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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吃跑喝足,加上酒喝的渾身乏力,沒跑多遠江非便累的大喘氣。
一群混混已追了上來,跟在江非身后的傅勛首先成為目標。
無奈之下,傅勛只能依依不舍的將手從江非的掌心抽出,然后轉身開始反擊。
江非跑雖然不快,但步子跨的太猛,傅勛松開他后沒幾秒,腳踩在了一塊不知是誰扔的芒果皮上,重重摔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江非才緩過神,最后忍著痛從地上緩緩爬起,一轉身便看到傅勛將那胖男人一腳踹出好幾米遠,而他四周地上,那群混混正歪東斜西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哼哼著。
江非怔怔的看著這一幕,已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傅勛彎身撿起地上的外套重新搭在手臂上,然后笑著走到江非身前,“怎么謝我?”
江非嘴角不自覺的抽動兩下,他撇過頭避開傅勛的目光,似乎很生氣的說道,“你有這本事還跑什么。”
“是你拽著我跑的。”
“我...我那是....”
“那是害怕我受傷?”傅勛湊近江非,瞇笑著道,“危險時還記著我的安危,不管怎樣,今晚我的付出,值了。”
“你...你....”江非臉憋通紅也沒能蹦出一句辯解。
“小心!”傅勛大喊一聲,伸手推開江非,抬手用臂膀擋住了一混混的鐵棍偷襲,隨之迅猛一拳將他砸倒在地。
一直在一旁馬路上默默跟著傅勛的司機見狀,立刻下車要朝傅勛這里跑,結果被傅勛凌空一記犀利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你沒事吧。”江非跑到傅勛跟前,一臉不安的看著傅勛被打的那條手臂,急忙道,“要不要去醫院?”
傅勛被打的左臂失力的垂在身側,傅勛用右手輕輕托住,一臉痛苦道,“好像沒知覺了。”
江非慌了,“不...不會斷了吧。”
江非慌措的雙手不知放在哪里,每碰一下傅勛的胳膊,傅勛便疼的倒吸氣。
“我送你去醫院。”
說著,江非便要去路邊攔車,這時傅勛才道,“沒斷,不用去,擦點藥酒就行了。”
“真的?”
看著江非那憂心忡忡的目光,傅勛心口軟的發疼,他笑著晃了晃手臂,“你看,真不用,就是特別疼,這塊都腫了,你公寓有藥酒嗎?”
“有的,你跟我....”話說到一半,江非恍惚間想起了什么,臉色變的有些不自然,“你...你要不打電話讓你手下過來吧,我們還是...”
“呃...”
傅勛忽然低哼一聲,身體傾斜就要下倒,江非下意識的伸手扶住。
“腿剛才也被砸了一棍,這會兒后勁兒上來了。”
傅勛憑借精湛的表演,被江非一路攙回了公寓。
江非把藥酒拿給傅勛,拒絕了傅勛提出的要他江非為他上藥的請求。
“你讓你的手下來接你吧,或是你擦完藥酒自己離開。”
江非說完便去洗澡了,洗完澡便進了臥室,并從里面將門反鎖了起來。
傅勛洗完澡,圍著浴巾想進江非的房間,擰了下門把發現門被鎖了。
傅勛轉身來到沙發上躺了下來。
江非一直沒有睡著,他聽到那聲傅勛在外擰門把的聲音,但之后門外的寂靜又讓他充滿了好奇。
那個男人走了嗎?可沒聽到公寓門開關的聲音,若還在,以他的個性,應該會想方設法的開這扇臥室門才對。
過了一個多小時,江非忍不住輕輕打開臥室門,躡手躡腳的探頭走了出去。
客廳的燈還開著,看著躺在沙發上睡的正沉的傅勛,江非微微一愣。
四五月的夜還是涼的,躺在沙發上的傅勛雙手枕在腦后,赤.裸的全身只有腰間裹著塊浴巾,江非看著都覺得冷。
看到傅勛手臂上的那塊淤青,江非臉色逐漸復雜起來。
回到房間后,江非依舊輾轉難眠,最后一翻身坐在床上,皺著眉糾結許久,終于還是下床,從柜子里抱出一張薄毯又輕手輕腳的來到客廳。
萬一這家伙凍死在這里,他也要跟著倒霉的,江非這樣想著....
江非把薄毯輕輕蓋在傅勛的身上,嘀咕了一句自作自受后,轉身便要離開,這時傅勛突然睜開雙眼,伸手抓住了江非的一條胳膊,以迅雷之勢將江非拽倒在了自己的身前。
傅勛緊抱住江非的腰,心滿意足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江非,“江非,我知道你愛我。”
江非剛想掙扎,結果聽到傅勛這句話脫口罵道,“你神經病!”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傅勛眼底的笑容越發濃厚,“當年你喝醉酒跑我房里,第一次是真的,第二第三次你是裝的。”
江非臉色瞬間漲紅,他更加奮力的想從傅勛身上掙開,結果傅勛雙手抱的更緊。
“你當年就是故意進我的房,是嗎?”傅勛繼續道,“為什么那時候那么想靠近我?”
“你胡說!我當初才...才十多歲!”江非憤聲反駁,“怎么可能喜歡你!”
“我可沒說你喜歡我,我只是說你假裝喝醉故意往我房里跑。”傅勛別有深意道,“哦,原來那時候你就喜歡我了。”
江非氣急敗壞,“我....我沒有!我就是討厭你,就是想...想找機會打罵你。”
“所以你是承認了,當年為靠近我,假裝喝醉酒。”
“我....我....”
傅勛見江非急的滿頭大汗,嘴角的笑容更深,他忽然抱著江非起身,快步來到臥室。
此時已是凌晨三點多鐘....
窗外烏云蔽月,關上門,臥室內便是一片漆黑,傅勛壓著不斷掙扎的江非,強行褪掉了江非一身衣物。
傅勛溫柔而又瘋狂的熱吻,從江非的嘴唇一路流連至身下。
“唔...”
敏感處的襲擊,令江非心臟驟縮,前一秒的掙扎立刻成了不知所措的顫抖,他微吃力仰身去推開傅勛的腦袋,但卻被傅勛的一番撩撥弄的潰不成軍。
江非沒想到傅勛會為自己做這種事,他明明是那樣一個霸道自私又高傲的男人。
“不....停..停下.....嗯...”
過了一會兒,江非敗的一塌糊涂。
聽到幾聲吞咽,江非臉仿佛燒起來一般滾熱,他抱著被子便想將身體裹進去,但卻被傅勛重新壓在了身上。
“害羞了?”傅勛輕笑道,“說說,爽嗎?“
“你...你下去。”
傅勛翻身躺在一旁,但在江非背過身時又從身后抱住了江非。
“放心,我不做。”傅勛道,“我就是想讓你舒服...”
說完,傅勛手伸到江非身下,江非還沒反應過來,敏感脆弱的某處又被身后的惡徒一把握住。
“你...”江非羞憤不已,“松手!”
傅勛輕咬著江非的耳朵,笑著道,“男人一次怎么夠?”小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