心口。

灼熱的愛意,這一刻像化成了腐蝕血肉的硫酸,光鮮的外表之下,已成一團狼藉。

“我不相信你之前是在騙我....”葉楓眠耗盡全部力氣才擠出一絲定力

,他看著江非,一本正經道,“一定是傅勛威脅你來找我說這些話,我會去找傅勛,我要當面問清楚。”

“你能不能別自作多情。”江非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我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你去找傅勛會害得我連留在他身邊的機會都沒了的,葉楓眠你能替我著想一下嗎,你家大業大什么都玩得起,但我不一樣啊,我能碰到個肯養著我的有權有勢的人真的很不容易.....誒也真是,早知道你這么煩人,當初我就不會心血來潮的跟你搞曖昧,”

“小非你....”

“我丑話說在前面。”江非冷冷道,“你要是敢去傅勛那里鬧,害得我最后人財兩空,我....我就去網上造你的謠,說你始亂終棄,私生活混亂還不知廉恥的介入他人的感情生活。”

葉楓眠看著眼前陌生無比的江非,愣了許久。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江非從餐桌前緩緩站起,“本來也不想說的這么難聽的,是你非要腦補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以后也見不了什么面了,嗯,就這樣,再見...”

江非轉身離席,嘴里嘀咕著道,“傅勛還在等我,我得快點回去,可不能讓他知道我來見舊情人了...”

葉楓眠的臉色又慘白了幾分。

江非離開了包廂,出門后轉身關門時,江非看了葉楓眠一眼,就見葉楓眠垂著頭,一動不動的坐在椅上,整個人如被剝了魂一樣....

江非默默關上門,轉身離去。

葉楓眠后知后覺的追出餐廳時,江非已經坐著車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天里,葉楓眠開始瘋狂尋找江非,甚至還請了私家偵探調查江非的下落,傅勛也很快就發現了葉楓眠對江非的追查,也知道葉楓眠對江非還未完全死心。

那日江非約見葉楓眠所說的一切,傅勛都是知道的,因為在那過程中,江非反卡在桌上的手機,一直保持著和傅勛的通話狀態。

而江非對葉楓眠說的那些話,也都是傅勛給的主意。

傅勛告訴江非關于葉楓眠正在外面瘋狂尋找他一事,江非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淡淡道了句,“這跟我沒關系。”

傅勛讓江非再給葉楓眠一記狠刀,葉楓眠一日不死心,他便一日不會打消除掉葉楓眠的念頭。

這天晚上,葉楓眠接到了小夏的電話,小夏告訴葉楓眠,他開車路過一酒店門口時,看到江非進了那會所門。

葉楓眠聽完小夏說的,當即拿起車鑰匙出門,他現在只想找到江非,告訴他自己愿意陪他度過一切困境的決心....

到了酒店,葉楓眠花了點錢,從一服務員口中獲知了江非所在的套房。

站在房門前準備摁門鈴時,葉楓眠忽然發現包廂門竟是虛掩著的,他微微皺眉,最后還是選擇先摁門鈴,然而連續多次后,里面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隱約間,葉楓眠聽到一絲熟悉,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門縫間傳出,那像是江非的聲音。

葉楓眠皺眉,糾結數秒后抬手緩緩推開了房門,并輕聲喚道,“小非,你在嗎”

進門后,那原本模糊不清的聲音驟然清晰起來,從不遠處的簾布后面悠悠傳來。

“傅哥輕輕點嗯啊”

“嗯好好舒服”

破碎曖昧的氣音,伴隨著另一個男人的粗喘,還有那因過于激烈的撞擊而發出的**,一切的一切,如鋪天蓋地的寒氣朝著葉楓眠席卷而來。

葉楓眠呼吸困難,表情如要分崩,腳底更似生根一般無法再向前或向后移動一步,江非那放肆且仿佛充滿享受的聲音,如無數把鋒刀,豁然一下切斷了葉楓眠的所有感知神經。

葉楓眠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兒后他才如具行尸一般緩緩轉過身,面如死灰的的,機械的朝門口緩緩走去。

傅勛聽到了關門聲,知道葉楓眠離開了,但依舊沒有停止,江非那為作戲喊出的兩三句話,刺激著他**沸騰,一時之恨不得把江非揉進身體里。

結束之后,傅勛不肯立刻退出,趴在江非身上酣暢的低喘著。

“從今往后在葉楓眠眼里,你就是個婊子了”傅勛陰笑著道,“而且還是最下賤的那種。”

江非沒有說話,他半睜雙眼,目光虛弱而又呆滯的看著天花板,仿佛意識和肉體分離在了兩個空間。

“你以后就老老實實的伺候我,連你那些朋友都不準聯系,否則我讓他們也像現在的葉楓眠一樣厭惡你.”傅勛意猶未盡的親吻著江非的脖頸,含糊道,“以后你只能依靠我,把我討的開心了,你才能有好日子過。”

江非緩緩閉上雙眼,用黑暗隔離一切

江非大病了一場,先是在醫院里躺了一周,而后又足不出戶的在公寓里躺了很久。

傅勛雇了保姆照顧江非的日常起居,江非病的這段時間,他也克制著情緒和生理欲望,雖然頻繁來公寓,但晚上也就抱著江非,里里外外摸幾遍沾點手上的便宜,也沒做什么過限的事情。

其實傅勛心里明白,江非這場病是因為葉楓眠,他幾次想就此奚落江非幾句,發泄一下心里的不痛快,但看江非那病怏怏的模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在江非痊愈之后,傅勛辭掉了照顧江非的保姆,并開始給江非定規矩。

江非也真成了傅勛希望的那樣,身上的銳氣被磨的絲毫不剩,也不再會對外界抱有任何溫暖的期待,無論傅勛說什么做什么,他都默默聽著,承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