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如果再有歹人起歹心怎么辦?自己可就無能為力了。
最好的辦法是讓公安局把他們抓起來,判刑、坐牢。雖然到不了判死刑的罪過,坐個十年、二十年的牢,孩子也長大了。
最起碼,對別的壞人也起到了震懾作用,讓他們知道老田家和老溫家不是好惹的。前腳抱走孩子,后腳就能找回來,讓他們想想都膽戰心驚。
對!就用這個辦法。
“哎,大哥,我們四點走,是因為汽車開的晚;那你們呢?什么時候去送信?應該越快越好吧!要不他們報了警就麻煩了。”被指定送孩子的男人說。
絡腮胡子笑笑:“你放心吧,他們報警也到了明天上午了。他們又不知孩子是怎么丟的,這會兒正滿街筒子、四外村里找孩子呢。去了也不能送。
“等到三點以后,他們也找累了,睡著了,我們就把這封信釘到他們的門上。等他們早起看見了,還不嚇尿褲子。想報警也沒那個膽兒了。三改,拾掇兩樣簡單的小菜兒來,都喝兩盅,然后瞇一小覺兒,醒來各行其事。”
老二咧著嘴說:“心里跟打夢錘似的,還會睡得著?不如邊吃邊拉呱兒,兩、三個鐘頭也好過。”
絡腮胡子:“也行。誰困就瞇一會兒,不困就說話。反正誰也不許出這個院,也不能鬧出動靜來。走時都悄悄地,要做的不露一點兒破綻。”
叫三改的女人很快拿來幾樣小菜兒。看樣子是晚上吃飯剩的。四個人便又吃又喝起來。
田晴晴趁著他們專注吃喝的工夫,走到絡腮胡子背后,用異能將剛才他拿的那封信拆開。只見信封里裝著一把牛耳小尖刀,和一副跟小學生畫的一樣的簡筆畫。
畫上畫著一個小女孩兒,那把尖刀的刀尖,插在小女孩兒的胸部。畫的下面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如果報警或者不給錢,孩子就是這樣的下場!
田晴晴知道這是在恐嚇。鄙視地剜了他們一眼。
田晴晴見了解的差不多了。把他們的打算和行動時間也掌握起來了,便于田苗苗退回到東套間里。
“姐姐,鳳姐兒沒事吧?”田苗苗望著還在熟睡的鳳姐擔心地問。
“你喂了她多少空間水?”田晴晴問。
田苗苗:“有少半茶碗兒。”
田晴晴:“嗯。空間水有解藥的功能,喂進點兒去就管用。她也可能是累了,那藥怎么也得起點兒作用,讓她到空間里來睡。”
說著。閃身出去,把鳳姐抱了過來。又對黑妞說:“你到門口看著外面。只要有人進來,我就立馬把她送出去。”
黑妞很聽話地蹲在了東套間屋門口。
田晴晴抱著女兒坐在沙發上,望著她紅腫的雙眼皮,想起綁匪們的狠毒。不由掉下眼淚兒來。
“姐姐,你先別哭,咱該怎么辦呀?”田苗苗也哽咽著說。
田晴晴擦了一把淚水。說:“這事我想過了。得讓警察把他們抓起來,判刑。起個震懾作用。要不,壞人們看著咱家好欺負,還不知出什么幺蛾子哩。
“這樣吧,我寫兩封信,一封以‘知情人’的口氣,把他們現在的住址、人員、行動計劃,都寫清楚。
“我再以我個人的口氣,給你曉旭哥哥寫一封,讓他做兩手準備:一方面趕緊給公安局送信兒,讓警察來抓捕。在家里,最好在他們往門上釘敲詐信的時候,人贓俱獲。
“一方面在家里預備下人,萬一公安局來不到,或者來晚了,咱自己抓住他們,把他們扭送到公安局。
“再一個就是讓人們四點來鐘的時候,在這里截住他們和孩子,做到證據確鑿,讓他們無法抵賴。也做好兩手準備,公安局的人來不了,咱自己的人截獲。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田苗苗:“曉旭哥哥叫動公安局里的人了呀?”
田晴晴:“有那封‘知情人’的信,我想公安局會相信的。實在不行,讓他去找郭邦靜郭大隊長。我想他只要一提她的名字,警察們就重視重視了。何況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們不能離開,我要去,這事就好辦了。”
田苗苗:“你千萬不能離開。萬一他們在挪地方,或者鳳姐兒醒了,還不哭大發了呀!他們要是來不了,咱就叫鳳姐兒在空間里,反正不能落在他們手上了。”
田晴晴:“嗯,我也是這么想的。讓黑妞去送信兒。不過,我們盡量不暴露,一切都依靠外面,那樣還合情理,不顯的妖異。”
田苗苗:“那你趕緊寫,我抱著鳳姐兒。”
田晴晴:“讓她睡在沙發上吧,這樣還輕省。”說著,把鳳姐放下,抻了抻胳膊和腿,讓她睡得舒服一些。自己便到桌子上寫起來。
龍飛鳳舞,兩封信很快寫好。田晴晴對黑妞說:“你無論如何要親自交給溫曉旭,最好在他一個人的時候。然后你就待在溫家,如果警察和院里的人們都抓不住綁匪(這時已確定他們是綁匪了),你就和大黑一狗一個人地咬住他們。咬什么樣都可以,只要不咬死就行。”
黑妞點點頭,同時傳音說:“保證完成任務。”叼起信就要走。
田晴晴:“別下步跑了,我用‘氣泡’把你送到家門口,這樣還節省時間。”
田苗苗聞聽著急地說:“姐姐,鳳姐兒呢?怎么辦?”
田晴晴:“就在空間里,我們都去。一眨眼的工夫,他們發現不了。”
說著意念一動,“氣泡”已經飄飛到溫家的庭院里。
見東、西里間屋都亮著燈,知道一家人都沒睡。田晴晴放出黑妞,讓它去西里間屋里找溫曉旭。并囑咐道:“如果他不在西里間屋里,你就把信放到一邊,然后找到他。一定要在他一個人的時候,親自交給他。”
黑妞點點頭,跑屋里去了。(