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寵將門毒妃

第二百五十五章 粱深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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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在洛朗空和洛朗瑜在皇上面前唇槍舌戰的時候,千帆帶著姜不知早早便到了斗獸場,坐在二層的某間雅座里看著下面的爭斗,姜不知也是第一次到這里來,但絲毫沒有表現出好奇的樣子,依舊是面無表情地跟在千帆身后。

斗獸場雖然名為斗獸場,其實是當年幾大世家為了提高世家子弟武藝特地圈出來的場地,一般都是放一些猛獸或者奴隸,然后由武功高強的世家子弟進行戰斗,以此提高他們的作戰能力。

但是隨著世家更迭,時間越來越遠,斗獸場也被一些富家子弟收購回來,但是已經變成了單純的享樂場所,很多富家子弟會在這里一擲千金,豪賭輸贏。

“真沒想到這里竟然有這么大的地方,”千帆看著下面兩只猛虎正在瘋狂地纏斗在一起,不禁驚訝地說道:“這些人平時也真是閑的無聊,竟然想出這種法子來消遣。”

“這也不過是其中一種方式而已,在珈藍國一般都是奴隸相爭,而且必有一死。”姜不知的江一閣遍布四國,因此對這里面的事還是有所了解的。

“咱們今日就來湊湊熱鬧,至于其他事不必多問,”千帆擺擺手,四下打量了一番,看的出來很少有女子出現在這里,因此饒是千帆戴著斗笠,輕紗遮住了全身,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斗獸場的雅座并非封閉的,所謂雅也不過是遮去了陽光,有著單獨的空間,雖然有門窗,但是窗戶大都是開著的,為的就是讓這些人可以從窗戶看到斗獸場里的情景。

“海少,真沒想到京城的女子竟然這么有閑情雅致,竟然還會到斗獸場來!”這時,千帆右手斜對面的三樓雅座走進來幾個人,看到輕紗遮住全身的千帆,其中一個不禁笑著對另一個白衣男子說道:“要不要下去會一會那女子?”

“萬一長得丑陋不堪可如何是好?”被人稱作海少的白衣男子輕搖著折扇,笑瞇瞇地說道。

“門主,有兩個人在談論您。”姜不知本就耳力驚人,再加上為了保護千帆更是格外仔細,因此將那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隨后面無表情地看了那兩個男人一眼沉聲道:“穿青衣的是劉侍郎家的三兒子劉赟,白衣男子不是京城人士。”

“順子昨日跟我說,彭云國的龍家似乎跟洛朗瑜走的很近,而皇后壽宴洛朗瑜似乎邀請了龍家的二公子龍海,劉侍郎暗中已經投靠了洛朗瑜,所以他來招待龍海也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千帆在聽姜不知說完劉赟的身份之后,便猜到了那白衣男子的來歷。

這時,突然臺下一陣喧嘩,千帆向下望去,發現一個人被帶上了斗獸場的斗籠中,看著那駝背的老者,千帆緩緩地說道:“沒想到皇上竟然把他這樣處置,真是深得我心!”

帶上來的自然就是粱深,眾人安靜下來,只聽那主持斗獸的男子大聲說道:“此人已經是奴隸,但是武藝高強,如果有人可以勝出,就可以將此人帶回去當做侍衛,如果沒有人前來挑戰,他將與猛獸搏斗!”

“海少,洛少爺來了!”這時立在龍海身邊的侍衛低聲在龍海耳邊說了一句。

下一刻,洛朗瑜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對著龍海說道:“海少,麻煩讓您的屬下下去救下粱深,此人對我相當重要。”

“我有什么好處呢?”龍家可是無利不起早,龍海雖然之前是在游學之時與洛朗瑜相識,但是二人也只不過是合作關系,既然洛朗瑜有求于他,他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海少想要什么?”洛朗瑜心中雖然將此人罵了一通,但是面上依舊帶著笑容,平靜的說道:“只要我能辦到的,自然不會推辭。”

“既然洛少爺這么說,那我自然不會拒絕,”龍海笑著點點頭,對身后的人說道:“風五,去打敗那人,然后帶回來。”

“是!”龍海身后的侍衛風五轉身走出去,結果剛走到斗籠下的臺階,姜不知卻已經站在了臺階之上,轉過身對著那人說道:“先來先到,請了。”

“這位兄臺,不知道你能不能先讓我來?”風五上前一步,攔住姜不知的去路,冷冷地說道:“此人我必須帶走,所以還請兄臺讓一讓。”

“真是巧了,此人我也必須帶走。”姜不知冷哼一聲,突然拔劍掃過,愣是將風五逼退五步,才收劍看了風五一眼,轉身朝著斗籠走去。

“我說過此人我必須帶走!”風五自然不能讓姜不知走進斗籠,飛身直上,兩個人未進斗籠竟然先打在一起,只不過二人本就是高手,那打斗場面自然引來陣陣喝彩。

“竟然有人敢跟我搶人?”龍海看著姜不知竟然比風五還要厲害,不禁冷哼一聲說道:“京城倒是人才遍地,只不過不知死活的人太多了!”

