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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皎覺得自己應該也能煉制靈藥,但是估計失敗率很高。而且她也看出來了,靈藥進行重組凝練是一個非常jing密的步驟。
而且看喬蒂安的樣子,比起照本宣科,他顯然更習慣自己創新靈藥。
對于林皎這樣完全沒有藥理基礎而言的人,這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
喬蒂安本來都做好了被白白打擾的打算,不想她竟是特別有耐心,一直到他將所有工作都做完,她也沒有出現任何不耐。
“好樣的。”將成品都收好,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皎的腦袋夸道。
比貝倫圖那只蠢狗強了一百倍不止。
而對于貝倫圖而言,他一開始沒把得罪林皎這事太當回事。在他看來,喬蒂安之前那話就是故意氣他的,他在他心里的地位哪有可能比不上一只寵物?
然而很快,現實就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怎么又是魚?”一連吃了兩天的魚,看著面前的魚湯,貝倫圖忍不住抱怨道。
喬蒂安將一碗炸得金黃的小魚放到林皎面前,頭也不抬道:“白白愛吃魚。”他早發現小熊是屬貓的了。
林皎心情不是一般的好,昨天午餐是魚丸面,晚餐是紅燒魚,今天早上是黃魚面,中午是魚片粥,現在都吃上烤魚和魚湯啦。
至于貝倫圖,誰管那個八婆男啊。
——是的,在林皎眼里,貝倫圖的稱謂已經變成八婆男了。
貝倫圖的臉一下子苦了下來,“你明知道我最不愛吃魚了。”
“不愛吃就別吃,反正也餓不死。”喬蒂安淡淡道。
貝倫圖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喬蒂安不單發現了林皎很喜歡吃魚,還發現了她的胃口遠比他以為的要大很多,因此,這些日子他讓烹飪機器人給小熊做的食物份量越來越大。
林皎最近喜歡教金毛狗子干壞事。
——她固然不喜歡這只狗子,但相較起來,果然還是八婆男更討厭。
貝倫圖洗澡的時候總是不將浴室門鎖了,別說林皎,連金毛狗子都會開門,于是林皎就教金毛狗子趁著貝倫圖洗澡的時候將他的換洗衣服偷掉;
貝倫圖很寶貝他那一頭燦金色的卷發,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對頭發做保養,林皎就教金毛狗子往他的護發品里丟臭味劑;
貝倫圖喜歡躺在沙發上午睡,林皎就帶著金毛狗子把他連帶著沙發一起拱了個底翻天!
甚至,林皎還教金毛狗子背著貝倫圖在院子里瘋跑。
——貝倫圖倒是不樂意來著,然而誰讓他體重輕,而又舍不得對金毛狗子下重手呢?
如此一來,只堪堪三天,貝倫圖就用痛心疾首的表情看向樂得直吐舌頭的貪狼,“傻兒子,你這是親者痛仇者快啊。”
貪狼聽不懂,他就對著林皎嘟囔道:“你是人變的吧?聰明成你這樣,還給不給我們這些當人的活路了?”
林皎哼了一聲,嚇唬誰呢,我也從來沒說我不是人啊。
喬蒂安在一旁插刀道:“是你說太聰明的不夠純然可愛的,我以前還不以為意,現在看來……貪狼確實挺純然可愛。”坑自己主人的時候更是如此了。
林皎聽得那叫一個高興,直接在喬蒂安腳邊打起了滾,喬蒂安擔心她撞到凳腿上,連忙將她抱了起來。
貝倫圖一臉郁郁,“你們這是欺負貪狼不懂事。”
林皎翻了個白眼,我欺負的明明是你。
“白白欺負的明明是你。”喬蒂安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對著貝倫圖道。
在喬蒂安看來,白白根本就沒有把貪狼那只蠢狗放在眼里,就像一般人根本不會跟傻子計較,白白記的也是貝倫圖的仇。
等到喬蒂安將通竅靈制作出來的時候,貝倫圖是大大松了口氣。
白白那只熊就跟成jing的一樣,再留下去自己都要被她整崩潰了。偏偏如今喬蒂安看他看得緊,他空有一身實力,卻根本找不到下黑手的機會。
惹不起,他難道還躲不起了?
不過走之前,貝倫圖想起了一件事,他道:“差點忘了跟你說,之前二席跟三席打架,結果被四席占了便宜,但四席剛剛占了首席的位置,二席和三席就聯合起來對他進行了抵制。如今族內有點亂,大家都想要登上地位,但不論是政治資本還是自身實力,如今都沒人能夠碾壓其他人,帝位一時半會估計沒個結果,但是……”
他皺了皺眉道:“前段時間不知是誰傳的流言,說你才是最有資格登上帝位的人。雖然傳這個流言的人十有八九是故意想要攪混水好摸魚,但你如果真有登位的想法,我和我身后的家族肯定是支持你的。”
頓了頓,他遲疑道:“還有伯父和伯母,他們也表態了,如果你有這個想法,他們也會支持你。”
外人很少有人知道,喬蒂安所在的那一支在羽族中雖然顯赫異常,但喬蒂安和父母的關系卻并不好。
說不好都是委婉的,雙方的關系其實已經可以說是交惡了。
當然,喬蒂安父母那邊是有心和好的,但喬蒂安卻始終不愿意給他們臺階。
他知道,在喬蒂安看來,那兩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當他的父母。
——對受害者而言,遲來的悔悟往往都是多余的。
喬蒂安皺眉,“我對帝位沒有想法,你安分一點,讓那兩個人也安分一點。”
一旁的林皎聞言有些意外,就在剛剛她還以為自己要跟第二個主宰族首領有交集呢,不過……
喬蒂安就是清醒,帝位那東西有什么好的,不說政治本身是多么讓人不愉快的事情,當大帝當得要犧牲自己的人生和權益,那還有什么意思?
不愧是她認定眼光好的兩腳獸!
貝倫圖張了張嘴想勸,但抬頭看到喬蒂安眼中的堅定,不由嘆了口氣道:“隨你自己高興吧。”反正也沒有人能夠勉強喬蒂安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不行,喬蒂安的父母就更不行了。
再有以喬蒂安的性格,帝位于他而言就相當于是負累,得益的只會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