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財錦鯉:獵戶嬌妻超旺夫

第1130章 接盤俠和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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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喲!

唐時錦表面上十分淡定,坐的穩穩的,架勢十足。

這幾個當事人,本來就已經請來了,不一會兒就把劉壯叫來了,唐時錦直接一指他:“脫鞋!”

劉壯急道:“你們干什么?你們想干什么!”

緝事衛只道:“查案子,你配合配合!”一邊就不容分說的按倒脫了鞋。

他的右腳,果然沒有腳趾,而且沒有疤痕,顯然是天生的。

宋隋珠早已經是面色發白,雙眼張的大大的,呆呆的看著他們。

唐時錦道:“上血嗣蛇吧。”

于是當場按住鑒別了一下,他與宋父宋母,果然是親生的。

大家還沒回過神兒來,唐時錦又道:“把劉氏給我提來,不是還有一對小蛇?也拿過來。”

等惶惶不安的劉氏到了,唐時錦就慢悠悠的道,“你不是懷了身孕?你們大概不知道,這腹中孩子的生父,也是可以鑒別的,只不過,孩子這會兒畢竟有點小,可能會有一些損傷,沒手沒腳傻了什么的……當然了,你們要是愿意招認,我也不愿浪費一對蛇兒。”

她來回看著尚未回神的兩人:“怎么樣?說不說呢?”

其實當然是不能鑒的,但劉壯自小殘疾,對這個加倍的注意,他只猶豫了一瞬,就招了:“是我。”他惶惶然的撲跪到了地上:“孩子的生父,是我,別……別鑒了。”

唐時錦往后頭一坐。

事情至此,真相大白。

這就是典型的燈下黑了,只想著他們是兄妹,卻從沒想過,若是奸夫就在家中,當然不會被看到。

宋隋珠雙眼張大,神情極為飄忽,顯然已經被這一連串的信息給震懵了。

唐時錦就直接抽身走了,鄭信帶著人繼續審訊。

這會兒,宋家兩口子心態都崩了,一審就審了出來。

其實宋母就是典型的沒主見的后宅婦人,以夫為天,夫怎么說她就怎么干。

且先不說了。

而宋父,則是一個奇葩。

他從沒考過科舉,一次考場也沒下過,卻自以為才高八斗無人可及。

明明他們是以“狀元”出名的,他卻自比不慕名利不入世俗的大儒,覺得全天下都沒他清高絕世。

他吃用著便宜兒子賺來的錢,用著便宜兒子請來的仆人,享著便宜兒子的福,卻覺得這銅臭熏著了他的清高德行,對宋和極為不滿。

在這一重重的不滿累積之下,他們開始懷念親生的。

本來就是倉促之下,就近買的嬰兒,所以,他們當然是很快就找著了親生的。

親生的過的不好,父母雙亡,只余下了兄妹二人相依為命。

不知道是人老心軟?還是愧疚之心作怪?

反正老兩口忍不住對親生的,一次一次的揮灑著父愛和母愛,用的還是便宜兒子賺來的錢。

三番五次的,劉壯當然察覺到不對了,然后他們就親人相認了。

本來他們沒打算如何,就這么接濟著就好,但是他們沒想到,劉壯一把年紀了沒說上媳婦,發現妹妹不是親妹妹之后,兩人天天一個屋里睡著,就做了丑事出來。

劉壯對劉氏有幾分真心,求著他們想辦法。

然后父愛大發的宋父,就想了一個什么天才辦法呢……讓便宜兒子宋隋珠當接盤俠,娶了劉氏。

反正宋隋珠馬上就要進京趕考,在家里待不了幾日了,趁著這會兒趕緊成親,再想辦法要一個親孫子,到時候便宜兒子科舉有成,還能賺錢,他們一家人不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生活在一起??

劉壯起先是不樂意的,誰想戴有顏色的帽子呢?

可是宋母就勸他,人生在世,權、錢不可缺,我兒你沒有這樣的本事,就只能委屈一二了……好在你們本就是兄妹,等到了京城,宋隋珠科舉有成,當了大官,給你娶個美貌官家女當正妻,劉氏平時若想見也容易,豈不是好?

劉壯就被說服了。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宋隋珠如此精明,新婚之夜就發現了劉氏的不妥,而且從此再不進她的房。

而劉壯又忍不住。

雖然那會兒還不知道有沒有身孕,但是這種事情……種子都種進地里去了,長出莊稼來不是早晚的事兒嗎?

宋家人自己心虛,格外擔心,商量來商量去,終于決定“忍痛”放棄宋隋珠這個工具人,在他們夫妻的事情沒傳出去之前……解決他。

然后就整出來這么一出戲。

后腦的傷是劉壯打的,繩子是劉氏自己掛的,正因為有了“親生父母”的精湛演技,所以緝事衛很容易就信了,連宋隋珠自己都很茫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還以為那時候真有一個假宋隋珠出現過。

但不管怎么說,如今算是查清楚了。

以鄭信的高冷,都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你們養了他十幾年,就算是養條狗,也養出些感情來了吧?”

宋父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可是又不敢在他們面前囂張,低著眼道:“他但凡有三分向學之心,我也不會這般待他!可他如此市儈功利,我著實羞于齒及!他本就不是我的血脈,卻這般肆無忌憚的敗壞我宋家的名聲,我豈能容他!”

羞于?齒及???

可真是長見識了,原來年方十七歲的少年郎,賺出了這么大的一份家業,還考到了鄉試第十名,是在敗壞你家的名聲?

那你親兒子一事無成、與啥通啥、賣啥求啥的,不是敗壞你家名聲??

你唱念作打的來了這么一出戲,不是,兩出戲,不是敗壞你家名聲?

再說了,你家有名聲??

唐時錦迅速的掃完卷宗,就問鄭信:“你罵他了嗎?”

鄭信愣了愣:“不曾。”

唐時錦道:“你手底下,就沒有一個會罵人能罵人的??為什么不罵回去呢??”

他一臉的“這有何意義?”

唐時錦:“……”

一個陸鳳樓一個鄭信,不是,最主要的就是江必安,怎么就這么叫人恨鐵不成鋼呢??

可是她又不能明著鼓勵這種事情,畢竟這種事情一往下放就出事兒,她本意是這種人不能慣著,但是“這種”人很難界定,稍微一偏差,就有可能成為打罵嫌犯。

所以唐時錦默默的看了他十幾秒,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只嘆了口氣,把卷宗給了吳不爭:“去,把這個給那孩子看看。”

吳不爭領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