這個龍武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如果是他麾下之人,再厲害也沒事,但是別人便不能比他高,若是高出他的人,那他就必須把那人給殺掉。

“那人背后的主子海少可惹不起,”這個時候坐在最里面桌前的洛朗瑜看到姜不知,眼睛一轉便狀似惋惜指著千帆所在的雅座地說道:“那個女子就是納蘭珉皓的世子妃岳千帆,而下面那個人就是她的屬下。”

“岳千帆?”龍海聽到這個名字,猛地轉頭問道:“是那個帶兵鏟除月滅族的戰神?”

“沒想到岳千帆竟然如此有名,連海少都聽過她的名字,”洛朗瑜垂下眼眸,笑著說道:“這岳千帆曾是慎刑司的大司長,在京城有殺神之名,想必海少也聽過吧?”

“真是個有趣的女子啊!”龍海笑著看向千帆,突然起身說道:“今日既然碰上,那么自然要去會一會她了。”

“那我就奉陪了,”洛朗瑜笑著說道:“若是被她知道你和我是朋友,回頭父皇那邊還真是不好交代。”

“我明白,你們在這里等我便是!”龍海在彭云國就對這個岳千帆相當感興趣,如今佳人近在眼前,他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大皇子,咱們真的就讓那龍海過去嗎?”劉赟看著龍海帶人走出去,不禁有些擔憂地問道。

“龍海是彭云國的世家之子,若是岳千帆觸怒了他,或者跟他打了起來,到時候皇上自然不會輕饒岳千帆的,”洛朗瑜冷冷地笑道。

那龍海在彭云國最喜歡干的事便是強人所難,若是看見漂亮的姑娘,必定要強搶回府,如果順從他第二天便會被扔出來,如果反抗那會死的很慘。

之前他看在云子升的面子上,所以才沒有動岳千帆,但是她卻處處壞他的事,既然龍海看上了她,那他又何苦攔著,至于最后岳千帆會有什么下場,那就不是他能保證的了。

“這位姑娘怎么自己在這里?要不要本公子陪一陪?”千帆正低頭飲茶,只聽那房門被砰地一聲推開,緊接著龍海便輕搖著折扇,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直接坐在了千帆的對面。

“公子不請自來未免太過沒有禮貌了吧?”千帆放下茶杯,淡淡地說道:“而且萬一我長得丑陋不堪,豈不是會嚇到公子,我勸公子還是盡早離開吧。”

“姑娘耳力驚人,竟然能聽到本公子的話,真是佩服,”龍海似乎沒想到剛才在窗邊的戲言竟然被千帆聽到,微微笑道:“這斗獸場向來很少有姑娘涉足,今日竟然得見,真是緣分啊!”

“這斗獸場人這么多,難不成還都和我有緣分不成?”千帆嗤笑一聲說道:“公子若是來看斗獸,就老老實實地待在那里看,到我這里來是何意?”

“如果有佳人在懷,豈不是更好?”龍海突然伸出折扇,只見那折扇中突然一道亮光閃過,千帆所戴的輕紗竟然被那折扇中的刀子直接劃開了。

“公子還真是不可理喻,”千帆不急不躁地摘下斗笠,只見其面上竟然還戴著白紗,眸中閃過一絲殺氣,突然抽出腰間軟劍,猛然掃過龍海的面門。

龍海微微后撤,卻不想千帆下一刻竟然欺身而上,右手竟然多出了一把匕首,硬生生地將龍海的頭發削下一綹來,隨后回到了自己方才的位置上。

“公子,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任由你動手的,在對付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夠不夠格才行!”千帆揚眉看向面上微沉的龍海,冷笑道:“斗籠中的那個人必死無疑,所以我勸公子還是莫要多管閑事才是!”

“你……”龍海話音未落,卻聽下面傳來一聲慘叫,抬眸望去,赫然發現風五的劍竟然被姜不知打了出去,沒想到的是,那劍竟然直接將另一個斗籠中的兩只狼放了出來!

姜不知拔身而起,立刻離開了斗籠,那兩只餓了許久的狼自然朝著被綁住的粱深撲去,風五本打算先救出粱深,卻又被姜不知纏住,耳邊只剩下粱深的慘叫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兩只狼已經將粱深撕扯一空,而洛朗瑜看到這一幕雙目赤紅,恨不得將岳千帆碎尸萬段!

“看來你是故意引我過來,然后再讓人殺死粱深了?”龍海覺得自己的權威遭到了嚴重的挑戰,因為他在洛朗瑜面前說過要救下此人,但是卻被千帆完全打亂了!

下一刻,龍海渾身上下殺氣四溢,狠狠地看著面前的女子,仿佛隨時會出手,而千帆卻毫不在意地看著他,笑著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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